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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骨录:大楚诡案簿聂枫宋砚无删减+无广告

远望前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第一次见聂枫,是在万骨祠的骨堆里。她踩着一具具骸骨爬下来,刀鞘抵着我的喉:“听说你能‘目见骨相’?那你说说,我爹的骨头去哪儿了?”我盯着她腰间挂的骨牌——是老仵作的验尸牌,牌面刻着“聂枫父,暴毙”。“他没死。”我鬼使神差开口,“他的骸骨,被人用青铜锥削去了耳后骨缝,藏在皇陵的……叮——”聂枫的刀直接扎进我脚边的青砖。她眼尾泛红:“说下去。”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鉴骨熟练度+50!当前50/100“你爹的骨龄,比他户籍大五岁。”我指着她腰间的骨牌,“暴毙?他死前三个月,胫骨有旧伤,是被人用镣铐砸的——只有皇陵守墓人才会戴那种镣。”聂枫的刀颤了颤。远处传来捕快的喊叫声:“宋公子!又出碎骨案!这次死者的头骨,被刻了半朵莲花!”莲花。我想起...

主角:聂枫宋砚   更新:2025-05-26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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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枫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鉴骨录:大楚诡案簿聂枫宋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远望前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次见聂枫,是在万骨祠的骨堆里。她踩着一具具骸骨爬下来,刀鞘抵着我的喉:“听说你能‘目见骨相’?那你说说,我爹的骨头去哪儿了?”我盯着她腰间挂的骨牌——是老仵作的验尸牌,牌面刻着“聂枫父,暴毙”。“他没死。”我鬼使神差开口,“他的骸骨,被人用青铜锥削去了耳后骨缝,藏在皇陵的……叮——”聂枫的刀直接扎进我脚边的青砖。她眼尾泛红:“说下去。”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鉴骨熟练度+50!当前50/100“你爹的骨龄,比他户籍大五岁。”我指着她腰间的骨牌,“暴毙?他死前三个月,胫骨有旧伤,是被人用镣铐砸的——只有皇陵守墓人才会戴那种镣。”聂枫的刀颤了颤。远处传来捕快的喊叫声:“宋公子!又出碎骨案!这次死者的头骨,被刻了半朵莲花!”莲花。我想起...

《鉴骨录:大楚诡案簿聂枫宋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第一次见聂枫,是在万骨祠的骨堆里。

她踩着一具具骸骨爬下来,刀鞘抵着我的喉:“听说你能‘目见骨相’?

那你说说,我爹的骨头去哪儿了?”

我盯着她腰间挂的骨牌——是老仵作的验尸牌,牌面刻着“聂枫父,暴毙”。

“他没死。”

我鬼使神差开口,“他的骸骨,被人用青铜锥削去了耳后骨缝,藏在皇陵的……叮——”聂枫的刀直接扎进我脚边的青砖。

她眼尾泛红:“说下去。”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鉴骨熟练度+50!

当前50/100“你爹的骨龄,比他户籍大五岁。”

我指着她腰间的骨牌,“暴毙?

他死前三个月,胫骨有旧伤,是被人用镣铐砸的——只有皇陵守墓人才会戴那种镣。”

聂枫的刀颤了颤。

远处传来捕快的喊叫声:“宋公子!

又出碎骨案!

这次死者的头骨,被刻了半朵莲花!”

莲花。

我想起祖父笔记里的记载——“玉骨藏处,以莲为引”。

聂枫突然拽住我往义庄跑,她的刀在雪地里划出火星:“宋砚,我爹的骨头要是在碎骨案里,我就把凶手的骨头削成莲花,给我爹垫棺材!”

而我望着系统面板上即将填满的“1000/1000”,摸了摸怀里发烫的骨牌。

周伯谦昨天还在朝堂上念《论语》,今天他书房的炭盆里,正飘着半张烧了一半的皇陵舆图。

所有被骨头藏起的秘密,都该见光了。

1 碎骨惊魂夜夜幕低垂,西郊刑场阴风阵阵,呜咽声如同冤魂索命。

宋砚裹紧了身上的粗布衣裳,跟在面色凝重的族长身后,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腐臭味,熏得人头昏脑涨。

“这砍头的地儿,当真是阴气重啊……”族长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压低声音嘟囔着。

宋砚没吭声,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待一秒。

要不是族里长辈非要他来“开开眼界”,他是绝对不会踏足这鬼地方的。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百姓惊恐的尖叫声。

“死人啦!

死人啦!

骨怨索命啊!”

