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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小说 > 女频言情 > 香雾空蒙月转廊宁非渝楼心月 番外

香雾空蒙月转廊宁非渝楼心月 番外

AA太妃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所有人都以为,楼心月继姐的竹马追求了她六年,两个人迟早会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苏鹤年根本不爱她,只因他绑定了系统,如果得不到她的爱就会死。现在任务完成,他也不再需要她了。楼心月刚买下一张一个月后前往纽约的单程票,就听见开门声,下意识关掉手机屏幕。苏鹤年进门从身后抱着她,用头发蹭了蹭她的肩窝,声音低沉沙哑:“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今晚不用等我了,我要去医院照顾非渝。”宁非渝,她的继姐,前两天因为做手术在医院无人照顾,而作为她多年好友的苏鹤年几乎每天下了班就回去医院帮忙。楼心月抿紧唇线,闻到他身上的ysl黑鸦片香水味。而她从来不喷香水。“怎么,吃醋了?非渝是你的姐姐,我未来的大姨子,我要是喜欢她早就跟她在一起了,我答应你...

主角:宁非渝楼心月   更新:2025-05-24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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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非渝楼心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香雾空蒙月转廊宁非渝楼心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AA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以为,楼心月继姐的竹马追求了她六年,两个人迟早会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苏鹤年根本不爱她,只因他绑定了系统,如果得不到她的爱就会死。现在任务完成,他也不再需要她了。楼心月刚买下一张一个月后前往纽约的单程票,就听见开门声,下意识关掉手机屏幕。苏鹤年进门从身后抱着她,用头发蹭了蹭她的肩窝,声音低沉沙哑:“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今晚不用等我了,我要去医院照顾非渝。”宁非渝,她的继姐,前两天因为做手术在医院无人照顾,而作为她多年好友的苏鹤年几乎每天下了班就回去医院帮忙。楼心月抿紧唇线,闻到他身上的ysl黑鸦片香水味。而她从来不喷香水。“怎么,吃醋了?非渝是你的姐姐,我未来的大姨子,我要是喜欢她早就跟她在一起了,我答应你...

《香雾空蒙月转廊宁非渝楼心月 番外》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以为,楼心月继姐的竹马追求了她六年,两个人迟早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苏鹤年根本不爱她,只因他绑定了系统,如果得不到她的爱就会死。
现在任务完成,他也不再需要她了。
楼心月刚买下一张一个月后前往纽约的单程票,就听见开门声,下意识关掉手机屏幕。
苏鹤年进门从身后抱着她,用头发蹭了蹭她的肩窝,声音低沉沙哑:
“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今晚不用等我了,我要去医院照顾非渝。”
宁非渝,她的继姐,前两天因为做手术在医院无人照顾,而作为她多年好友的苏鹤年几乎每天下了班就回去医院帮忙。
楼心月抿紧唇线,闻到他身上的ysl黑鸦片香水味。
而她从来不喷香水。
“怎么,吃醋了?非渝是你的姐姐,我未来的大姨子,我要是喜欢她早就跟她在一起了,我答应你,等过几天护工到了我就不去了。”
半晌后,楼心月才淡淡开口。
“嗯。”
苏鹤年没察觉到她语气的不对,或者说是,没有那么在意了。
见她同意,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环抱住她的双臂松开,径直走向衣柜收拾了两套衣服。
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瞥见他往风衣里放了几个避孕套,但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恩爱过了,这东西也不会是为她准备的。
什么样的好朋友,在去医院看望的时候还要带上避孕套,喷上古龙香水?
楼心月敛眸,隐去眼底的讽刺。
收拾好后,苏鹤年放下了手机和车钥匙,去了浴室。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机震了震。
楼心月顺着声音看去,是他的好兄弟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她走近两步,顺手点开。
强强联手,豪门青梅竹马,总裁和演员的世纪恋情。”哎呀我去,苏鹤年我真是小看你了,高岭姐妹花都被你拿下啊!说实在话我猜你还是最喜欢非渝吧,毕竟你们这么多年感情在,一下子就割舍掉了?”
“我们几个算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初中的时候我们早就看出来你喜欢非渝了,就觉得你们是最般配的那一对。”
“你不就是气她当年一句话不说就出国深造了吗,现在人也回来话也说开了,你早点跟那个楼心月分手,你不知道她妈是什么人?玩玩就行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还真想把她娶回家啊!”
