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那是他从未谋面,甚至一度被他认为是夏晚晴用来博取同情、报复苏雅琪的工具的……他的孩子。
顾铭琛闭了闭眼睛,一滴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他哑着声音问:“这孩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不姓夏,也不葬回顾家?”
这次,回答他的是一个从旁边禅房走出来的年轻僧人,正是当初接待夏晚晴的那位。
“顾夫人说,这孩子生不逢时,命途多舛,不入顾家族谱,也不沾夏家尘缘,只求一个‘平安’,便已是奢望。
她说,她对不起这孩子,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没能让他看一眼这世界。
她在这里为孩子立了个衣冠冢,求我佛慈悲,渡他往生,来世投个好人家,无病无灾,平安喜乐。”
顾铭琛呆立在原地,紧攥着拳头,修剪平整的指甲狠狠地戳进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流淌而出,与他身上感受到的、来自夏晚晴死前的剧痛混杂在一起,痛得他几乎要跪倒在地。
他忽然想起那个快递小哥给他的 U 盘,想起夏晚晴录下的那些话。
原来,她所承受的,比他知道的,多得多。
09苏雅琪发现,最近的顾铭琛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喜怒无常。
他不再带她出席任何公开场合,甚至连话都很少跟她说。
更让她心惊的是,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反而充满了审视和冰冷,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让她惶恐不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最后的筹码。
她试图用孩子来挽回顾铭琛的心,时常在他面前抚摸着小腹,畅想未来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顾铭琛只是冷冷地听着,偶尔会突然问一句:“雅琪,如果这个孩子没了,你会怎么样?”
苏雅琪每次听到这话,都吓得脸色惨白,哭着说:“铭琛,你怎么能这么说?
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顾铭琛不再追问,只是眼底的寒意更深。
他开始频繁地去我的墓地,一坐就是大半天。
他甚至找人重新修葺了墓碑,种上了我生前最喜欢的白色雏菊。
这些举动,让苏雅琪和顾母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苏雅琪决定主动出击。
她买通了一个私家侦探,制造了一份夏晚晴“婚内出轨”的“证据”,包括一些角度刁钻的照片和伪造的聊天记录,然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