宋砚心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拨开人群,只见乱葬岗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尸体。

那尸体四肢扭曲,骨骼外露,皮肉像是被某种
利器一片片削去,露出上面诡异的纹路。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一些胆小的百姓当场就吐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邪祟?”

赵虎,京城捕快总班头,正一脸铁青地指挥着手下封锁现场。

他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平日里看着挺威风,此刻却也难掩眼中的惊惧。

“赵班头,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啊!

怕是真有妖邪作祟!”

一个捕快哆哆嗦嗦地说。

“放屁!

朗朗乾坤,哪来的妖邪!”

赵虎怒骂一声,但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让我看看。”

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素色布衣的女子,正是京城唯一的——女仵作聂枫。

她柳眉星目,面容清秀,却带着一股英气。

“聂姑娘,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别看了,怪吓人的。”

赵虎皱着眉头说。

“骸骨不会说谎。”

聂枫淡淡地回了一句,径直走向尸体。

“胡闹!

女人懂什么验尸!

给我拉下去!”

一个官差粗暴地拦住聂枫,语气轻蔑。

“你敢!”

聂枫眼神一冷,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我父亲是神验老仵作,我自幼跟随他学习验尸之术,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废物?”

那官差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赵虎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看着聂枫。

他知道聂枫的来历,也知道她验尸的本事。

可是,这碎骨案实在太过诡异,他心里也没底。

“聂姑娘,要不……还是算了吧?”

赵虎劝道。

聂枫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

“唉……”赵虎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人群,希望能找到一个懂行的人来帮忙。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了站在角落里的宋砚身上。

“宋砚,你是国子监的监生,平日里也喜欢看些杂书,听说你祖父以前还是个仵作,要不你过来看看?”

赵虎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问道。

宋砚愣了一下,连忙摆手拒绝:“赵班头,我只是个读书人,对验尸一窍不通,还是别添乱了。”

开玩笑,他可不想和死人打交道。

而且,他总觉得这具尸体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里发毛。

“哎呀,你就帮帮忙吧!

聂姑娘一个女人家,实在是不方便。”

赵虎苦苦哀求道。

宋砚有些犹豫。

他本不想
趟这浑水,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死者左臂的尺骨上时,却猛然一震。

那尺骨上,赫然刻着一道熟悉的纹路!

那纹路,竟然与他祖父当年所藏的“玉骨图谱”上的纹路极为相似!

难道……这具尸体与祖父的死有关?

想到这里,宋砚再也无法袖手旁观。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走到尸体旁。

“好吧,我试试。”

宋砚的声音有些沙哑。

赵虎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让开位置。

聂枫也有些惊讶地看了宋砚一眼,宋砚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死者的骸骨。

那骸骨惨白狰狞,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他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死者的尺骨。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尺骨的瞬间,他的脑海中猛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鉴骨熟练度:0/100。”

紧接着,一幅金色的面板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面板上,显示着死者的骨骼结构,以及各种数据。

骨龄:二十岁上下,误差不超过三个月。

伤痕:左臂尺骨曾受重创,时间超过一年。

中毒迹象:疑似砒霜中毒,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检测。

宋砚顿时惊呆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

金手指?!

他强行压制住心中的震惊,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知道,自己必须隐藏好这个秘密,否则,一旦被人发现,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怎么样?

看出什么了吗?”

赵虎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宋砚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缓缓说道:“赵班头,这人不是暴毙,是中毒而死。”

“中毒?”

赵虎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你是说,有人谋杀了他?”

“没错。”

宋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而且,凶手还用骨锯削去了他身上的皮肉,手段极其残忍。”

“骨锯?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虎更加疑惑了。

“你看这里。”

宋砚指着死者手臂骨上的锯痕说道,“这些锯痕非常新鲜,明显是刚留下来的。

而且,这人手臂骨上还有旧伤,应该是很久以前受的伤。”

赵虎将信将疑地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死者的手臂骨。

果然,在那些新鲜的锯痕之间,他隐约看到了一些旧伤的痕迹。

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宋砚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了。

“这
……这真是你看到的?”

赵虎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只是根据骨骼的特征进行推断,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宋砚模棱两可地说道。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有金手指,只能含糊其辞。

这时,聂枫也走了过来,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死者的手臂骨,“他的确是中毒而死,而且被人用骨锯削去了皮肉。”

聂枫说道,“宋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宋砚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小时候听祖父讲过一些骨相之术,略懂皮毛而已。”

聂枫深深地看了宋砚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

赵虎彻底震惊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少年书生,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好!

好!

好!”

赵虎连说了三个好字,激动地拍了拍宋砚的肩膀,“宋砚,你真是帮了大忙了!

有了你的帮助,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破案!”

