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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女王的直播复仇后续+全文

兀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溺水者的记忆碎片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林晚晴的指尖突然触到了冰凉的瓷砖边缘,指甲下意识掐进掌心——这是她刺绣时的习惯性动作。可此刻她分明记得,上一秒自己还在泳池底部下沉,咸涩的水灌进鼻腔,苏雪的笑脸在波光里碎成马赛克。“晚晴,你终于醒了!”甜腻的声音带着虚伪的颤抖,“刚才医生说你低血糖晕倒,可把我吓坏了。”抬眼对上苏雪泛红的眼眶,林晚晴突然注意到对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是前世她在苏雪生日时送的,后来却在典当行账单里见过。“工作室...钥匙呢?”她哑着嗓子开口,喉咙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记忆正在快速拼接:今天是苏雪提议来健身房“放松”,路过泳池时对方突然说“看你项链要掉了”,伸手推她的瞬间,她看见苏雪耳后新纹的蝴蝶纹身——...

主角:苏雪林晚晴   更新:2025-05-22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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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雪林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非遗女王的直播复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兀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溺水者的记忆碎片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林晚晴的指尖突然触到了冰凉的瓷砖边缘,指甲下意识掐进掌心——这是她刺绣时的习惯性动作。可此刻她分明记得,上一秒自己还在泳池底部下沉,咸涩的水灌进鼻腔,苏雪的笑脸在波光里碎成马赛克。“晚晴,你终于醒了!”甜腻的声音带着虚伪的颤抖,“刚才医生说你低血糖晕倒,可把我吓坏了。”抬眼对上苏雪泛红的眼眶,林晚晴突然注意到对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是前世她在苏雪生日时送的,后来却在典当行账单里见过。“工作室...钥匙呢?”她哑着嗓子开口,喉咙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记忆正在快速拼接:今天是苏雪提议来健身房“放松”,路过泳池时对方突然说“看你项链要掉了”,伸手推她的瞬间,她看见苏雪耳后新纹的蝴蝶纹身——...

《非遗女王的直播复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 溺水者的记忆碎片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

林晚晴的指尖突然触到了冰凉的瓷砖边缘,指甲下意识掐进掌心——这是她刺绣时的习惯性动作。

可此刻她分明记得,上一秒自己还在泳池底部下沉,咸涩的水灌进鼻腔,苏雪的笑脸在波光里碎成马赛克。

“晚晴,你终于醒了!”

甜腻的声音带着虚伪的颤抖,“刚才医生说你低血糖晕倒,可把我吓坏了。”

抬眼对上苏雪泛红的眼眶,林晚晴突然注意到对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是前世她在苏雪生日时送的,后来却在典当行账单里见过。

“工作室...钥匙呢?”

她哑着嗓子开口,喉咙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

记忆正在快速拼接:今天是苏雪提议来健身房“放松”,路过泳池时对方突然说“看你项链要掉了”,伸手推她的瞬间,她看见苏雪耳后新纹的蝴蝶纹身——和前世推她下水的凶手一模一样。

“钥匙我先帮你收着啦,”苏雪掏出手机划开相册,“你看,我按你教的方法拍了工作室全景,粉丝都在问什么时候上新呢。”

屏幕里闪过的画面让林晚晴瞳孔骤缩:她视若珍宝的宋锦底料铺在地上,几个穿着汉服的模特踩着底料摆姿势,镜头扫过绣架时,她看见自己耗时半年的《璇玑图》仿品被改成了网红款“渐变星空裙”。

“苏雪,”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绣线,“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

闺蜜的表情瞬间从关切转为委屈:“晚晴你怎么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做非遗年轻化吗?

上次直播你说传统纹样太老气,还是我提议加渐变元素的呀。”

这话像冰锥猛地扎进太阳穴。

林晚晴突然想起前世就是这样,苏雪总能把她的每句抱怨扭曲成“授权”,直到有天她发现工作室所有设计稿都署着“苏绣坊”的名字。

鼻腔里突然涌来一阵艾草香。

她猛地转头,看见墙角的博古架上摆着个青瓷香炉——这是外公临终前送给她的,前世被苏雪以“挡风水”为由扔了。

香炉旁放着本《天工开物》,书页间夹着半片泛黄的锦缎,边缘用锁绣针法绣着残缺的云纹。

“对了,”苏雪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有个叫沈砚舟的投资人想见你
,说要收购咱们工作室。

