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辛呲经过数日的赶路终于见到了公孙瓒,一见到公孙瓒辛呲就笑着说道:“公孙将军别来无恙啊!我特来给公孙将军送一份大礼!”
“哦?什么大礼?”
“半个冀州!”
此言一出,公孙瓒和麾下皆是大惊失色,公孙瓒说道:“冀州如今在韩馥手里,你如何送我?”
“韩馥暗弱无能之辈,如若我两家南北共击之,则冀州大好河山,尽归你我两家之手也!”
公孙瓒本来想让辛呲退下和手下商量一下,可是看到手下这帮与乌桓拼杀的厮杀汉一个个壮的跟牛犊子似的,估计脑袋榨干也整不出二两油来。于是稍作思量便答应了下来。
在敲定好细节之后,公孙瓒特意给辛呲举办了一个宴会。
待到第二日辛呲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渤海。
又过数日,袁府前堂。
“主公幸不辱命!”
“好!这样冀州就有望了。”
到了约定的日期,公孙瓒果然领兵三万,前来攻击冀州,不过袁绍却迟迟未动,到达指定位置后,公孙瓒遣使者质问袁绍,袁绍则跟使者说道:“我军短于操练,故误了时间,请使者转告公孙将军,不出三日,绍必前去会盟!”
公孙瓒听完对属下笑道:“袁绍短于军事,待攻下冀州,是否平分还未可知也!如此我等先等待些时日。”
冀州州牧府内韩馥急得团团转,嘴里还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时郭图起身说道:“公乃袁氏门生故吏,今绍虎踞渤海,兵精粮足,又是联军盟主,可向袁绍求援!”
沮授一听此话,赶忙起身说道:“郭图此言真乃小人之言!驱虎而吞狼,届时豺狼去而猛虎至,又该如何?如今冀州带甲十万,兵精粮足又何惧公孙瓒区区三万人?”
韩馥生气的说道:“袁家四世三公,袁绍怎会图谋我冀州?公与误会了!现如今公孙瓒自北而来,冀州麴义又起叛乱,若依你之见如何应对?”
“主公应当提大军五万与公孙对峙,令高览将军领两万大军阻挡麴义,张郃将军引两万大军监视袁绍,同时缩减袁绍粮草供应,坚持数月公孙瓒必退,而袁绍似幼童矣,我主断粮则死?有何惧哉?”
这时郭图起身说道:“沮授言论,迂腐不堪,难以入耳!主公乃袁家门生,怎可断粮?此时正是与袁绍合击公孙之良机!待公孙一退,届时两家合兵,麴义如掌中玩物矣!”
韩馥思索片刻,道:“我意已决,邀袁绍共击公孙瓒!袁绍乃恩主之子必不相负!诸位勿疑!”
“郭图,前去渤海,请袁绍出兵相助!”
“诺!”
沮授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郭图领命便立即出发往渤海而去,一到渤海便找到袁绍:“袁公,我已劝说韩冀州向公求援。”
“哎?公则,可是绍有何不妥之处?不得公则辅之?”
“非也,公之仁义贤明图素有耳闻,今日相见更是深感相见之晚,只恨图才疏学浅不能报明公知遇之恩!”
“公则何必如此?公则之才我在洛阳就有所耳闻,岂可谓无才也?”
郭图听见袁绍如此评价自己,内心感觉十分开心,但脸上不为所动,反而缓缓流下眼泪道:“公若不弃,图愿肝脑涂地以报明公知遇之恩!”
“好!我有公则,在无忧虑也!”
“主公,我已说服韩馥,若主公能说动麹义,则冀州必为主公所得!”
“佐治,劳烦再辛苦一趟!”
“为主公奔波不感辛苦!”
黎阳,辛呲面见麹义道:“呲试问麹将军今后有何打算?难道要久居黎阳之地?”
麹义却呵呵大笑道:“佐治不要说这些,你得来意我已知晓,无非是公孙势大,劝我不要动兵罢了。”
“呵呵,非也,呲特来此请将军进兵!”
“哦?进兵?莫非还要我前去助战?”
“自然不是,我主有意冀州,若将军能投效我主,今后封爵赏地犹未可知啊?”
“袁绍四世三公确实是好去处,我还要在考虑一二,不过我会出黎阳之兵助战!”
“如此也好,待你见过我主必定欣然而投!”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渤海
“主公,麹义不愿来投靠,不过他愿意前来助阵。”
袁绍起身说道:“也好,等取下冀州,麹义必入我麾下!”