......
剩下的消息,楼心月不想再看了。
她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但心脏还是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其实早就能感受到苏鹤年对她的爱,在一点一点流失。
但她又怎么可能想到,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六年的男人,其实对她一点爱都没有?
三天前的恋爱纪念日,她在家里等了他一晚上,只等来他一句公事很忙,要加班,等以后再好好陪她。
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她忽然觉得心脏一阵发麻,只感觉痛到喘不上气来,下意识想要拨通苏鹤年的电话,却只听到一个娇媚的女声:
“你更爱她,还是更爱我?”
男人笑了一声,下意识回答:
“当然更爱你。”
她呼吸一窒,手一抖,电话从床上摔下来,整个屏幕黑屏,那些靡靡之音也随之消失不见。
那是她第一次第一次撞破自己爱人和继姐的关系,纪念日当晚,他们缠绵了一宿,独留她一人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听了一夜雨声。
水声停了,苏鹤年换了身新衣服出来,看到手机上的消息时脸上神色没有变化,淡然道:
“又是那些媒体捕风捉影,拍到几张照片就做文章,我跟非渝就是好朋友,你别多想。”
这不是他第一次解释,但她听起来却是如此的讽刺。
“好,我知道了。”
说罢,她重新回到床上打开手机,一点一点清理掉所有跟他有关的回忆,先是相册里二人上千张合照,最后就是他们六年来的聊天记录。
“宝宝,今天开会好无聊,我偷偷给你折了个小兔子,你看看像不像你?”
“我订好了去北极的机票,你不是想去看极光吗,我带你去。”
“出车祸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缝针的时候我硬是咬牙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你一站我旁边哭我整颗心都在发疼......”
楼心月翻动聊天记录手指到这里时猛然一顿,思绪纷杂。
当时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发生了车祸。
苏鹤年直接扑向受惊的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身上被炸开的挡风玻璃割出无数个口子,鲜血流了一地,明明脸色苍白疼到要昏厥,他还是扯了扯颤抖的唇角不断安慰她:
“小月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被送到医院检查的时候,他肋骨都压断了两根。
等他醒来后,她终于下定决心,答应要和他在一起。
楼心月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用雀跃而惊喜的眼神看着她,一向沉稳的男人在此刻却红着眼落泪,身体微微颤抖。
只是她没想到,这场她以为能长长久久走下去的感情里。
先败下阵来的会是她自己。
眼眶微微泛红,一股酸涩复杂的情绪在胸膛翻涌,她伸手点了点,将二人六年来所有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
就当是,这些他们曾经最爱的证明,从来都没有过。
见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男人只留下一句话后匆匆离开。
“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在心里喃喃:
苏鹤年,这一次我不想再等你了。


第二天一早,楼心月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楼母的电话。
“都几点了还睡,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非渝在医院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去看一眼?”
“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宁家过的有多辛苦?我嫁进豪门都是为了谁,不就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跟着你父亲过那种苦日子吗!等你嫁给了苏鹤年就懂我这些年来有多不容易。”
“现在立刻熬点粥去医院看望宁非渝,别让我丢脸!”
......
楼心月叹息一声,抓着手机的手骨节泛白。
她从来没有想过靠着男人改变阶级,也不想去为了依附宁家而讨好宁非渝,但继姐手术,她于情于理也应该去看一眼。
很快她就带着熬好的粥来到医院。
刚出电梯,隔着走廊的玻璃窗,她看见苏鹤年坐在病床边低头认真地削苹果,动作太过生疏,好几次切伤指头渗出鲜血。
宁非渝皱眉心疼地替他擦拭掉血迹,娇嗔道:
“不会就不切了嘛,待会让护工来弄就好了。”
“只要是你爱吃的,我都会去学,等着,快切好了。”
吃着心爱的男人为自己切好的苹果,宁非渝靠在他的肩头小声嘀咕了两句,苏鹤年听着她的唇角勾起一个宠溺的笑容。
“口渴了?我去给你接杯水。”
说罢,他拿起杯子出了门,和站在门口的楼心月对上视线。
他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慌乱,又迅速遮掩。
“宝宝,你怎么来了?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小心累着你。”
楼心月看着他脖颈出露出来的吻痕,攥紧了手: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跟姐姐玩的这么好了?甚至还能靠在你肩膀上让你喂她吃苹果。”
苏鹤年神色一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她手不舒服动不了,我就让她靠了靠而已,我们从小到大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楼心月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后笑了,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
原来撒一个谎骗她,对于他来说是如此轻松的事情,
她点点头,收回视线,再也没看他,敲了敲门进去。
宁非渝抬眸看见是她,脸上的笑容很快淡下来。
“妹妹?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我记得自从你跟鹤年订婚后可是忙得很,都怪我身体差,如果不是因为要做手术,否则就能参加你们的订婚宴了,毕竟我跟鹤年快三十年的挚友,这么重大的事情哪有不参加的道理?”
