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汤水上飘着可疑的草药根茎。
定位特意选了小区附近的公园。
不到半小时,评论区就炸了。
有骂封建迷信的,有分享类似经历的,还有几个眼熟的ID。
分明是小区里的年轻妈妈们。
我满意地看着转发量增长,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透过猫眼,陈默提着公文包站在门外。
西装革履的样子与这温馨的公寓格格不入。
“抱歉这么晚打扰。”
他递来一叠文件:“这是调取的病历记录,证实你确实因药物导致内分泌失调。”
我翻开文件,仁爱医院的公章赫然在目。
等等,这不就是婆婆预约的那家医院?
“你怎么弄到的?”
陈默推了推眼镜:“恰好有同学在那工作,不用担心,是合法取证。”
他顿了顿:“更巧的是,查到三年前类似的病例,患者叫齐雯。”
我手指一颤。
齐雯,齐文的姐姐,婚礼那天只匆匆露过一面就消失的姑姐。
“她……移民加拿大了。”
陈默递来另一份文件,“这是她当年的就诊记录,和你现在的症状几乎一致。”
我盯着病历上“长期服用不明药物导致卵巢早衰”的诊断,胃部一阵绞痛。
所以这就是齐雯远走他乡的原因?
“还有更关键的。”
陈默点开手机录音,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李主任,这次是我儿媳妇,您就按老方案...对,和上次我女儿一样...我浑身发冷。
这根本不是治病,这是谋杀!
“这些足够申请禁止令了。”
陈默收起手机,“但如果你想彻底反击……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透过猫眼,齐文憔悴的脸出现在视野里,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手机已经按好了110的拨号键。
“雁雁,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的声音沙哑,“我们谈谈好不好?”
“离婚协议签好了?”
我隔着门问。
门外沉默了几秒:“我妈,她同意我们离婚了。”
我冷笑。
这么容易妥协?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他继续说:“但房子是我婚前财产,你得搬回来住满两年才能分……齐文。”
我打断他,“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去的游乐园吗?”
门外明显一愣:“记、记得啊。”
“那天我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