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会损伤脑细胞!”
蓝雅闭上眼睛。
“我好困...先去洗澡。”
齐修远拽起她,“你身上全是烟味和酒味,脏死了。”
蓝雅任由他拖着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叛逆的快感。
脏?
她就喜欢这样脏着。
第二天早上,蓝雅头痛欲裂地醒来。
齐修远已经不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两片阿司匹林。
她吞下药片,记忆碎片慢慢拼凑起来。
酒吧,调酒师,还有...齐修远的怒火。
“醒了?”
齐修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
蓝雅随口撒谎。
齐修远把手机扔在床上。
“我给你装了定位软件,以后别想再玩失踪。”
蓝雅瞪大眼睛。
“你...你跟踪我?”
“这是关心。”
齐修远冷冷地说,“还有,我查了你的消费记录。
三杯酒,两百四十块?
你知不知道这相当于我们一周的菜钱?”
蓝雅感到一阵窒息。
他查她的消费记录?
“那是我自己的钱!”
她第一次大声反驳。
“你的钱?”
齐修远冷笑,“结婚后所有收入都是共同财产,法律上我有权知道每一笔开支。”
蓝雅抓起枕头砸向他。
“滚出去!”
齐修远轻松接住枕头,摇摇头。
“酒精果然会影响情绪控制。
今天别去上班了,我已经帮你请了假。”
“你凭什么——凭我是你丈夫。”
齐修远打断她,“好好反省吧。”
门关上了。
蓝雅瘫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她感觉自己像个囚犯,而齐修远既是狱警,又是法官。
下午,蓝雅勉强爬起来,打开电脑查看工作邮件。
客户已经决定把洗发水广告交给其他团队,她的方案被彻底否决了。
她盯着那封邮件,突然笑出声来。
反正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都是错的,都是不够好的。
手机响了,是陈墨。
“蓝雅?
昨天沙龙你没来,有点担心你。”
蓝雅听着他温和的声音,鼻子一酸。
“我...有点事耽搁了。”
“下周三还有一场,要来吗?”
陈墨问,“这次请了著名作家林西做分享。”
蓝雅想起齐修远的话——浪费时间,自命不凡。
“好,我去。”
她听见自己说。
挂掉电话,蓝雅走到衣柜前,翻出最底下那个旧箱子。
里面装着她大学时写的小说和诗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