宁非渝不动声色上下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特地咬重“三十年的挚友”这六个字,话里隐藏的讽刺意味甚重。
楼心月袖子里的拳头用力握紧几分,但脸上依旧神色不改。
“错过了订婚宴不要紧,只要不是错过了婚礼就行了,不是吗?”
宁非渝得意的神色猛然一僵,渐渐阴沉下来。
楼心月随手将粥放在柜子上,往前走了几步默默坐在待客的沙发上。
但感觉硌到什么,起身拿起来一看,是一条黑色内衣肩带,上面还缠绕着一根蓝头发。
“那是昨天我们在这里欢爱的时候留下来的,楼心月,你应该知道,鹤年从始至终爱的都是我吧?”
“只不过是因为我出国了几年,才让你乘虚而入了,我跟他三十年的感情,你拿什么跟我比?”
看着一旁热腾腾的粥,宁非渝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你跟你那狐媚子母亲一个德性,尽会耍些小手段,真让我恶心!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原谅你在我眼皮底下勾引鹤年的事情?你不会以为只要订了婚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他早就想好怎么在你生日的时候把你甩了!”
“还有你左手中指上那枚戴了三年的情侣戒指,好像是我出国时他跟我求婚被我拒绝的那枚,内圈里还刻着我的名字。”
楼心月在心里自嘲一声,或许是心脏已经痛到麻木了,再听到这些话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从始至终,她连一个替身都算不上,苏鹤年啊苏鹤年,你当真是没有心。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宁非渝,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半晌后才淡淡地开口:
“宁非渝,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追了我六年,甚至在你回国之后还要继续我和在一起。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吗?他只是放不下对你的执念而已,他谁都不爱,他最爱他自己。”
她将戴了许久戒指放在桌上,三年以来,第一次摘下。
摩挲着指根压出的深深痕迹,她半晌后开口。
“既然曾经属于你,那现在就物归原主了。”
戒指和苏鹤年,她都不想要了。
宁非渝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楼心月看了她一眼,又补充道:
“他追求我,无非因为我比你更年轻,但是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女孩,秘书、助理,你又有多少把握,可以成为他的唯一?“
说完,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宁非渝猛然抓住手腕,她眼底布满血丝,声音尖锐: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楼心月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她猛然将插在自己手背上的针管拔出,鲜血喷出染红她身上洁白的病服,药水连同架子撒了一地。
宁非渝满眼疯狂地盯着她:
“今天我就要你看看,他到底有多爱我!”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打开,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怒气。
“你们在干什么!”


楼心月抬起头,只看见苏鹤年擦过她肩头大步走来,脸色铁青神色复杂地扫了她一眼,一把将脸色苍白的宁非渝横抱起来往医生诊室跑。
宁非渝蜷缩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袖,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鹤年,你也别生心月的气了,都怪我不好了,刚刚只是跟她聊了聊我们的往事,让她多了解你一点而已,心月可能吃醋了,所以就......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
苏鹤年听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沉,步子却没有减缓,只是擦过楼心月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话。
“待会我们聊聊。”
楼心月叹息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更何况苏鹤年根本没有给过她开口的机会,不是么?
她现在终于清晰地认识到,在苏鹤年心里,她跟宁非渝完全没有办法相比。
从前她以为苏鹤年是真的爱她,毕竟她和宁非渝不论从外貌到性格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如果拿把她当作替身作为借口,倒是显得欲盖弥彰。
刚刚看到他眼底的那一丝冰冷,她才知道这九年来,他根本没有分给过她一点爱。
她默默拿起保温杯,走到楼下看见一只流浪的野狗,把粥倒在地上让它全部吃掉。
她的心血没有人赏识,倒不如喂了这条狗,至少狗吃饱后,还会感激地对她摇摇尾巴。
苏鹤年下楼的时候,她正好喂完狗。
看见她平淡的神色,他下意识皱眉。
“心月,我知道你心里对非渝有芥蒂,我已经答应你了等她手术做好后会和她保持距离,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她?”