“赵班头过奖了,我只是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

宋砚谦虚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了你。”

赵虎感激地说道,“这样,你和聂姑娘就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

宋砚点了点头,和聂枫一起离开了乱葬岗。

回到国子监,宋砚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离奇。

他不仅亲眼目睹了碎骨案的惨状,还意外获得了鉴骨金手指。

这到底是福是祸?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

“赵班头,这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

聂枫看着赵虎说道,月光下,她的眼神深邃而坚定。

赵虎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是啊,这碎骨案,真是邪门得很……”宋砚和聂枫回到国子监后,宋砚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一幕幕诡异的场景。

那具尸体上的锯痕、旧伤,还有那抹与祖父“玉骨图谱”相似的纹路,都让他的心难以平静。

夜深人静,他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他猛地坐起身,紧盯着窗户。

月光下,一棵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以为只是风吹草动。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冷意顺着脊椎直透骨髓。

宋砚猛地打了个
寒战,心跳陡然加快。

他下意识地抓过枕头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准备出去看看。

刚一推开窗户,一股更强烈的寒气迎面扑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他顺着风向望过去,只见远处的乱葬岗上,先前的棺材无故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在里面翻滚。

“这……这是怎么回事?”

宋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显然也被这诡异的景象惊动了。

“不知道,可能是风的缘故。”

宋砚强作镇定,但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死者耳后有一抹奇异的朱砂痕迹,还未完全散去。

他眉头一皱,立即意识到这可能是关键线索。

“赵班头,这案子还没完,死者耳后有蹊跷!”

宋砚急忙喊道,但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树梢上掠过,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模样。

“那是什么?”

聂枫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得苍白。

“不知道,但绝不是好事。”

宋砚神色凝重,赵虎听到他们的呼喊,急忙赶了过来,看着那不正常的棺材和地上的痕迹,眉头紧锁。

“这案子……绝没那么简单。”

宋砚沉声说道,下一刻,他伸手准备细查那抹朱砂痕迹,然而,一阵更强烈的阴风扑面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宋砚,你一定要小心!”

赵虎低声提醒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宋砚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查清这桩诡异的碎骨案,为祖父正名,揭开背后的真相。

下一刻,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手,准备细查那抹朱砂痕迹,而那道黑影却在夜色中渐渐消失无踪,留下一片难以言喻的不安。

2 朱砂不是血夜风穿堂,吹得国子监后头的几棵歪脖子树呜呜作响,像是在合唱一首阴森森的催眠曲。

宋砚盯着那抹还未完全散去的朱砂痕迹,心跳砰砰加速,这可不是普通的朱砂,隐隐透着一股邪气,像是谁故意点上去的。

他总觉得这玩意儿跟祖父笔记里提到的“锁魂阵”脱不了干系,难道真有人想搞事情?

“赵班头,这朱砂……”宋砚刚想细说,就被赵虎一把拉住。

“嘘!

小声点!

没看棺材都快炸了吗?

这地儿邪门,赶紧撤!”

赵虎那张黑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紧张,估计是想起
那些“骨怨索命”的传闻了。

聂枫也脸色苍白,但还是强撑着,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仵作,这点小风浪还吓不倒她。

“走!”

三人一路小跑,逃也似的离开了乱葬岗。

三天后,第二具“碎骨案”的尸体出现在了东市最热闹的地方。

一时间,人声鼎沸的集市瞬间炸开了锅,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混成一团,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

“杀人啦!

杀人啦!

又死人了!”

“碎尸啊!

天杀的,谁这么丧尽天良!”

“快跑啊!

闹不好下一个就是咱们!”

宋砚和聂枫赶到现场时,只见一堆穿着官服的衙役正手忙脚乱地维持秩序,然而,效果甚微。

人群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踩翻了无数摊位,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宋砚,聂枫,你们可算来了!”

赵虎挤过人群,一把抓住宋砚的胳膊,满脸苦涩,“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大理寺那边下了死命令,要我们尽快破案,不然就拿我是问!”

宋砚皱着眉头,环顾四周。

这具尸体比之前那具还要惨,几乎被剁成了肉泥,勉强能看出人形。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张文远呢?”

聂枫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别提了!”

赵虎撇撇嘴,“那位大理寺少卿大人,嫌晦气,早躲得远远的了。

还说什么‘恐扰民心’,要我们草草结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宋砚心里冷笑,这张文远,典型的官僚做派,尸位素餐,只知道推卸责任。

“让我看看尸体。”

宋砚深吸一口气,走到尸体旁。

“宋砚,小心点。”

聂枫提醒道。

宋砚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开始仔细检查尸体。

熟悉的酥麻感再次涌上心头,眼前的骸骨仿佛被剥去了一层血肉,露出了最原始的形态。

“鉴骨熟练度:100/100!

