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好奇,慢条斯理地问道:“是吗?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现在还有什么,是能让我图的?”
我弯下腰,凑近她那张哭得妆容尽毁、涕泪横流的脸,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极尽嘲讽地轻语:“图你这张哭花了的脸蛋,还是图你那早已一文不值、甚至令人作呕的‘真心’?”
“又或者,是图你这一屁股,连你自己都还不清的烂债?”
王岚的哭嚎声,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
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一般的惨白。
我弯下腰,贴近她耳朵。
用两人才能听见的气声,我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王岚,记着。”
“有些人,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没了。”
“当初你把我当成路边的弃物,随手就扔了。”
“现在,你在我这儿,连弃物都不配。”
说完,我挺直了身子。
我俯视着跪在地上抖成筛糠的王岚。
她那张脸惨白得吓人。
“还有,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我嫌恶心。”
我从兜里摸出湿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刚才被她衣角蹭到的地方。
然后把湿巾扔在她面前,再也没瞧王岚,转身就走。
宴会厅里,刹那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看傻了。
王岚在同学聚会上当众下跪求我,反被我狠狠羞辱。
这事儿一夜之间就在圈子里炸开了锅。
她彻底沦为笑柄。
听说那天她是被人架着离开酒店的,脸都丢尽了。
我原以为,这么一闹,她该彻底消停了。
再也不敢来烦我。
但我还是小看了某些人能有多不要脸。
12几天后,是个下午。
我正在别墅书房处理投资文件,门铃响了。
可视门铃里,一张让我厌烦的脸出现了。
王岚!
她比聚会那天瞧着更狼狈,头发乱糟糟的,眼眶深陷,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旧的连衣裙,精神状态已近乎疯癫。
“林凡!
开门!
你给我滚出来!
别躲着不出来!”
她疯了似的拍打着别墅大门,声音尖利刺耳。
“我有话跟你说!
你必须听!”
我眉头紧锁,直接按了保安室的通话键。
“保安室,A栋7号,有人在我门口寻衅滋事,派人来处理一下。”
“好的,林先生,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五分钟不到,两个身强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