他带的助理居然认识你外公,还说...”话音戛然而止。

林晚晴顺着苏雪的目光低头,看见自己攥着锦缎的手指正在发抖,布料上的云纹竟在阳光折射下显形出一行小字:戊申年秋,敦煌。

1990年秋天的记忆突然决堤:六岁的自己躲在绣坊阁楼,透过木板缝隙看见外公和穿中山装的男人争执,桌上摊开的锦缎上也有相同的云纹,男人压低声音说“故宫修复需要这个”,外公攥着绣绷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璇玑绣谱》是林家的命,绝不能交给文物贩子。”

“晚晴?

你怎么哭了?”

苏雪递来纸巾,指尖擦过她脸颊时,林晚晴注意到她虎口处有块新烫的疤痕——那是前世偷学刺绣时被绣绷烫伤的位置。

手机在此时震动。

匿名号码发来条彩信:你的工作室,很快就是我的了。

附带的照片里,苏雪正把她的绣稿塞进碎纸机,背景墙上贴着“苏氏绣品版权所有”的铜牌。

“叮——”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打破死寂。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进病房,怀里抱着个红绸包裹的匣子,金属铭牌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故宫文物保护基金会。

他抬头时,林晚晴看见他左眼角有颗泪痣,和记忆里1990年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林小姐,”他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丝绸,“我来取《璇玑绣谱》。”

苏雪猛地转身,发梢扫过林晚晴手腕。

这细微的触感突然触发了某种连锁反应,记忆碎片如暴雨般砸来:泳池底部的蓝光、苏雪耳后的蝴蝶纹身、沈砚舟袖口若隐若现的刺青——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正在编织成网,而网中央悬着的,是外公临终前塞给她的绣谱残卷。

她忽然笑了,指尖抚过香炉边缘的裂纹:“沈先生,恐怕你找错人了。”

苏雪的睫毛剧烈颤动。

林晚晴知道,对方此刻一定在揣测她到底想起了多少。

而她只是将锦缎悄悄塞进袖口,感受着布料纹路划过掌心的痒——这是前世从未有过的触感,像命运的齿轮重新咬合时发出的轻响。

病房窗外,暴雨将至。

第二章 破碎的绣绷霉味混着丙烯酸颜料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

林晚晴站在工作室门口,看着原本挂着宋锦屏风的位置换成了网红打
卡墙,鎏金字体写着“苏绣坊·古法新韵”。

脚下的青砖缝里卡着亮片,那是她严禁使用的化工材料。

“晚晴,你怎么不进去?”

苏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刻意的轻快,“我找工人重新刷了墙,他们说现在年轻人就喜欢这种国潮风——我的《璇玑图》呢?”

林晚晴盯着墙角的垃圾桶,里面露出半幅绣品的边角,金线绣的星图被染成了荧光粉。

苏雪的睫毛猛地颤动:“那个配色太暗了,我让绣娘们改了风格...你看这个新系列,叫‘敦煌星空’,直播时弹幕都在刷‘绝美’呢!”

她点开手机相册,屏幕里闪过模特戴着亮片头饰的照片,背景是被改成波西米亚风格的绣架。

胃里突然翻涌。

林晚晴想起外公曾说,宋锦的金线要经过七十二道工序捶打,在自然光下能映出月光般的晕彩。

而眼前这些绣品,金线像廉价的金属丝,在LED灯下泛着刺目的光。

“这些底料,”她蹲下身捻起一块碎布,“是苏州的二经绞素罗?”

“啊...对呀,”苏雪的声音有些发虚,“你说过要支持非遗产地,我特意让人订的...二经绞素罗透光率达75%,”林晚晴的指尖碾过布料边缘,“但你用它做重工刺绣,洗一次就会变形。”

她抬头看向对方,“就像你找的绣娘,连戗针和擞和针都分不清。”

苏雪的脸色瞬间煞白。

工作室的挂钟突然敲响。

林晚晴注意到这口钟的摆锤被换成了网红款流苏,而原本放在钟摆后的檀木绣绷——那是她十八岁完成第一件作品时外公送的——此刻正躺在地上,竹骨断裂成三截,绷面上的《璇玑图》残片被踩满了脚印。

“这个...”苏雪慌乱地踢了踢绣绷,“昨天搬东西不小心碰倒了,晚晴你别生气,我赔你个新的——赔?”

