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香,鎏金的字迹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绣坊不过三进小院,前堂摆着绣架与成品,后院是染坊与绣娘的住处,窗棂上糊着雪白的绵纸,将细碎的阳光筛成温柔的光晕。
每日清晨,我总要在案前泡上一盏碧螺春。
茶烟袅袅中,银针般的茶叶在青瓷盏里舒展沉浮。
绣绷上的丝线五颜六色,牡丹、芙蓉、并蒂莲在我的指尖绽放,可无论绣出怎样鲜活的图案,锦缎上始终缺了几分灵气——就像我空洞的眼神。
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扬州城里的贵女们听闻有个手艺精湛的绣娘,纷纷慕名而来。
我总是垂眸专注于手中的绣品,将那些过往的伤痛、心碎,一针一线地织进绸缎里。
每当夜深人静,烛火摇曳,指尖抚过绣品上细密的针脚,仿佛能触碰到曾经滚烫的真心。
变故发生在某个寻常的午后。
春雨如酥,绣坊里弥漫着淡淡的艾草香。
几位常客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声中夹杂着惊叹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