听着他不由分说地指责,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双眼微微泛红:
“我怎么对她?苏鹤年,你看到了什么,就一口笃定是我害了她?”
苏鹤年看着她泛红的双眼一愣,心脏抽了抽,声音也柔和了几分,伸手擦过了她的眼泪。
“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非渝也不打算和你追究,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吧,我想吃你做的西兰花炒牛肉了。”
他伸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力度大到她无法挣脱开。
楼心月只觉得心很累。
她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苏鹤年还是下意识地维护宁非渝,她也没有什么好说了。
坐上车的时候,苏鹤年下意识想要帮他拉好安全带,却只见她自己先一步扣上,声音淡淡:
“我自己来吧。”
苏鹤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发动车子。
楼心月脑袋靠在玻璃窗上闭上眼睛养神,车内的氛围压抑到可怕,刚驶过一个路口,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朝他们撞来,苏鹤年不断猛打方向盘,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楼心月脑子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过来的苏鹤年紧紧抱在怀里。
砰,一声巨响,整辆劳斯莱斯都侧翻在防护栏边。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看见男人额头上沾满了鲜血,眉头紧皱。
他苍白着脸咬牙强忍着疼痛出声安慰受惊快要昏厥的她。
楼心月在昏倒前,又听见那句熟悉的话:
“小月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再睁开眼,病房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呛的她忍不住咳嗽落泪。
见到她醒来,原本在病床边守了一夜昏昏欲睡的苏鹤年一激灵,立刻按响了铃声叫医生过来。
“你睡了一整个晚上,我怕你出事,连厕所都不敢去......我好怕,如果你醒不来怎么办。”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苏鹤年第一次落泪。
出车祸的时候他断了一根骨头,锥心刺骨的疼痛硬是咬碎了往肚子里吞,唯独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样子,让他心脏瞬间颤抖了几下。
见医生还没有来,苏鹤年站起来走出病房去找。
他刚离开,楼心月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她打开查看,是宁非渝给她发来一个视频。
画面背景就是在病房里,看上去像是偷拍,所以只拍到男人的半个身子,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苏鹤年身上的西装。
“苏鹤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明明楼心月都这样对我,害得我伤的这么严重,你还不帮我讲话!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
半晌后,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我不是答应你会跟在结婚前跟她分手吗?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把关系弄的那么僵,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妈现在在宁家又那么受宠,如果出了什么事,对你的演艺生涯也会有打击。”
宁非渝死死盯着他,声音颤抖: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只是太害怕了,太怕你真的喜欢上了她,那我怎么办,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办。”
她下意识扑进他怀里,声音也染上哭腔:
“可是你只会做承诺,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明明我们才是互相喜欢的啊。你说你能为我做一切,那等下你们回去的时候,你在经过路口的时候假装刹车坏了,故意将方向盘往副驾驶打,让楼心月出车祸好不好?这样我就相信你。”
男人抿紧唇线,许久后才低声开口:
“好。”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底下,宁非渝还发了条消息。
看清楚在他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吗,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拾离开他,别让自己输的那么难看。
楼心月握着手机的手猛然用力了几分,骨节处泛白,咬牙强忍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心脏像是被一把利刃捅破了,血肉淋漓,痛到她忍不住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气。
手机陡然从掌心滑落掉在地上,她握着颤抖的双手,压抑的泪水爬满脸颊。
为什么?
她不懂为什么这份她全身心维护的幸福,会变的这样肮脏不堪?
到底要怎么样,苏鹤年才能放过她......
她记得出车祸的那一刻,他却是往副驾驶打了方向盘,但是跟第一次车祸一样,他却下意识地朝她扑来,整个人紧紧将她包裹在怀里。
还有他昏厥前的那一句安慰她的话,难道真的一点真心都没有吗?
他不懂苏鹤年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他根本不爱她,为何又要多此一举替她挡下致命伤。
像是想到什么,楼心月心脏猛然一跳,闭上眼睛,不愿让自己再多想。
听到声响,苏鹤年冲进房间里,却只看见坐在病房上不断哭泣的女孩。
他快速上前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在她布满泪痕的脸颊下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还很疼吗,再忍忍,医生很快就来了。”
“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心里就发疼。”
......