林晚晴蹲下身拾起残片,发现背面有用铅笔写的数字“307”,那是外公记录的敦煌壁画修复编号。

记忆突然闪回:十二岁那年,她偷用外公的绣绷练习,被发现时以为会挨骂,却见老人笑着在绷面画了朵玉兰花:“绣绷是绣娘的第二双手,要像对情人一样疼惜。”

鼻腔里忽然漫过艾草香。

她这才注意到,原本摆着青瓷香炉的博古架上
,换成了电子香薰机,正在喷出人造的“古风香氛”。

“林小姐。”

沈砚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黑色风衣下摆沾着雨丝。

他手里的红绸匣子换成了牛皮纸袋,露出一角故宫信笺。

苏雪看见他时猛地转身,发梢扫过绣绷碎片,却不小心踩到了残片边缘,疼得惊呼出声。

“沈先生来得正好,”林晚晴站起身,指尖蹭过绣绷断裂处的毛边,“苏小姐说您要收购工作室,不如先看看我们的‘新品’?”

沈砚舟的目光扫过打卡墙,在荧光粉绣品上停留半秒,瞳孔微微收缩。

他走到绣架前,拿起一幅“改良版”宋锦旗袍,手指划过衣襟处的盘扣:“盘金绣用了锁边针法?”

“这叫创新,”苏雪抢着回答,“传统针法太费时,我们用机器...盘金绣的金线需要手工捻制,”沈砚舟打断她,“机器线会在布料表面形成规则反光,而手工线...”他对着自然光举起旗袍,“能看到细微的波浪纹,像月光落在水面。”

林晚晴的心脏猛地收紧。

这句话,和外公形容宋锦时的措辞一模一样。

苏雪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瞥了眼屏幕,脸色骤变:“晚晴,我、我得去接个电话...”话音未落就冲出了门,高跟鞋在走廊里敲出慌乱的节奏。

工作室里只剩雨声。

沈砚舟转向林晚晴,从纸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1990年,故宫文物修复小组曾向林老爷子求助,希望用《璇玑绣谱》中的‘通经断纬’技法修复敦煌壁画。”

他顿了顿,“但资料显示,老爷子拒绝了。”

林晚晴的指尖触到口袋里的锦缎残片,上面的“敦煌”二字仿佛在发烫。

她想起前世外公临终前塞给她的小木箱,里面除了绣谱残卷,还有张被烧去一角的文件,落款处盖着“故宫文物保护基金会”的红印。

“沈先生好像很清楚我家的事,”她故意将“我家”二字咬得很重,“不如说说,您的‘助理’是怎么认识我外公的?”

男人的睫毛投下阴影,右手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这个动作让林晚晴瞳孔微缩——前世在泳池底,她最后看见的,就是凶手这个习惯性动作。

“林小姐,”他忽然逼近,身上带着潮湿的雪松香气,“您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
该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里。”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在骤亮的光芒中,林晚晴清楚看见他袖口露出的刺青——那是半朵残缺的玉兰花,和她绣在《璇玑图》边角的纹样分毫不差。

苏雪的尖叫从走廊传来。

林晚晴冲出门时,看见闺蜜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地指着消防通道方向:“有、有人影!

手里拿着刀...”沈砚舟已经冲进了楼梯间。

林晚晴转身想拿手机报警,却在这时听见工作室里传来“啪嗒”一声——是电子香薰机被碰倒的声音。

当她冲回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血液瞬间凝固:檀木绣绷的残片正在燃烧,火苗舔舐着绷面上的玉兰花,而她藏在口袋里的锦缎残卷,不知何时掉在了火盆旁,露出背面的“307-戊申年”字样。

第三章 残卷里的敦煌焦糊味像无形的手,掐住林晚晴的喉咙。

她扑向燃烧的绣绷时,沈砚舟已经脱下风衣盖住火苗。

布料燃烧的滋滋声中,他手腕的玉兰花刺青在火光里忽明忽暗,像极了外公临终前画在她掌心的符号。

“别碰!”

她抓住他的手腕,却触到一片凹凸的疤痕——那是被绣针刺穿皮肤后留下的痕迹。

苏雪不知何时回到门口,声音里带着哭腔:“晚晴,这是不是意外啊?

