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一样同床共枕、行夫妻之事,实在让我为难。
“小九。”
新婚当晚,我正望着偌大的喜房,站在那里局促不安、不知所措时,君翎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怎……怎么了?”
我转过身问他。
“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晚上要是有什么需求,叫我就行。”
“你……你不在这儿睡吗?”
“我去书房睡。”
“你就在这儿打地铺吧,新婚夜就分房睡,战王府的人会怎么看我,会说我这个战王妃不得宠。”
“好吧。”
他抬手帮我理了理额前散乱的发丝,轻声说,“早点休息。
晚安。”
我暗暗松了口气。
13此后,我们一直维持着分床而睡的状态,一人睡在床上,一人在地上打地铺。
君翎辰公务繁忙,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即便见了面,气氛也总是有些尴尬。
“小九,你今天没出门吗?”
晚餐时,他开口问道。
“嗯,没出去。”
“怎么不出去逛逛?”
“不知道该去哪儿。”
虽说我已渐渐接受了成为战王妃的事实,但没聊几句,就又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境地。
君翎辰时常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能察觉到他有话想跟我说,可我实在没心思理会,总是装作没看见。
“天凉了,让知画给你多添床被子,别感冒了。”
睡前,君翎辰叮嘱我。
“好。”
说罢,君翎辰躺在地铺上,很快没了声响。
我们之间的关系,疏离得如同陌生人。
许是白天睡得太多,夜里我毫无困意,只能在心里默念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小九,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床下传来君翎辰的声音。
“没……没事。”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吵到了君翎辰。
“小九,要不咱们聊聊天吧!”
空气中沉默了五分钟,我俩都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王爷,要不小九给您检查一下腿吧!”
最后,我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打破了沉默。
“那就有劳小九了。”
一番检查过后,我发现君翎辰的腿并非完全没有知觉,只是无法站立,使不上力气。
“王爷,您中毒了。
估计是以前腿部受伤治疗时,被人下了毒,这毒名叫春日红,十分稀有难解。
寻常太医把脉根本察觉不到,我是把腿部的所有穴位和经络都检查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