他以为楼心月是伤口裂开了才疼到哭泣,不断如何安慰,怀里的人却越哭越大声,从小声的啜泣声到嚎啕大哭的哽咽声,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他慌乱的心脏更加不安的跳动,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安慰。
等眼泪流干了,她才红着眼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苏鹤年一反常态推掉了公司的会议,留在病房里照顾她。
额头上先前留下伤疤的地方又添一道,他却不肯去做医美,说这是他保护她的勋章。
看出来她心情不好,他几乎每一分钟都守在她身边,想吃什么水果为她亲手削好喂到嘴里,给她讲小时候的糗事逗她开心,甚至为她去学着下厨做她最喜欢吃的菜。
只是不论他做什么,楼心月都跟丢了魂一样,什么神情都不给他,双眼空洞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那股笼罩着他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路过的护士看见苏鹤年寸步不离照顾她的样子,都羡慕道:
“上哪去找这么好的男朋友啊!不仅贴身照顾,还又帅又多金,真让人羡慕啊!”
可是只有楼心月知道,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罢了。
苏鹤年对她做的一切都是假象,是被逼下的无奈之举。
出院的那天,正好是宁非渝的生日。
她在京城最昂贵的酒吧里定了一个局,还特地邀请了苏鹤年去。
苏鹤年想着楼心月心情不佳,便打算带她去酒吧玩玩散散心。
大家一见苏鹤年,纷纷围上来起哄:
“大家都是一个人来,怎么就你小子还带着女朋友?迟到了十分钟,必须自罚一杯!”
苏鹤年笑笑,拿起桌上为他倒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里大多都是跟宁非渝和苏鹤年相识的朋友,楼心月看着一众陌生的面孔,默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苏鹤年原本想坐在她身边,却被人拉住不让走,无奈之下只好坐在沙发中间。
聊了两句,有人提议要玩酒桌游戏。
宁非渝运气不好,一上来两局都输了,被人拉着喝酒,苏鹤年一把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非渝刚做完手术喝不了,我替她喝了。”
众人又大声起哄,纷纷夸赞苏鹤年真男人。
楼心月看着他为宁非渝出头的样子,神色没有任何波澜。
第三轮,抽卡牌时,宁非渝和苏鹤年同时抽到一样的花纹图案,要一起接受惩罚。
而他们抽到的惩罚内容,是互相说出一个对方的秘密。
苏鹤年先开口说了一个他们初中时候的故事,不是什么劲爆的内容,大家都咂舌觉得有些不过瘾。
轮到宁非渝的时候,她晃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看向苏鹤年的眼神丝毫不掩藏爱意。
“他谈对象的那一天,我约他出去参加聚会,当时也在玩游戏,我问他如果哪天他结婚了,我去抢婚,他愿不愿意跟我走。”
所有人的声音一瞬间都消失了,屏息凝神地期待着苏鹤年的回答,就连心里毫无波澜的楼心月,也忍不住攥紧了手。
“他毫不犹豫地说他愿意。”
周围人立刻笑出声,丝毫不在意楼心月在场,开玩笑道:
“这算什么秘密,毕竟我们当初就是最看好你们这一对啊。“
起哄声不绝于耳,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
宁非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意味深长地看向楼心月: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妹妹应该不会生气吧?”
苏鹤年下意识看向她,心脏不安地跳了一拍,甚至连解释的说辞都想好了,却发现她只是微微勾了勾唇,不在意地笑了笑。
“都过去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不管你们说什么我也不会当真,也没有那么在乎。”
闻言,苏鹤年脸色的表情凝固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平淡的神情,心里莫名其妙有些烦躁不安。
他拿出手机点了点。
很快,楼心月就收到了他的消息。
“宝宝真懂事,还知道帮我圆场。”
楼心月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酒,敛眸隐去眼底讽刺的情绪。
圆场吗?
不,她说的,都是实话。


大概是喝了点酒,宁非渝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靠在苏鹤年身上,他身体一僵,余光不断往楼心月身上扫去。
“鹤年,我刚做完手术的伤口好像有点发炎了,好疼,你送我去医院吧。”
苏鹤年皱了皱眉,抿紧唇线没有说话。
宁非渝又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好似因为痛楚染上哭腔:
“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友,你连这么小的事情都不能为我做一下吗,也是,你现在有了对象,还是我自己走过去吧......”
