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日那天让我交给你。”
“我问夫人怎么不亲自给您,她说,说下个月她不在,诶,我想起来,夫人那天有点怪怪的,明明是纪念日礼物,她没说要我送给您,说的是……‘还’给您。”
佣人一五一十地交待那天的情形,拿出盒子递给沈清淮。
她早就知道了?
沈清淮心里咯噔一下,手脚冰块地站在原地。
半晌,才慌忙接过盒子,手抖得厉害,不小心把盒子摔在地上。
一条孩童用的手帕掉了出来。
沈清淮如遭雷击。
他认出,这条手帕就是自己小时候送给那个救他命的小女孩的,怎么会到了温妍手里。
他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对了沈总,夫人还说,这是你以前送给她的。”
沈清淮喉咙里涌上甜腥,脚下一软,彻底倒了下去。
霍璟带人冲进沈清淮的别墅时,他还在昏迷中。
一桶凉水浇在他脸上,他才幽幽转醒。
睁开眼,看见沈母,沈楚楚,还有刚从医院拖出来的温瑶,全都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沈母和沈楚楚已经吓昏过去,温瑶倒是还有一口气,但是血流不止。
霍璟正在打电话:“把姓徐的抓回来,然后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部换成猪的内脏。”
“再调一份寿宴上的监控,那天议论过阿妍的每一个人,全都给我找出来,我要让他们统统家破人亡!”
温瑶咯咯地笑起来:“霍少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温妍那个贱人多么情根深种呢。”
“也不知道是谁三年前,当着全体宾客的面,痛斥温妍是荡妇,那一幕可真精彩,我一直记到现在,就连做梦还经常梦见呢。”
霍璟脸色阴沉,拿过手下手中的刀,毫不留情地在温瑶身上捅了一刀:“要不是你陷害阿妍,我怎么会误解?”
“误解?”
温瑶好像听到什么笑话,“如果你真的那么爱她,又怎么会轻易就误解她呢?”
霍璟一时语塞,脸色黑沉如水,手里的刀又连着捅了好几下。
温瑶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他拎着滴血的刀站在沈清淮面前:“沈清淮,你可以啊,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配合温瑶做了那么大一个局。”
“我真的很好奇,她是怎么说服你的?”
“该不会又是编造一些温妍曾经欺负过她的鬼话吧?”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