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来说,也就只是换个国号的事。
日子该过还是得过,没什么分别。
但如果打起仗来,那就是真真正正的让所有人都糟心了。
9.在所有人(尤其是梁胤)的翘首以盼中,宋国国主携代表团莅临大梁。
梁胤不到寅时就起了,比他任何一天早朝起得都早。
起这么早当然是为了梳妆打扮,我和安岁几乎没睡,也得跟着起,烦的要死。
安岁强行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陛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扶玉殿......宋国国主午时才到呢?”
梁胤充耳不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不行,不够衬托出朕玉树临风的气质,换一个。”
我翻了个乒乓球大的白眼,粗暴地扯掉他头上的发带,开始给他梳今早的第六个新发型。
真踏马服,这里有个花孔雀谁来把他关起来——精心打扮一番,梁胤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金线绣成的龙张牙舞爪地盘在玄色龙袍上,熠熠生辉。
安岁跟我咬耳朵:“客观来说,梁胤这张脸还是能见人的。”
我冷笑:“那又怎样。
长得人模狗样能成为他配得上扶玉殿下的理由吗?”
安岁:“。”
10.红缎从城门口绵延近十里,一路铺到了皇宫门口。
宋国使团进城门,由大将林飞虎亲自迎接,主干道上站满了欢呼雀跃的百姓,人声鼎沸,盛大无比。
我和安岁对视一眼。
我:“不是,怎么跟迎亲似的?”
安岁:“我草,我也觉得。”
宋国使团还没走到宫门口,我们跟梁胤一起等在正阳门前。
梁胤站在我俩面前,脊背挺得笔直,还真是正气凛然。
——如果不是他袖子底下的手在哆嗦个不停的话。
反正人还没来,梁胤也听不到我们说话——这花孔雀的心里保准全在想一会怎么在扶玉殿下跟前展现他的雄性魅力,绝对不会管我俩。
于是我和安岁毫不避讳地开始在正主背后议论他。
我:“站的倒挺直,晚上还偷偷抱着扶玉殿下的衣服哭来着?
脆弱的处男。”
安岁冷笑:“我要是他,早就灭了宋国,把扶玉殿下绑过来囚禁play了,纯什么爱啊,墙纸才是王道。
满脑子都是纯爱只会让你失去老婆,这么浅显的道理还要我教。”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