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的瞬间,我衣衫不整,浑身青紫。
踉跄着跌出车后座,膝盖重重磕在沈宅门前的青石板上。
我强忍着疼痛爬起来,转身就要往大门外跑。
“站住。”
沈砚舟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客厅按在沙发上。
“你玩够了没有!”
我挣扎着要起身,“报复也报复过了,羞辱也羞辱够了,该放我……不够。”
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你现在可是我的小妈,我和何妍的婚礼还得你来操持。”
我猛地推开他:“我不是你们沈家的佣人!”
沈砚舟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替老头子送你去修道院学学规矩。”
我的指尖一颤,心跳都停了一拍,“什么修道院?”
何妍兴奋地挤过来:“沈叔叔没带你去玩过吗?
黑蕾丝修道院呀,沈家在境外的慈善项目,专门收容各种不检点的女人,教会了规矩再送到各位富豪家里‘享福’。”
她划出几张照片——阴森的哥特式建筑,铁栅栏后是穿黑袍的修女。
我盯着照片里地下室的铁门,心跳加速——这就是我手机里那张照片的内场图,我一直在找的地方!
“够了。”
沈砚舟打断她,“小妈要是感兴趣,有机会就送你去体验一下。”
我垂下头装作害怕,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等他们离开后,我忍不住勾起嘴角。
三年前,我作为调查记者追查跨国人口倒卖案,线索指向沈家。
为了得到真相,我故意以情妇的身份接近沈建安,没想到还没查到关键证据,他就突然死了。
现在,送上门来的沈砚舟就是我新的突破口。
沈宅的灵堂里,沈父的一群小情人正围着沈砚舟哭闹,嘴里喊着沈建安遗产分配的事。
沈砚舟坐在椅子上,指尖轻敲扶手:“都这么想要钱?”
他突然笑了,“老头子最喜欢你们脱光的样子,不如你们脱光了给他守灵?”
“谁脱光,我给谁一千万。”
女人们愣了一秒,随即争先恐后地解扣子,我站在角落,看着她们把内衣扔在冰棺上。
“小妈不参与?”
沈砚舟踱到我面前,“我爸在天之灵看到了,可是会伤心的。”
我深吸一口气,明知道这是一场专门冲我来的羞辱,可我却为了接近沈砚舟不能躲。
随着我的手指搭上领口的第一颗纽扣,沈砚舟的眼神骤然变冷。
在我解开胸前的扣子时,沈砚舟猛地扯下西装裹住我:“你就这么贱?
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让我想起大学时他总爱把外套披在我肩上。
但现在,那双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不是你要我脱的吗?”
我轻声问。
他喉结滚动,突然拽着我往外走。
经过门廊时,我瞥见何妍躲在阴影里偷看,故意踉跄着跌进沈砚舟怀里。
“你!”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却在碰到我皮肤的瞬间像被烫到般松开。
“你未婚妻在看着呢。”
我趁机踮脚凑近他耳边,手指顺着他的领带往下滑,“要不要……让她看看你是怎么继承你爸的‘遗产的?”
这句话像导火索,沈砚舟直接把我扛起来踹开卧室门。
我被扔在床上时,看见他扯领带的动作带着狠劲。
“既然这么耐不住寂寞,”他单膝压上床垫,“那就让你知道,招惹沈家人的代价。”
当他撕开我衣领时,我望着天花板无声地笑了。
黑蕾丝修道院、沈家的黑色产业、那些失踪的女孩……很快都会水落石出。
而沈砚舟的恨意和何妍的嫉妒,就是我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