消防栓好像被人弄坏了...不是意外。”

林晚晴盯着地上的香薰机残骸,玻璃碎片旁躺着半支烟蒂,滤嘴上印着淡粉色唇印。

她捡起烟蒂时,指甲划过烟纸,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这是苏雪常用的护手霜味道。

沈砚舟的目光落在她掌心:“那是...没什么。”

她迅速将烟蒂塞进袖口,站起身时瞥见苏雪的指尖在发抖。

三年前她们一起戒烟时,苏雪曾哭着说闻到烟味就恶心,而现在这枚烟蒂上的唇印,分明是精心勾勒过的咬唇妆。

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小姐,”沈砚舟忽然压低声音,“1990年那场火灾,烧毁的不只是绣坊,还有半幅《璇玑绣谱》。”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泛黄的合影里,年轻的外公站在故宫门前,身边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袖口露出半朵玉兰花刺青。

林晚晴的呼吸骤然停滞。

照片里的男人,分明是刚才在走廊闪过的人影——那
个让苏雪尖叫的“持刀者”。

“他叫周明礼,”沈砚舟说,“当年修复小组的成员,也是我父亲。”

苏雪突然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绣架。

林晚晴注意到她踩在碎玻璃上却毫无反应,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就像前世她被揭穿抄袭时,也是这样的麻木表情。

“沈先生,”林晚晴拿起烧焦的锦缎残卷,“戊申年秋,敦煌,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的喉结滚动:“那年我父亲收到密信,说民间有人掌握能修复敦煌壁画的古法。

他去了苏州,却在离开绣坊当晚遭遇火灾,现场留下半片绣着云纹的锦缎——和你刚才拿的残卷一模一样。”

记忆突然撕开缺口:六岁那年的深夜,她被浓烟呛醒,看见外公抱着木箱往阁楼跑,木箱缝隙里掉出的锦缎上,正是这样的云纹。

后来消防人员说,火灾是电线短路引起,但此刻看着沈砚舟眼中的笃定,她忽然想起外公临终前攥着她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掌心:“小晴,别信...那些说绣谱烧毁的人...”苏雪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直播间的提示音。

她手忙脚乱地接通,屏幕里跳出满屏弹幕:“主播怎么还不来?”

“想看新出的敦煌系列!”

“来了来了!”

苏雪强挤出笑容,对着镜头晃了晃烧焦的绣绷,“刚刚工作室遇到小意外,不过没关系,我们的‘涅槃重生’系列马上上线——关掉。”

林晚晴按住她的手,“你用我的底料、我的设计,现在还要消费这场火灾?”

“林晚晴,你别太过分!”

苏雪突然尖叫,妆泪糊在脸上,“这些年是谁帮你跑展会、谈合作?

你以为光靠刺绣就能活下去?

看看你自己,像个老古董一样守着破绷子——破绷子?”

林晚晴弯腰拾起残片,烧焦的竹骨上,玉兰花的轮廓依然清晰,“外公说过,真正的绣娘能从绷子的裂纹里看见时光。

你看这道缝,”她指着竹骨断裂处,“是我十六岁第一次绣错针法时急哭了,外公帮我掰断重新绷线留下的。”

苏雪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警笛声停在楼下。

沈砚舟忽然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周明礼在火灾后失踪了三十年,直到上周,我在苏小姐的直播后台看见他的访客记录
。”

林晚晴的指尖猛地收紧,残卷边缘的焦屑簌簌掉落。

她想起苏雪刚才那通神秘电话,想起她耳后的蝴蝶纹身——那是周明礼外号“蝴蝶”的走私集团标志。

“沈先生,”她看着男人袖口的刺青,“你父亲当年有没有说过,《璇玑绣谱》里藏着什么?”

“他说,”沈砚舟凝视着她的眼睛,“那是打开敦煌密室的钥匙。”

话音未落,苏雪突然抓起桌上的香薰机残骸砸向窗户,玻璃碎裂声中,她对着楼下的人群大喊:“救命!

