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格外冷静，“那是黑梦在唤醒你的记忆。”
是顾沉。
他站在她面前，眼神坚定，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我不是在回忆。”
林浅咬牙，“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现在不是时候。”
顾沉松开手，扫了一眼她手腕上的幻梦灵犀，“系统还没完全恢复，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
林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头：“好，继续走。”
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楼梯间，来到一间废弃的实验室。
墙上贴满了泛黄的图纸和笔记，桌上散落着各种仪器零件。
最引人注目的是墙角的一面镜子，镜面布满裂痕，却依旧映出诡异的倒影。
林浅走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神情呆滞，嘴角挂着一抹不属于她的冷笑。
她下意识伸手触碰镜面，却被顾沉一把拉住。
“别碰。”
他语气森冷，“这是黑梦制造的‘认知反射’装置，一旦接触，意识会被困在自我镜像中，永远无法脱身。”
林浅缩回手，心有余悸地看着镜子：“谁会设计这种东西？”
“擅长精神操控的人。”
顾沉淡淡道，“或者……是你认识的人。”
林浅一怔：“什么意思？”
顾沉没有回答，而是走向实验台，翻开一份泛黄的笔记本。
纸页上写满了潦草的字迹，最后一页写着一句话：黑梦不是梦，而是现实的投影。
林浅凑过去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当然听过。”
顾沉合上笔记本，语气意味深长，“因为你曾经……参与过它的诞生。”
林浅猛然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4. 黑梦深渊林浅的手指还沾着镜面的凉，那种冷不是金属的那种钝，而是从骨缝里渗出来的。
那句话“你曾经……参与过它的诞生”，在她脑子里反复碾压，像一根刺，扎进去又拔出来，再扎。
顾沉已经走到门口了，脚步不重，却稳得像是钉进地里的桩子。
他没回头，只扔下一句：“走。”
林浅没动。
眼睛盯着他的背影，手指微微蜷起，指甲陷进掌心。
她喉咙发紧：“顾沉，你到底知道什么？”
他停下了，肩膀绷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转身：“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话音刚落，幻梦灵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