传文武前来议事。
“诸位如今公孙瓒已至冀州城北,麹义提黎阳精兵星夜赶去冀州,如此我等也该出发了。”
“传令,令黄忠为统军大奖,颜良文丑辅之;赵风为先锋大将,徐盛陈到辅之;吕蒙统领后军;黄叙领兵五千留守渤海。许攸,荀谌任军师;逄纪,辛呲留守渤海为大军准备粮草。”
“赵风领兵三千先行,吕蒙领兵两千接应粮草,我自引大军两万随后就到。”
众人皆是应诺。
哎可惜赵风上次陪同辛呲出使公孙瓒,时间过于短促,还没来得及打探辛呲就完成任务回来了。早知道跟辛呲说一声了。
行了,如今你比历史上的袁绍实力强了不是一点半点,有什么忧愁的呢?
不行啊,这汉朝这吃的真的难吃啊,盐还苦,待我取下冀州一定要整好吃的!哎?好想吃辣条啊,好想喝冰阔落。
哼,也不到谁天天晚上在那啃白馒头,一边啃一边‘啊,此间乐,不思蜀’,你可真狗啊你。
特么的你不是说会屏蔽的吗?我就知道你这个狗东西不老实!你个老色皮,怪不得女朋友跟人跑了!
哼,我对女色没有兴趣!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阿弥陀佛。
袁绍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念!
哼!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黄呢!
我黄某与赌毒不共戴天!
你特么姓牛!
我牛某与赌毒不共戴天!
黄呢!
......
第二日,吃了一夜白馒头后,袁绍神清气爽,统领大军意气风发!大军在将校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缓缓拔营而去。
等到袁绍到达城西后,麹义也正好赶到城南下寨。
“谁可前去说降韩馥?”
荀谌起身说道:“主公,我愿前往!”
“友若可有把握?”
“若有公则从旁协助则必成也!”
“那是自然,公则已投靠于我,届时自会从旁协助!”
“那此计必成!”
转眼看冀州府内,韩馥急得直跳脚,对众人说道:“公孙瓒还未驱离而麹义又至,为之奈何?”
这时沮授起身说道:“若公当初听我之言,又焉能有此祸?”
韩馥脸被气得通红,道:“公则快快去请袁绍入城商议!”
此时一传令兵进来禀报,渤海使者荀谌请见!
韩馥笑道:“袁绍果然不负我!快快请进来!”
荀谌进来边说道:“如今北有公孙,南有麹义。不知公打算如何应对?”
“我实不知如何是好,刚想去请本初商议,先生就到了。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友若想问韩冀州的志向如何?”
“保境安民也!”
“如今大争之势岂是你想安稳就安稳的?冀州富硕,强敌环绕,北有公孙虎视眈眈,西有黑山张燕不怀好意,南有麹义雄踞黎阳,唯有东面我主可为助力,奈何我主一郡之地能力有限,兵不过二三万,虽有猛将亦无用也!”
“那可如何是好,不怕使者笑话,之前讨伐麹义我亦不能胜,如今群敌环绕,到底如何是好啊?”
“公不如效仿先贤尧舜,迎袁绍为冀州牧,公先为袁氏门生,受袁氏恩惠,今献冀州于袁绍,亦有恩于袁氏矣!如此公让贤之名天下闻之,必定无不敬佩!袁氏与公之情谊也必定流芳百世!公以为如何?”
“也好,我垂垂老矣,能力有限,上不能扶持天子,下不能保境安民。若让位于袁绍,则让贤之名流传于世,冀州之民亦可安居乐业!”
“主公不可!如今冀州兵精粮足,甲胄齐备,只需固守冀州,幽州贫瘠又有乌桓作乱,公孙远道而来,粮草必不能继,若遣使刘虞断其粮草则瓒军顷刻之间分崩离析。而麹义兵不过万余,岂能威胁冀州?黑山张燕虽号称百万,其中老幼便占据七成以上,其余人等也是缺衣少粮焉能为害?现在看来袁绍才是心腹大患啊!”沮授起身焦急的说道。
“哼,沮授之言真乃背心之论,莫不是袁郡守不知何时得罪了你,竟让你屡屡诬陷于他!或者是收受了公孙瓒的好处!”
“你!”
“够了!我已决定献出冀州,明日我便出城献降!”
“主公!”
韩馥头也不回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