恭喜宿主,解锁新技能:骨龄精准判!”

宋砚心中一喜,成了!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仔细观察着骸骨的每一处细节。

很快,一个数字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死者年龄,三十岁左右。”

宋砚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

“这谁看不出来啊?”

一个衙役撇撇嘴,小声嘀咕道。

宋砚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死亡时间,十天左右。”

“什么?

十天?”

赵虎瞪大了眼睛,“
衙门的人不是说,是五天前吗?”

“他们错了。”

宋砚肯定地说道,“根据骨骼的腐烂程度和周围的蛆虫数量,我可以断定,死者至少已经死了十天。”

“这……”赵虎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相信宋砚,“宋砚,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

宋砚自信地说道。

“好!”

赵虎一咬牙,“我这就去查!

看看最近十天有没有失踪的人口!”

聂枫也在仔细检查尸体,她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轻轻刮掉骸骨上的血肉,露出了森森白骨。

“凶器应该是军中制式骨锯。”

聂枫抬起头,看着宋砚说道,“刀痕的角度和深度都很专业,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军中制式骨锯……”宋砚喃喃自语,心中一动,“难道是军人所为?”

“也不一定。”

聂枫摇摇头,“或许是退役的士兵,或者是一些特殊人群。”

宋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对了,死者身份查明了!”

赵虎匆匆赶了回来,脸色有些难看,“死者名叫王铁匠,是东市的一个铁匠,十天前突然失踪,家里人已经报案了。”

“王铁匠……”宋砚眉头紧锁,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身材高大,面容白净,留着一缕山羊胡,看起来颇有几分儒雅之气。

“哎呀,赵班头,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死人了?”

中年人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周大人!”

赵虎连忙拱手行礼,“下官正在查案,还请大人恕罪。”

来人正是礼部侍郎周伯谦。

“最近京城不太平啊,先是皇陵频频出现异象,现在又是碎尸案,真是人心惶惶。”

周伯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依我看,这是天人感应,亡魂在作祟啊!”

“大人说的是。”

赵虎连忙附和道。

“不如这样,我建议朝廷举办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焚香祭拜,安抚亡魂,这样才能平息民怨,安定人心。”

周伯谦捋着胡须,缓缓说道。

宋砚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警铃大作。

这周伯谦,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阴险狡诈,他提出的建议,恐怕没那么简单。

“宋砚,你怎么看?”

聂枫走到宋砚身边,低声问道。

“小心点。”

宋砚轻声说道,“我觉得这个周伯谦有问题。”

就在这
时,宋砚的目光落在了周伯谦的衣袖上,他发现,周伯谦的衣袖间,竟然也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朱砂痕迹,与死者耳后的痕迹几乎一模一样!

“周大人,您衣袖上的朱砂是……”宋砚故意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

周伯谦低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是我昨天去皇陵修缮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最近皇陵不太平,我特意带了一些朱砂,用来镇邪。”

“原来如此。”

宋砚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他心中的怀疑却更加强烈了。

“赵班头,我想查阅一下万骨祠的旧档。”

宋砚突然说道。

“万骨祠?”

赵虎一愣,“你要查那个干什么?”

“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宋砚模棱两可地说道。

“好吧。”

赵虎想了想,点了点头,“不过,万骨祠的旧档年代久远,而且管理很严格,一般人是不能随便查阅的。”

“我会想办法。”

宋砚说道。

当天晚上,宋砚和聂枫悄悄潜入了万骨祠的档案库。

档案库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小心点。”

聂枫提醒道,“这里阴气很重。”

“嗯。”

宋砚点了点头,点燃了一根蜡烛,开始在书架上寻找。

书架上摆满了古老的卷宗,上面落满了灰尘,有的甚至已经破损不堪。

宋砚和聂枫仔细地翻阅着每一份卷宗,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找到了!”

聂枫突然惊呼一声,从书架上抽出一份卷宗。

“这是……”宋砚凑过去一看,只见卷宗上写着“皇陵玉骨失窃案”。

“十年前的皇陵玉骨失窃案!”

聂枫兴奋地说道,“说不定这件案子与碎骨案有关!”

宋砚点了点头,仔细地阅读着卷宗上的内容。

然而,卷宗的内容却非常简略,只是一些简单的记录,并没有提到太多的细节。

“怎么会这样?”

聂枫皱着眉头,“这么重要的案子,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记录?”

“看来有人故意删减了卷宗。”

宋砚冷静地说道。

“可恶!”