他们要抢我的绣谱!”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

林晚晴看着蜂拥而至的人群,忽然注意到苏雪指尖闪过的银光——那是她从不离身的绣剪,此刻正藏在袖口,刀刃上还沾着烧焦的丝线。

沈砚舟的手机在这时震动,他瞥了眼屏幕,脸色骤变:“故宫的修复文件...被盗了。”

窗外,乌云压城。

林晚晴攥着残卷,感觉上面的“307”字样正在发烫。

她忽然想起外公的记账本里,307页永远空着,而现在她终于明白——那不是空白,而是等待被绣线填满的密码。

第四章 直播间的针锋相对LED补光灯烤得脸颊发烫。

林晚晴站在直播间后台,看着苏雪在镜头前抹泪,粉饼在泪痕处结块,像极了前世她被揭穿时的狼狈模样。

屏幕里飘过几条弹幕:“姐姐好可怜工作室被烧了还坚持直播”,却没人注意到她袖口露出的绣剪反光。

“家人们,”苏雪吸着鼻子举起烧焦的绣绷,“晚晴说我偷她的设计,可这是我们一起打版的样稿...”她忽然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看,这是三年前的合作协议!”

直播间瞬间被“?”

刷屏。

林晚晴的指甲掐进掌心。

那叠纸她再熟悉不过——是当年苏雪以“办理非遗认证”为由骗她签的空白文件,此刻却被篡改成了“设计版权共享协议”,落款处她的签名被描得格外粗重。

“苏雪,”她走上前,故意挡住补光灯,在苏雪脸上投下阴影,“你确定要在全国观众面前展示伪造文件?”

“你、你乱说!”

苏雪的声音发颤,“这是律师公证过的...公证员是不是姓王?”

林晚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录音,“上周我去公证处调查时,王主
任说‘从没见过苏女士’。

哦对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烟蒂,“还有这个,烟丝里的茉莉香,和你去年送我的护手霜是同款香型,色谱分析报告我已经发给警方了。”

弹幕突然爆炸:“反转了?”

“那个烟蒂是关键证据!”

苏雪的嘴唇开始发抖,绣剪从袖口滑落,“当啷”一声砸在直播支架上。

这声响让林晚晴想起前世泳池底的气泡声,那时她也是这样看着苏雪的表情从得意转为恐慌。

“林小姐说得对。”

沈砚舟不知何时出现在镜头里,手里晃着份文件,“根据《著作权法》第3条,民间文学艺术作品受法律保护,而林老爷子生前已将宋锦织造技艺的非遗传承权独家授予林晚晴女士。”

直播间陷入死寂。

苏雪突然扑向镜头,指甲划过屏幕:“你们凭什么相信她?

她就是个守着旧东西不放的疯子!

现在谁还看手工刺绣,机器一天能做三百件——机器能复制纹样,”林晚晴拿起外公的檀木绷子残片,“但复制不了绣娘下针时的呼吸。”

她对着镜头展示绷子上的玉兰花,“这朵花我绣了三个月,每针间隔0.1毫米,就像敦煌壁画里的飞天衣袂,看似飘逸,实则暗藏二十八种针法。”

弹幕开始出现“想学支持手作”的字样。

沈砚舟适时递来个锦盒:“这是林老爷子1990年参与故宫修复的工作证,编号307,和火灾现场的残卷编号一致。”

他顿了顿,“而苏小姐直播间的访客记录显示,您曾多次联系文物走私犯周明礼。”

苏雪的瞳孔猛地收缩。

窗外突然传来消防车的鸣笛,不是警笛声,而是1990年绣坊火灾时同款老式消防车的声响。

林晚晴转头望去,只见人群中站着个戴墨镜的男人,袖口露出半朵玉兰花刺青——和沈砚舟的刺青不同,这朵花的花瓣是残缺的。

“爸?”

沈砚舟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男人摘下墨镜,眼角的泪痣与照片里的周明礼分毫不差:“砚舟,别被他们骗了,《璇玑绣谱》根本不在林家——”话音未落,直播间的电源突然跳闸。

黑暗中,林晚晴听见绣剪落地的声音,接着是苏雪的尖叫:“抓住她!

她要抢绣谱!”

应急灯亮起时,沈砚舟已经冲向门口,而
林晚晴注意到苏雪手里多了份文件——正是沈砚舟刚才展示的故宫修复文件复印件,角落处有个极小的蝴蝶水印。

“晚晴,”苏雪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你以为有了直播证据就能赢?

别忘了,你的绣谱残卷...还在我手里。”

直播间的弹幕再次沸腾,而林晚晴却盯着苏雪耳后的蝴蝶纹身,想起沈砚舟说过的话:蝴蝶走私集团的标志,是用受害者的绣线纹成的。

她忽然举起绷子残片,对着应急灯转动角度,焦黑的竹骨间,隐约露出一串数字——那是用显微镜才能看见的刺绣密码,和沈砚舟父亲照片里的敦煌壁画编号完全一致。

第五章 敦煌密码的双生残卷应急灯的冷白光里,苏雪耳后的蝴蝶纹身泛着青黑。

“你说什么?”

