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庆欢顾庭的女频言情小说《寸心劫余庆欢顾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庆国丞相之女,却失心疯般地爱上了侍卫顾庭,愿意抛下一切与他私奔。直到,他把我刚产下的胎儿抱到我爹娘面前滴血验亲。“丞相,你看清楚我是谁!”原来他是叛军之首,跟我在一起只为给他妻女报仇。后来我爹被他手下砍下头颅示众三天,我娘被砍断双腿逼疯。他坐高堂上,而我隐与世。十年后,我被迫再次见到了高堂上的他。“庭兄,这儿的歌姬都美如天仙,可比你宫里的那些胭脂俗粉玩地痛快!”熟悉的声音响起,是买我八年的那位主客余庆欢。他是当朝丞相爷。今日怕是又要欢愉一夜,我抓紧飞鸽传书给当年在我家做工,在我家落寞时却愿做我们邻居的阿婆替我照顾娘亲和嫋嫋。我这些年一直奋力让嫋嫋上了私塾。嫋嫋也争气,功课一直名列前茅还能帮着我照顾残废的娘。我是脏的,但我女儿不是...
《寸心劫余庆欢顾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本庆国丞相之女,却失心疯般地爱上了侍卫顾庭,愿意抛下一切与他私奔。
直到,他把我刚产下的胎儿抱到我爹娘面前滴血验亲。
“丞相,你看清楚我是谁!”
原来他是叛军之首,跟我在一起只为给他妻女报仇。
后来我爹被他手下砍下头颅示众三天,我娘被砍断双腿逼疯。
他坐高堂上,而我隐与世。
十年后,我被迫再次见到了高堂上的他。
“庭兄,这儿的歌姬都美如天仙,可比你宫里的那些胭脂俗粉玩地痛快!”
熟悉的声音响起,是买我八年的那位主客余庆欢。
他是当朝丞相爷。
今日怕是又要欢愉一夜,我抓紧飞鸽传书给当年在我家做工,在我家落寞时却愿做我们邻居的阿婆替我照顾娘亲和嫋嫋。
我这些年一直奋力让嫋嫋上了私塾。
嫋嫋也争气,功课一直名列前茅还能帮着我照顾残废的娘。
我是脏的,但我女儿不是。
余庆欢拨开珠链便来搂住我的腰与我亲热
他身后跟着他妹妹余庆芳还有顾庭。
顾庭是当今圣上,但他来我们这种地方多半是隐藏着身份。
余庆欢也有意撮合他妹妹和顾庭。
我给他们行过礼后便退去一旁了。
“这位是这儿的头牌, 八万两银子我包她八年,花样多而且长的俏,庭兄她这可还有很多这样的…”
这些话我早就听惯了,麻木地在旁附和着点头。
余庆芳斜睨地打量着我,戏谑地笑我是个“贱骨头”。
我如同没听见,官家贵女看不起我们这些卖身之人也是应该的。
我没想到顾庭还会走进我的视线里,十年幽梦,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们的地位变了。
我曾设想的再次见面时对他撒泼打滚或是怒骂他猪狗不如都被我们的悬殊磨平了。
现在我只想活下去。
再次见面,我也只能讨好地娇笑着躺在余庆欢怀里任由他在顾庭面前把手伸进我的罗裙下。
他们酒过三巡,已然喝地昏天黑地。
我自觉起身给他们端来了解酒汤。
“媚儿贴心至此,我必重重有赏!”
“那到时爷可要多给媚儿一些银钱…”
余庆欢这个人不算坏,就是好色了些。
但好在他出手阔绰,除了包我八年的八万两银钱,有时还会多塞给我些钱财。
我娇笑着哄着余庆欢开心,坐在对面的余庆芳靠在顾庭肩上耳语。
只是顾庭的眼神却紧盯着我。
我哄着余庆欢一点一点喝醒酒汤,却瞧见余庆芳面色苍白似在忍着什么。
我把提前给余庆欢准备的吐酒的器物推向余庆芳。
“难受就吐。”
顾庭这才发现了余庆芳的窘迫,轻轻给余庆芳顺着背让她慢慢吐。
余庆芳实在难受地厉害,叫了下人把她扶着回去了。
这位大家闺秀应是感激我刚才的解围,临走时还对我回了个谢礼。
对我这种卑贱之人还能回礼说明她是个有涵养的大小姐。
和余庆欢一点都不像,和顾庭也很相配。
屋里只剩我们三个,顾庭还在默默地喝酒余庆欢搂着我的腰在我的颈窝里来回蹭。
一借酒劲余庆欢就会比平时更过分,他摸地我浑身发抖但我也没法子躲。
“庆欢,芳儿刚才看起来不太舒服,你看要不要回去替我看看她。”
毕竟是皇上之命,余庆欢与他关系再好也不敢不从。
余庆欢的手从我的腰上滑下来似是在哄我:“过后再来陪你玩…”
“过来。”
顾庭的声音随风传来,我有些僵硬。
“苏媚儿,朕叫你过来!”