聂枫气得直跺脚。

宋砚继续翻阅着卷宗,突然,他发现卷宗的最后一页,竟然被撕去了一角。

“这里被撕掉了!”

宋砚指着缺损的地方说道。

“撕掉了?”

聂枫凑过去一看,只见缺损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些模糊的字迹。

“我看看……
”聂枫仔细辨认着那些字迹,突然,她眼睛一亮,“朱砂封印!

这里写着朱砂封印!”

“朱砂封印!”

宋砚心中一动,这不正是死者耳后和周伯谦衣袖上残留的痕迹吗?

“看来,这朱砂,就是锁魂阵的关键材料!”

宋砚沉声说道。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危机突袭:正当宋砚和聂枫猫着腰,准备溜之大吉时,脊背上突然窜起一股凉意,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静得让人窒息。

“不对劲!”

聂枫低呼一声,多年仵作的直觉让她瞬间绷紧了神经。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两人手中唯一的照明——那根可怜的火折子,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直接罢工,把两人扔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咔嚓——”头顶传来令人牙酸的木头断裂声,紧接着是无数灰尘簌簌落下的声音。

宋砚抬头一看,只见一根粗壮的房梁,正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他们砸了下来!

“卧槽!”

宋砚爆了句粗口,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一把拽过聂枫,就地一个驴打滚,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那根要命的房梁。

“轰——”巨大的撞击声震得人耳膜发疼,整个档案库都跟着颤了三颤,仿佛地震来临。

无数灰尘、碎木、瓦片倾泻而下,瞬间将两人埋在了下面。

“咳咳……咳咳……”宋砚挣扎着从废墟里爬起来,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灰头土脸,狼狈至极。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发现聂枫正被一块巨大的木板压着,动弹不得。

“聂枫!

你没事吧!”

宋砚心头一紧,连忙跑过去,试图搬开那块木板。

“别管我,快走!”

聂枫的声音有些虚弱,“这里要塌了!”

“说什么傻话!”

宋砚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将那块木板掀开。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宋砚!

聂枫!

你们没事吧!”

是赵虎!

“我们在这!”

宋砚大声回应道。

片刻之后,赵虎带着几个捕快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地将两人从废墟里刨了出来。

“谢天谢地,你们没事就好!”

赵虎拍着胸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我刚巡逻到这里,就听到里面传来巨响,还以为闹鬼了呢!”

宋砚苦笑一声,心说闹鬼?

恐怕是有人想杀人灭口
吧!

然而,经过这么一折腾,原本就不多的线索,彻底中断了。

密室被毁,那些珍贵的档案,也都被埋在了废墟之下,想要再找到有用的信息,难上加难。

赵虎看着一片狼藉的档案库,挠了挠头,一脸无奈:“这……这可怎么办?

线索全没了!”

宋砚盯着黑暗中某个方向,眼神锐利,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像是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他冷静地说道:“未必,至少我们知道,有人不想让我们查下去。”

赵虎一脸懵逼:“啊?

这……这算什么线索?”

聂枫咳嗽了几声,缓过劲来,她走到宋砚身边,低声说道:“看来,我们得换个思路了。”

夜风呼啸,吹散了空气中的灰尘,却吹不散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霾。

“走吧,回国子监。”

宋砚语气平静,可眼底却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赵虎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总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阴森……3 骨缝里的朱砂第三具尸体出现在大楚王朝皇陵外围的禁地,身上骨骼排列成诡异的图案,状若跪拜。

消息传开,大理寺判丞李判丞亲自督案,督办现场。

他面色铁青,目光冷峻,几乎是一到现场就斥责宋砚越权干预,不准他靠近尸体。

“宋砚!

这里是禁地,你一个监生,怎么敢擅自闯入?”

李判丞的声音如同一枚冷箭,直击宋砚的胸口。

宋砚脸色平静,但心里却明白,这分明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

他正欲开口解释,赵虎却抢先一步上前,挡在了他和聂枫身前。

“李大人,宋砚和聂枫是协助办案,他们发现了不少线索,功不可没。”

赵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土匪般的豪爽,但语气却坚定有力。

李判丞冷哼一声,显然是对赵虎的护短不以为然,但他也知道赵虎背后有势力,不好直接翻脸,只能勉强憋回一口气,厉声道:“我不管他们之前做了什么,总之,这里由我来负责,他们不得靠近尸体半步!”

赵虎见状,心中暗自盘算,最终在李判丞的严厉目光下,小声对宋砚和聂枫说道:“你们先回吧,回家休息一天,我明天再想办法。”

宋砚和聂枫相视一眼,心中明白赵虎这是给了他们一个缓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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