见她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苏鹤年最终还是妥协了,转头对楼心月说:
“小月,我先送她去一趟医院,待会你想走了就直接打司机电话,让他在门口接你好不好?”
楼心月点点头,却发现在二人离开后,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坐了几分钟,她就想离开了,刚站起来却发现最靠近门口的那个男人一下子把门反锁了。
“你们想干什么?”
周围人的目光不断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
“走这么着急干什么,不留下来玩玩吗?”
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楼心月强装镇定,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但是发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极度恐惧不安:
“滚开!让我出去!要是被苏鹤年知道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几个男人相识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断吹着口哨像狩猎的猛兽一样满意地看着自己身下颤抖的猎物。
其中一个男人先伸手拉扯住她的衣服大笑道:
“做了他几年女朋友,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就算我今天玩了你又怎么样,你以为苏鹤年会为了你跟我们哥们几个翻脸吗,别忘了他一直喜欢的都是非渝,你跟你那当小三的妈一样下贱,早点离开他不就好了,现在得罪了非渝,你以为你在宁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楼心月尖叫一声,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巴,所有的求救呜咽声都被堵在喉咙里,,衣服在挣扎地过程中不断被撕破,裸露的肌肤越来越多。
她拼命踢打,可那些人却跟疯了一样把她按在沙发上撕扯她的裙子,还发出下流的淫笑声。
“这皮肤真滑嫩,怪不得能把苏鹤年迷的神魂颠倒!”
“我劝你早点挣扎,苏鹤年和宁非渝三天后要去瑞典度假,估计现在还在商量行程的事情,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温热的眼泪糊满脸,楼心月一口咬住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对方吃痛地松开,乘着这个间隙她强忍着恶心撕扯着嗓子大喊。
“救命,救命啊!”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唔......!”
被咬的男人恼羞成怒,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脸上,把她打得头晕目眩脸偏向一边,口腔里溢出腥甜的血腥味。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脑子昏昏沉沉,身体也失去了力气去,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就在她绝望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等看清楚楼心月衣衫不整的样子,苏鹤年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周围的气压低至零点,浑身散发着杀伐的森寒戾气。
他猛然上前几步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子朝着撕扯楼心月衣服的男人的脑袋猛然砸去,玻璃碎片四溅,鲜红的血液一下子喷涌出来。
他的神色里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怒意,丢掉破碎的瓶子,抓起男人的衣领,雨点般的拳头猛然往人脸上砸去。
“她是我的人,你们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她?!”
所有人都被他暴虐如修罗的样子吓到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被打脸肿到看不清五官,嘴里不断求饶。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鹤年听到一声呜咽声,才放下手里快要噎气的男人,擦了擦喷溅在脸上的血迹,颤抖着脱下风衣紧紧裹住楼心月,把她横抱起往外走。
“别怕小月,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刚走到门口,苏鹤年对着门口的保安挥挥手,让他们进去处理掉剩下的人。
后来发生了什么,楼心月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个包厢里传出来的哀嚎声,回荡了很久。
等醒来的时候,她听见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
“年哥,你现在这么搞,怎么跟非渝交代,这件事情你不是知道也默许了吗,你怕分手后楼心月纠缠你,所以想了这个法子找人把她强了借着这个名义分手,你怎么又突然返回了,还跑回来把那个兄弟打了一顿,人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爱上楼心月了?”
楼心月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捏住,让她疼的无法喘息。
苏鹤年坐在沙发上,烦躁地点起一根烟,吐出的层层白雾将他的脸笼罩,让人看不清神色,只是那声音里隐藏着怒气:
“我他妈说了不喜欢她!别他妈来烦我了我自己有计划,回去告诉非渝,我迟早会分手娶她的,别动不动就来烦我。”
大家面面相觑,见他暴怒的神色,不敢多说,纷纷散了。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但是胸膛起伏不断,那股心疼的郁结之气始终堵在胸口让他脑子一片混乱,只是想到楼心月脸上浮现一个红手印,拉扯着几块布料哆嗦的样子,就让他心脏疼到发麻。
明明他一直喜欢的人都是宁非渝,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感情......


