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的门，顺手把纸巾盒扔过去。
她手忙脚乱地安置好孩子，系安全带时突然“哎呀”一声：“我的包！”
我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一个LV老花包孤零零地躺在公交站座椅上。
这包少说两万，我挑眉看她：“离婚净身出户？”
她表情僵了一瞬，随即低头抹眼泪：“前夫给的最后一点补偿……”孩子突然插嘴：“妈妈，爸爸说这个包是假……乐乐！”
林小雨厉声打断，随即对我挤出笑容，“孩子吓坏了，胡言乱语。”
我透过后视镜观察那个男孩——五六岁的样子，眉眼像极了陈锋。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但我面上不显：“先去酒店？”
“能不能……去你家？”
她咬着嘴唇，“酒店太贵了，我现在真的……”我差点笑出声。
十八小时前我确实幻想过这个场景，但现在只觉得荒谬。
手机震动，王莉发来离婚协议电子版，附带留言：“签字，明天民政局见。”
“不方便。”
我干脆利落地拒绝，顺手把导航设置到附近一家连锁酒店。
雨越下越大，车窗上起了一层雾。
林小雨突然伸手，在雾气上画了个笑脸——高中时她总爱这么干。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方向盘。
“周岩，你还记得高三那年下暴雨，你背我过水坑吗？”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那天你鞋子全湿了，第二天还感冒……记得。”
我盯着前方路况，“后来你把我写的情书贴在班级公告栏上。”
车内瞬间安静。
后座的孩子突然说：“妈妈，我想吃汉堡。”
这解围来得及时。
我把车拐进麦当劳车道，趁她们点餐时拨通了助理电话：“帮我查陈锋最近半年的银行流水，重点看大额转账。”
林小雨回来时端着两份套餐，自然地递给我一份：“你最爱吃的麦辣鸡腿堡，我没记错吧？”
我接过汉堡，没告诉她我早就不吃辣了。
胃溃疡最严重那年，王莉每天清早给我熬小米粥。
到酒店门口，我故意说：“就送到这儿吧，房费我付三天。”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周岩……陈锋刚才是不是来找你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动声色：“谁？”
“别装了！”
她声音发抖，“我看到他拦你车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那混蛋一直缠着我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