林晚晴握紧绷子残片,竹骨裂纹硌得掌心发疼,“外公临终前明明把残卷给了我...那不过是个幌子!”

周明礼向前半步,风衣带起的风卷着焦屑,“1990年我和你外公就商量好,用假残卷引开走私者。

真正的《璇玑绣谱》...”他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沈砚舟递来的纸巾上,“藏在敦煌莫高窟第307窟的壁画里。”

直播间弹幕瞬间被“敦煌密室”刷爆。

苏雪的绣剪在发抖,刀刃却突然转向周明礼:“你骗我!

明明说拿到残卷就能换钱...换钱?”

沈砚舟冷笑,“蝴蝶集团要的是敦煌壁画里的修复技术,卖给境外文物贩子能赚几个亿。”

他转向父亲,“当年那场火灾,根本不是意外吧?”

周明礼闭上眼,泪痣在皱纹里下沉:“我收到线报,集团要对绣坊下手。

你外公让我带真残卷先走,他留下引开追兵...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放了火。”

林晚晴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外公临终前的唇语:“假...在香炉...”她猛地转身看向博古架,青瓷香炉的裂纹里果然卡着半片锦缎,纹样与沈砚舟展示的残卷完全一致,但颜色稍浅——是外公常用的“阴阳绣”技法,正反两面藏着不同信息。

“苏雪,”她举起两片残卷对准光源,“真正的密码需要双卷合一。

你手里的假残卷,不过是我三年前练手的废稿。”

直播间爆发倒喝彩。

苏雪尖叫着扑过来,
绣剪划破林晚晴的袖口,却在看见两片残卷重叠后骤然凝固——锦缎上的云纹拼成了完整的九色鹿图案,鹿眼位置赫然是“307窟”的坐标。

“不可能...”她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展架,“周明礼明明说...我只说残卷在林家,没说是真的。”

周明礼掏出带血的手机,屏幕上是与苏雪的聊天记录,“你以为蝴蝶集团会信任一个连戗针都不会的冒牌绣娘?”

苏雪的妆彻底花了,混合着泪水的粉浆滴在“敦煌星空”绣品上,荧光粉与血迹形成诡异的对比。

林晚晴注意到她鞋底粘着的焦屑形状,和直播间烟蒂旁的痕迹完全吻合——原来纵火者一直就在现场。

警笛声再次响起,这次是真的警车。

“林小姐,”沈砚舟递来消毒棉签,“你的伤口...先处理正事。”

她接过残卷,对着镜头展示九色鹿图案,“这是敦煌壁画里的经典形象,外公说过,九色鹿的每根睫毛都藏着修复针法。

现在我宣布,将通过直播公开宋锦织造技艺,让更多人参与非遗保护。”

弹幕瞬间被“支持传承”刷屏,打赏的礼物堆满屏幕。

苏雪看着这一切,忽然疯狂大笑:“你们以为公开技艺就能赢?

蝴蝶集团的人已经在敦煌了...”她的话音未落,周明礼突然剧烈抽搐,手机从手中滑落。

林晚晴捡起时,屏幕显示着一条未发送的消息:坐标已暴露,速毁307窟沈砚舟的脸色骤变:“走,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

“等等!”

林晚晴抓起外公的绷子残片,“还记得外公说的‘绷子是绣娘的第二双手’吗?

这残片的裂纹...可能是打开密室的钥匙!”

苏雪忽然冲向窗口,却被赶来的警察拦住。

她挣扎时,林晚晴看见她后颈新纹的蝴蝶纹身——翅膀上的纹路,竟与残卷上的云纹走向一致。

“晚晴,”沈砚舟按住她的肩,“敦煌离这里两千公里,我们只有三小时。”

窗外,暴雨倾盆。

林晚晴摸着绷子裂纹,忽然想起外公教她辨丝的口诀:“经为骨,纬为脉,心有灵犀针自明。”

她将两片残卷叠在绷子上,用发丝穿过竹骨裂纹固定,竟形成了一把微型“钥匙”的形状。

直播间的观众发出惊呼。

“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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