只有我们二人相对,他便也不端着了。
以前在苏府,他也曾跪着攀附我的双腿只求我一吻。
他也狠狠把我抱在怀里承诺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他才是最应该来我们月季楼唱戏。
“一开始都没认出来,这艳俗的妆容竟然也能在你脸上看见,媚儿小姐。”
他故意加重对我的称呼,我不敢直视他。
我换上歌姬的面容娇笑着轻靠进他怀里可他却把我推倒在地。
“十年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欢了?还敢来碰我?我都嫌你脏!好歹是个大小姐竟然能被八万两银子就去讨好那样一个烂货,果然是个贱皮子!”
我脸上依然挂着讨好的笑容。
这些年我靠卖笑生存,我已经没有办法发泄了。
我爹在我面前被削掉头颅,我妈被活活打断双腿,本来可以入私塾的我因诞下孩儿修养身子再也踏不进书院。
那个大小姐已经死了,包括哪些爱恨是非也早就死了。
如果骂我能让他泄恨,那骂便是了。
我不在乎,我只想活着。
“余媚儿,你和多少男人同房过?”
多少男人?数不清了。
来这里的男人都是为了泄欲尽欢,我爬着去勾顾庭的腿。
我依然不回话,顾庭却急了。
“说话啊!”
“那与您又有何干呢,陛下。”
回到家时已是子时,嫋嫋和娘已经睡下。
而当我走近嫋嫋身边时,她却猛然惊醒把破布裹紧在身上发抖。
我站在灯火暗处慢慢流了泪,嫋嫋微弱的一声“娘”让我彻底爆发。
这些年,我一直在月季楼卖笑,嫋嫋替我照顾着意识不清的娘,可她也才十岁。
我握着她粗糙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前些年,我对嫋嫋并不好。
因为她的出现,我的日子一夜间顷刻颠覆。
如果没有叛军,我爹绝不可能允许嫋嫋出现在这世上。
可他死了。
乱世里,我甚至都来不及把他的尸体拼起给他一个完整的后事。
我娘把错归咎在我身上。
她骂我贱,骂我水性杨花,她被困在对我的指责里彻底疯了。
我带着她和孩子这些年颠沛流离,她也时常把嫋嫋当成我。
“真是后悔啊,真是后悔生下你这个贱种给我苏家惹出了大麻烦!”
她对着嫋嫋这样说,那根尖刺却扎进了我心里。
她也试过要自杀,她靠着两条胳膊从家里爬出去要去跳河却发现还没爬到河边就已经力竭昏死过去。
我那时想过把襁褓里嫋嫋就这样掐死。
可她对我笑。
因为颠沛流离,她小小的,身上没有什么重量。
我没有法子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
那些日子我背着嫋嫋照顾娘,她不服我管踢我骂我还要抡着饭碗把我砸地头破血流。
可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之后她便也不砸了。
只是每次被砸,我的邻居阿婆都会悄悄帮我看着嫋嫋不让她看到我那副狼狈样。
直到每次阿婆替我上药时,她却总忍不住哭:“媚儿啊,那个男的到底有什么好,让你犯下这样大错!”