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现在任务完成,他早就应该把她踹了。
一根烟很快就熄灭了,他顺手将烟蒂头丢在地上,又点起一根。
尼古丁麻醉了神经,恍然间他想起楼心月答应和他在一起的那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突然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没有那样子对他笑过了。
叮咚。
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是宁非渝发的消息。
苏鹤年,你什么意思!你这么护着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那好,我走,三天后的旅行也不用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
刚刚安抚下去的烦躁的心又瞬间扑腾,他揉了揉疲倦的额头,回复了一句话:
别闹,我陪你去。
关掉手机,他站起身来想去房间看看楼心月,却想到她不喜欢烟味,顿下脚步转身先去阳台呆了十几分钟,等味道散去了才进门。
刚打开门,他就和她流着泪空洞的眼神对视上,心止不住发颤,上前几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是他未曾发现的温柔:
“怎么,做噩梦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这两天我特地请了假陪在你身边,别哭了好不好?”
他颤抖着手擦掉她的爬满脸的眼泪,却发现怎么样都擦不完。
“宝宝,别哭了,都怪我不好,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在那里,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弥补你。”
楼心月抬头,看着他眼底的心疼,轻声问:
“真的?什么都可以?”
苏鹤年在她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什么都可以。”
“三天后,我想你带我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沙滩玩。”
苏鹤年愣了一下,脸上神情有些奇怪。
“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换一天好不好?”
楼心月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低下头,紧紧攥住了被角,声音依旧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只有她自己知道,明明已经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却还是在他下意识选择宁非渝的时候,心脏忍不住刺痛一下。
“那不用了,既然不是那天,我也不想去了。”
说罢,她重新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任凭苏鹤年怎么哄她,依旧一言不发。
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真的心疼她,旅游前两天,苏鹤年给她买了很多首饰珠宝,随便拿出来一条都是上千万甚至上亿的珍宝,学着给她做好一日三餐,但不论做什么,楼心月脸上始终没有任何神色,冷淡到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
飞往瑞典的凌晨航班很快起飞,他出发的时候没有惊扰睡梦中的楼心月,只是整一趟旅行下来,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酒店里,宁非渝穿着浴袍出来,却看见男人皱眉死死盯着屏幕。
“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公事而已。”
见她走来,苏鹤年下意识关掉手机,在熄屏的那一刻宁非渝看见他和楼心月的对话框,他给对方发了好几条信息,甚至还打了电话,但是楼心月什么都没有回复。
借着和合作商洽谈的理由,苏鹤年将五天的行程压缩到三天,回别墅的路上,看着副驾驶上数不清的礼物,他一想到楼心月惊喜的神情,眉间也舒展开来。
“宝宝,我回来了,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一到家,还没来得及停好车,他就抱着礼物走进家门,脸上的笑容在看见空荡荡的别墅时僵硬住。
他随意把礼物丢在沙发上,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不见楼心月的身影。
心里那一点喜悦瞬间化为灰烬,他抓了抓头发,沉着脸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心月在哪?”
“苏总,楼小姐现在跟朋友在酒吧里。”
看着助理传来的照片,楼心月坐在一群好友里说说笑笑,身旁还有两个没有眼力见的男人紧紧贴着她。
苏鹤年额头青筋跳了跳,暗骂一声,立刻驱车赶往酒吧。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
刚到酒吧,他推开门扫视了一圈,却看见卡座上楼心月跟几个男人碰杯喝酒,说说笑笑的样子让他心里极为不舒服,明明这两天他也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可她从来没有露出过那样的神情。
他刚走进两步,就听见他们一群人的谈话。
“心月,你真打算去找你爸?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你这一去都不知道就是多少年。”
楼心月笑笑:
“我也挺想念他的,说实在话,虽然他可能并没有我妈那么有钱,但是至少在他身边,我感觉舒服很多,等我安定好了,你们就来找我玩怎么样?这次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苏鹤年踏着步子朝她走脸,面上有些慌乱:
“宝宝,你说谁不回来了?”


几个朋友刚想开口搭话,楼心月却先一步淡淡回应:
“没什么,只是我一个朋友准备出国了。”
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识趣地低下头不再开口。
苏鹤年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奇怪的神情,拉着楼心月就要往外走。
“你身上的伤刚好,不要再喝酒了,跟我回去。”
楼心月皱眉,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男人力道之大她根本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扎,任凭他拉着自己上车。
苏鹤年对她刚刚和男人喝酒的事情耿耿于怀,见她神色没有任何波澜,再也憋不住,终于问出一句话:
“你想喝酒我可以在家陪你喝,你为什么要跑出去和别的男人喝酒?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
“苏鹤年,”
楼心月抬头看向他,打断他的话。
“他们都是我的同窗好友,为人怎么样我清清楚楚,作为朋友,难道喝点酒都不可以吗?”
