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她便独自驾驶星际航行器去往从未有人到过的遥远外星系,并记录下了那里智慧生物的生存情况。
因此名噪整个联邦。
二十岁,正是她进入军部供职的时间。
在这之前,若是找不到她的专属血包,那么这个古老衰落家族的重振计划将毁于一旦。
是的。
家族对军部隐瞒了她的罕见病,幸运的是我出现了。
罹患这种病的人无一不是少年英才,但病人最多活不过三十岁。
我为她输血可以减轻她的病情,延缓她死亡的时间。
但若想根治,除非我与她换血。
父母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安俐,去给姐姐输血。”
输血只是会让我虚弱一段时间,但性命无碍,我愿意为姐姐付出。
虽然每次输血她都沉默、不耐。
父母对我很好,我享受着家族的供养,物质条件及其优渥。
可是,我没有爱,也没有自由。
我一辈子都必须呆在那所巨大的豪华院子中,随时等待姐姐来取血。
父母尤其关心我的健康,可我内心却越来越荒芜。
唯一一次让我感受到母亲的“爱”是在十八岁那年。
我高烧近39度,浑身酸软,头晕目眩。
恍惚中看到母亲守在我床头,一脸急切担忧,她亲手为我换下额头的毛巾。
我从未和她如此亲密,感动地几乎要落泪。
可是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窖:“安俐,快点好起吧,姐姐在等我了。”
原来如此。
从此,我便强迫自己不再渴求他们的爱。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的想要自由,想要爱。
我曾无数次地想过逃跑,可是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姐姐死去。
直到那晚,我听到姐姐和父母的争吵。
军部十年,姐姐已经颇具威严。
她的高傲不允许她掠夺另一个人的生命苟延残喘。
“我可以接受安俐的输血,但换血绝无可能。”
“我已为家族牺牲太多,她不需要为了家族赔上自己的性命。”
而我们的父亲不动声色,冷笑道:“安钦,这由不得你。”
我知道,姐姐口中的她是在说我,安俐。
我躲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双腿瘫软,连逃跑也不能。
接着,我听到门板被摔出一声巨响。
姐姐走了。
11 逃亡与救援父亲决定牺牲我。
我一直对父母抱着希望,多年来,他们只是让我输血而不是换血。
我以为他们对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