再次和顾庭遇见,我竟忆起了许多往昔。
苏家大小姐年少美艳,美貌之名传遍整个京城,就连坐在大街上吃个饭都有人过来夸我求我垂怜看他一眼。
那些日子我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马上到年纪就能靠父亲的势力进私塾读书。
而我就在这时在路边捡到了肮脏的顾庭。
他拽着我的衣衫许诺我他此生一定护佑我左右,只求我收留。
他布满伤痕血污下的那双眼睛会发光,一下便勾住了我。
他做了我的侍卫,我们一起游山玩水,赏月观星。
他不会写字,“顾庭”这两个字都是我教会他写下的。
我还为他也争取到了私塾的名额,许他同我一起念书写字。
后来我们日日攀谈人生哲理,他赞赏我是个“才女”,对于我一个刚从深闺中出来的大小姐来说,他的自由才情让我毫无保留地爱上了他。
也就在那时他便看着我的眼睛嘴边呢喃着“心悦与我”。
我信了。
我同他在无人的幽谷中热吻,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
那时我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
我以为我们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甚至在那时傻到已经准备好了衣物决定违背父母之命抱着孩子就这样与他私奔,浪迹天涯。
可造化弄人啊,谁能想到他从一开始的街道装成乞丐的样子都是他计划好的复仇之路。
我父王是庆国丞相。
他行事严厉,不论是在苏家还是在朝廷,他一向如此。
那时庆国正在打仗,军队里多了一个“逃兵”想要带着妻女就此逃跑浪迹天涯。
这个逃兵便是顾庭。
恰好那时正逢我父王监察军营。
我父王那时正在整个朝廷立他的威严,而顾庭的出现正好便是他拿来树威的一个好机会。
乱世之下,男人之过,女人顶罪。
第二天,我父王便捉拿了顾庭一家人,把顾庭贬成了军中贱奴,处死了他年轻的妻子和三岁的孩子。
顾庭趴在地上像一堆烂泥哭着求我父王。
“您大人有大量,怎样处置我都行,放过我的孩子,求您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个男人只会临阵脱逃带着自己的妻女背负骂名!庆国刑法戒律在上,我怎敢在军中为了你一个逃兵而出尔反尔!”
“如果我的女儿选择你这种男人嫁了,我必打断她的双腿!”
顾庭的妻女死的很惨,连尸骨都被扔进乱葬岗不让顾庭取走。
只是那时我父王并不知道,顾庭之所以想逃是因为那时他的妻子腹中还怀着一个,军中颠沛流离实在不利于生产,所以顾庭才要拼死带着他们逃出去。
在那时,顾庭那仇恨的种子便埋下了。
所以他接近我,羞辱我,他想让我高高在上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他这种男人身下娇嗔。
昨夜屋里,顾庭愤恨地骂我:“你敢如此折辱糟践自己,你父王怕是会气活!”
我真希望我父王能活过来。
他能活过来哪怕打断我的腿,哪怕扇我两巴掌。
可他死了,我还活着,我母亲还活着,嫋嫋还活着。
我得养着他们活下去。
产下嫋嫋,我便将苏府当给了一家富商。
拿着钱租了个破屋,剩下的钱便月月给我娘拿药。
那时我无法折骨去卖身,想着干些别的活计谋生。
可没人要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干活。
我什么都不会,做针线活会把手指扎地血染绣布,做洗衣婆会把贵人的衣服揉破还赔了很多钱…
那时我走在街上便很想赶快出来一个杀手把我捅死。
忙活一整天赚不得几个铜板时,我都要在家门口冷静很久才能压抑住内心想死的冲动。
我没有死的自由,因为我的孩子还需要我喂奶,我娘还得靠我治病。
我娘暂时可以给隔壁阿婆照顾,可嫋嫋太小了,她需要我。
每日的几个铜板根本不够我们生存,我只能去月季楼把自己卖了。
起初,我连怎么服侍客人都不懂,只是徒有一张俊俏的脸,点我的人不计其数。
也就是那时,我遇见了我的第一位长期客人,我的竹马孙瞿。
他曾去我家提亲,但我爹嫌弃他家才情太差给他赶了出去。
尽管我再怎么低头掩饰,他还是认出了我。
“苏媚儿?昔日天仙,今日竟然在这种地方脱光舔男人?”
他特意用了“舔”这个字来羞辱我,但他还是给我扔下了八万银票。
“我包你总比其他人包你要强,总归我还是你的一个熟人。”
他是嫋嫋的第一个“爹”,因为他知道我也曾清高,所以在他见到嫋嫋的第一刻自觉让嫋嫋唤他“爹”。
他的银票足够我们娘仨在京城里省吃俭用过下去。
他还时常会给我买几件罗裙衣衫,尽管他在床榻之上永远学不会怜香惜玉,时常会把自己生意上的不悦发泄到我身上,但我不在意。
毕竟他给了我银子,他让我暂时活了下去。
甚至我跟他提要送嫋嫋去私塾念书时,他又给了我银子一口答应。
“只有嫋嫋读吗?你呢?”
他在月季楼里单单给我包了一个房间让我能得空闲之时念书写字。
他给了我很多,我也安安心心地做他的别宅妇做了三年直到他必须回他家族和其他贵人结亲。
我知道我必须离开,所以我没和孙瞿说什么便自己离开了寻常我们翻云覆雨的屋子。
或许是他觉得心中过不去又给我寄了一些布帛和银子。
“好好活下去。”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用他给我的银子解决了我娘的草药还给嫋嫋做了几身云锦。
“娘,这是爹给我买的吗?”
我让嫋嫋最后一次叫他爹,这也算是我对孙瞿的最后的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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