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地。至于规矩?是做给上面人和下面人看的。只要做出成绩,谁还管你具体怎么做的。
这祝家,可是肥羊。
江委员长垂涎已久,这下终于找到机会,还不使劲查。”
祝卿歌状似不懂的问:“那这样,我怎么还听说祝家留下了唯一的孙女,没有一起抓起来呢?”
苟富贵神秘一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
据说这位祝家的大小姐,可是祝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心头宝。
留下她,自然就能牵制祝家那两个老的,甚至是小的。
这样,让他们吐口不就容易多了。”
祝卿歌继续一脸天真的问:“可是,离得远了,他们怎么牵制?”
苟富贵像是看地主家傻儿子的眼神看着她,“兄弟,你傻了不是。当然不会让他们离得太远,又见不到面啊。
祝卿歌双手抱拳,一副懵懂模样,感激地说:“受教受教。
我家长辈从来教的都是一板一眼的教条,从来不教我这些,这次真是学习良多。
谢谢富贵哥。”
苟富贵大着舌头说:“客气,谁让兄弟我和你投缘呢。”
祝卿歌一脸为苟富贵抱不平的架势,说:“那富贵哥,你没跟在江委员长身边去北边,到时候分配的利益会不会少了啊?
这样,你不是会吃亏?”
苟富贵说:“不可能,事先都分配好的,再说了,我这小虾米,本来拿的也是小头。
这种大鱼大肉,都是上头直接分配的,轮不到我们说三道四的,有的捞就不错了。”
祝卿歌一副受教的模样,说:“哦,没想到,这里门道这么多,长见识了。
那这么说的话,祝家那一大家子人,就是下放,也不会离得太远了。”
苟富贵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那是自然,不然怎么逼迫对方。”
“喝酒,喝酒。”说着,祝卿歌又是一杯酒倒向苟富贵。
又是两轮酒过去,其他的小弟全都醉醺醺的歪倒在桌子上。
祝卿歌看着桌子上歪七竖八的酒瓶子,试探地问了一句:“富贵哥,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苟富贵举起酒杯,晃晃悠悠地,说:“来,兄弟,接着喝,我没醉,我还能喝两瓶。
今天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祝卿歌拿起空酒杯,装模作样地和他碰了杯子,说:“富贵哥,你已经喝醉了。”
“我没醉。”
“好,你没醉,我问你点机密,看你会不会说。只有没喝醉的人就不会说。”
“好,你问。”
“我问你,你知道祝家人被送去哪里了吗?”
“白龙江。”
“具体的地址呢?”
“我哪里知道,这事情是机密,不过,我和你说,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谁?”
“贾,贾,贾……”
砰的一声,苟富贵话没有说完,就歪倒在桌子上,彻底人事不醒。
“贾,还是假?”
她更倾向于“贾”这个姓。
祝卿歌心里升起疑惑,难道贾道德或者是他父亲贾红旗知道?
也有可能。
看来,自己……
祝卿歌和苟富贵的饭局结束,她把他们都送回委员会。
又在委员会混到晚上九点半,又获取了一些信息,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里。
她才知道,原来这里才是整个海城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只要打开方式正确,舍得花钱,放下脸面,会捧人,会有源源不断的信息以八卦的方式进入脑海中。
她有点后悔花五千块钱去马大炮那里买消息了。
她这个冤大头,这该死的冲动消费。
再有一次,她一定要想办法弄回双倍,不,十倍的价值的钱财。
不然,她就不和她爸姓了,她要和她爷爷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