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啊!”
我拎起第三具骸骨的腰带,“这不是先帝在位时失踪的户部侍郎吗?
他脊椎增生我验过三次绝不可能认错!”
第二十八章 血宴上的验尸刀庆功宴进行到一半,我当众解剖了烤全羊。
刀刃划开羊肚时,滚出颗带血东珠:“上月南诏进贡的夜明珠怎会在羊胃里?
御膳房是拿贡品当饲料喂?”
顾临渊突然掷杯为号,三百铁甲破窗而入。
他剑尖挑起御厨衣襟:“羊是北狄使臣送的,东珠却是太后赏你的——这借刀杀人的把戏玩得妙啊。”
“冤枉!”
御厨突然暴起,袖中暗箭直取我咽喉。
我反手甩出羊腿骨卡住机关:“教你个乖,袖箭涂毒该用无色无味的断肠草,你这绿莹莹的当别人瞎?”
太后掀桌而起时,我早掀了她的凤冠。
白发间藏着块铜制令牌,正是当年克扣苏家军粮的罪证:“姑母这假发织得真密,不如拆了给边关将士做冬衣?”
第二十九章 胎记映月照山河我泡在温泉研究胎记时,顾临渊的玉佩突然发出龙吟。
两块胎记在月光下重叠,竟在池壁投出完整的北境布防图。
“难怪父亲总说我是人形沙盘!”
我拍水怒骂,“合着拿亲闺女当活地图使呢?”
顾临渊突然咬破我指尖,血珠滴入池中竟不散开:“夫人可知前朝皇室血脉遇寒泉显影?
你六岁那年落水现出胎记,岳父才连夜请旨戍边。”
暗卫急报北狄入侵时,我正用胭脂描摹布防图。
顾临渊系甲胄的手突然顿住:“此战若胜,夫人可愿与我真正成婚?”
“成啊!”
我甩给他瓶鹤顶红,“你若战死,我定亲手剖开你心脏——看看里头究竟装着江山还是我。”
(最终揭秘:地宫骸骨手中紧握苏老将军请罪书,揭露当年为保前朝血脉假意投诚;顾临渊母亲实为前朝暗卫,临终前将布防图刺入婴儿脊背;太后铜牌暗藏前朝玉玺下落,苏酒酒胎记遇血显现的竟是传国玉玺藏匿处的星象图)第三十章 战场上的涮肉兵法北狄大军压境那日,我在城头支起铜锅涮羊肉。
顾临渊黑着脸扯我下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