苏鹤年皱眉,只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
曾几何时,在回应她关于自己和宁非渝之间的事情时,他也说过。
两个人一路无言。
等回到家后,刚进门,就听见苏鹤年说了一句话。
“我先回公司一趟,今晚宁家有家宴,我晚点来接你一起去。”
楼心月没有回应,径直走上楼。
回到房间,她发现距离前往纽约的飞机起飞,还有两天。
两天后,也是她的生日,是苏鹤年跟她提分手的日子。
她关掉手机,把房间里所有和苏鹤年有关的东西都扔了。
精心保存了九年的往来信件、好几本泛黄的合照本、一起出门旅游买的纪念品、还有价格昂贵的奢侈品珠宝......
统统被她打包好,丢的丢,剩下的,送给了来打扫的保姆。
“小姐,这,这么昂贵的东西真的要送给我?”
看着保姆受宠若惊的样子,楼心月只是淡淡笑笑。
“王妈,你在别墅里工作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现在我准备离开了,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我记得你女儿手术急需用钱,把我送你的东西拿去换医药费吧。”
保姆离开后,看着整洁的房间,楼心月忽然间觉得心里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卸下。
看了一眼时间,随意换上一套礼服下楼等苏鹤年回来。
刚到宁家,楼心月隔了老远就看见宁非渝坐在宁父身边撒娇,而自己的母亲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不断对她嘘寒问暖,态度比对她这个亲女儿要好上千百倍。
“叔叔。”
宁父见她进门,脸上笑容不改,点点头让她找个位置坐下,眼神里却多了一份疏离。
这么多年了,楼心月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宁家人,不论过着何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改变不了骨子里的自卑和不配得感,所以她从始至终只称呼宁父叔叔,在她心里,自己的父亲永远是在纽约的那一位。
反倒是楼母看见她的着装神色一僵,跑到她身边拧了她胳膊一下:
“你这穿的什么,今天家宴这么大的事情你来丢我的脸,你看看人家非渝穿的,多跟人家学学!”
楼心月抿紧唇线,一句话都没说。
宴会开始,保姆先端上来一盘鱼汤。
宁非渝给站起来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轮到楼心月的时候她下意识拒绝:
“我不喝鱼汤。”
看见宁非渝有些委屈的神色,楼母责怪地看了楼心月一眼,又换上一副笑脸说:
“她这孩子有些挑食,别理她,非渝你既然都装好了,给她就行了。”
楼心月皱眉,无奈之下想把汤倒掉,刚准备接过碗,宁非渝却松开了手,滚烫的汤打翻全部淋在两个人的手上。
“楼心月你干什么!”
楼母大叫一声,所有人瞬间围上宁非渝身边,苏鹤年心脏一跳,立刻上前关心地问:
“非渝你怎么样了?”
手上缝针处泛红一片,宁非渝疼得一下子哭出声:
“疼,好疼......”
苏鹤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外跑,余光却瞥见楼心月苍白的脸,但怀里的人哭泣不止,他什么都没想,立刻将人送到医院。
看着苏鹤年离开的身影,楼心月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她对鱼汤过敏,身上很快多处泛起红疹,几乎让她呼吸困难。
所有人都乱作一团,没有人关心她,她强撑着一步一步走出门,打了辆车前往医院。
拿着单子,在去取药的转角口,她撞见了苏鹤年。
闻到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她捏紧手里的单子,下意识捂住嘴忍不住干呕起来。
苏鹤年扶住她的手一僵,脸色有些奇怪。
“心月你,怀孕了?”
楼心月看着他不自然的神情,扯了扯唇:
“如果我说,是呢?”
苏鹤年有些无措,正好此时取药窗在喊他名字,他支支吾吾半天,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不需要再试探什么了,苏鹤年什么都没说,却足以表达他的态度。
在医院吊了半天的针水,楼心月回到别墅取走自己行李的时候,飞机准备起飞。
离开前,她写下一封信丢在床头,拿出手机无视苏鹤年给她发的生日祝福和一大串消息,只回复了一句:
我们分手吧。
拉黑对方后,楼心月拉着行李箱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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