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小心翼翼,好像怀里是无价的珍宝。
我怔怔地看着。
上个月我急性阑尾炎,痛得浑身冷汗寸步难行。
打电话给秦锐,他吼了一句直接关机。
“有病打120,打给我干什么?你一个成年人能不能独立点?”
因为没有家属签字不能手术,我整整疼了六个小时,才通过助理联系上他。
“王姨,医药箱呢?”回忆被打断,耳边是秦锐不耐烦的催促声。
我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递了过去。
秦锐回身见是我,愣了一下,脸色有点微妙,好像这才想起家里还有我这个老婆。
他皱眉道:“怎么是你,王姨呢?”
我语气平静,“王姨孙子生病,今天请假了。”
陈美仪上下扫视着我,视线落在我无名指的钻戒上,脸色骤然一变。
“她是谁?”
“她为什么在你家?”
她的质问带着哭腔,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声,娇艳的脸上却满是明晃晃的不满和示威。
明明她是第一次来这里,却像是发现自家进了小偷的主人,堂而皇之地质问我。
“她是......保姆。”
不等我回答,秦锐抢先开口,试图轻描淡写地蒙混过去。
我惨然一笑,心里好像有一座城轰然倒塌。
十年相伴,我尽心尽力,付出所有。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保姆”。
心脏微微发疼,这一刻,我突然失去理智,再也不想像从前那样当做无事发生。
我深吸口气,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平静。
“陈小姐你好,我是秦锐的妻子,我们在一起十年,结婚三年了。”
2
“啪!”
男人狠命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把毫无防备的我打得脸歪到一侧。
挽在后脑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痛得发麻的脸颊,我满嘴血腥味,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