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就要出门。
只在临走时候叮嘱了一句。
“记得把我衣服洗干净,再熬一锅鸡汤送到我公司里来。”
徐鹤年走后不久,我接到医院电话。
妈妈的尸检报告已经做完,通知我去领取骨灰。
我赶了过去,在路过妇产科的时候,却看到了正在配苏薇薇做产检的徐鹤年。
医生笑道:“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
“我从没见过这么尽职尽责的丈夫,比孕妇本人都用心。”
徐鹤年搂着苏薇薇,笑得十分开心。
我忽然想起,我怀孕那时候,整天吐得死去活来。
徐鹤年没陪我来过一次医院。
还让我忍着油烟味做饭。
面对我的痛苦,他只会说:“装什么,哪个女人不生孩子,矫情什么。”
可到了苏薇薇这。
矫情就变成了可爱,嫌弃也变成了温柔。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
徐鹤年突然看见了我。
他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姜念,你要不要脸,居然跟踪我!”
徐鹤年恼羞成怒的推了我一把。
我下意识的躲闪,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玻璃柜。
在柜子倒下的那一刻。
徐鹤年没有丝毫的犹豫,紧紧的将苏薇薇抱在怀里。
巨大的玻璃柜直接砸在了我的身上。
那封情书从包里滑了出来,被我流出的鲜血染红。
我忍着剧烈的痛楚,艰难的伸出手去,试图捡回来。
可被血泪浸染的情书是那么脆弱。
轻轻一碰,便裂开一道缝隙。
透过那条窄窄的缝隙,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18岁的徐鹤年。
他坐在我的家里,正陪着我妈织毛衣。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似乎也愣住了。
不可置信的开口道:“念念?”
我想要回应。
身体却支撑不住的陷入了昏迷。
再睁眼的时候,徐鹤年正坐在我的床边。
他一根一根的抽着烟,见我醒了,也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岁的徐鹤年,眼中真诚而热烈。
岁的徐鹤年,眼中只剩下了麻木和不耐。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薇薇怀孕了。”
徐鹤年熄灭了烟头。
“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认下这个孩子,要么离婚。”
他说得斩钉截铁,似乎是料定了我不会离开。
我沉默片刻,抬头问道:“情书呢?”
徐鹤年冷漠的表情有一丝动容。
他轻叹了一口气,把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