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心,温翡月听出来了,也知道为什么。
因为欲求不满啊。
男人就算傻了,也不喜欢被点火而不灭火的感觉。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温翡月扶着傅玄礼的肩膀,没想到有朝一日,霸总名言竟然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她心情复杂。
于是捡起来不超过三秒的良心,又被温翡月丢掉了。
这次彻底地丢出窗外,恐怕要明天日上三竿才会捡回来。
温翡月不想将事情搞得像配那个种一样,她想了想,亲上了傅玄礼的嘴唇。
对方愣了愣,接着立刻模仿她。
温翡月这个原件的技巧很烂,而傅玄礼作为她的复印件,却出人意料地自我升级了。
怎会如此?
温翡月很不服气,觉得傅玄礼肯定练过。
可是书里又说他不近女色,这一秒不知该信自己的感受,还是该信作者好。
一个亲亲足以让气氛完全到位。
让温翡月觉得事情也没有那么难,于是她顺理成章地迈出了人生的一大步。
这样很容易抽筋,所以她龇牙咧嘴了一下。
还好问题不大,一张白纸似的傅玄礼也不会捣乱,只是抱着她,看起来比平时更激动。
温翡月一边默念着我有罪,一边轻薄了傅玄礼。
“我的错,对不起,呜呜……”
“在古代叉傻子应该不犯法吧?”
“不要抓我……”
仿佛这样念叨着,就能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
否则她根本不敢乱来。
于是帘帐内充斥着忏悔的声音,时而是碎碎念,时而铿锵有力,情感饱满,真的诚意十足。
傅玄礼听不懂,他只是抱着自己的世子妃不撒手。
另外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
是一种很高兴的感觉。
让他忍不住依恋地蹭着温翡月的脸颊,还有咬人的冲动,不过他忍住了。
经过恶犬那件事,他已经从温翡月的教导中知道,咬人是不对的,会被打死。
可是过了没多久,他便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一声,因为温翡月咬了他。
“……”傅玄礼不觉得温翡月应该被打死,他只是想要同样的权利。
温翡月压根不知道,傅玄礼的内心活动这么丰富,而且完全不像一个弱智。
她只是在尾声没忍住,小小施暴了一下。
忏悔声终于戛然而止,二人裹在锦被之下,听见彼此的心跳如雷贯耳。
不知过了多久,温翡月终于想起什么,抬手解了傅玄礼眼睛上的红绸带。
只见傅玄礼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满含控诉地望着自己,似撒娇,又似委屈。
“咳……”温翡月刚做了坏事,心虚得不得了。
赶紧别开了视线,还从对方怀里滚了下来,躺到一边装死。
傅玄礼见状,从后面抱了上来,用他那迷死人的性感声音,说着让人无比绝望的话:“梨子糖。”
温翡月:“……”
哎,还有什么比做完要给老公喂梨子糖更绝望的事呢?
“好吧,稍等。”她拖着压根不想动弹的身体,伸手在头顶上方的小抽屉里找了找,给傅玄礼拿了一颗梨子糖。
“表现得很好,奖一颗糖。”她亲手喂过去,还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就像在付某种费用。
傅玄礼吃到梨子糖,满意地闭上眼睛睡觉。
他的头有点疼,所以他要糖吃,还要紧紧地挨着温翡月,才能勉强忍受疼痛。
温翡月不知道傅玄礼头疼,如果是平时,她肯定能观察出来。
因为傅玄礼是个尊贵的病患,稍微有点不对劲就要喊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