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我们计划再要个女孩。”
奶奶摸摸小汤圆的脑袋，“女孩好，生个小棉袄，当小公主宠着。”
徐萌萌羞红了脸，“女儿当然要宠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能给她兜底，我希望她自由幸福地过一生。”
她像是计划了好久，侃侃而谈。
小汤圆也附和，“我也宠！”
一旁站着的顾知节，眉头越蹙越紧。
似乎是想到我为母还债的一生。
如果他知道我死了，会不会有一丝愧疚。
突然有些期待。
明明是很温馨的氛围，顾知节却觉得压抑。
借口工作，去外面透透气。
他点着根烟，又在看我跟她的聊天界面。
这不正常。
平常他多回复一个字，我都高兴地不得了，烦人地跟他分享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顾知节头脑发热，第一次拨通了我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久到顾知节脸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拿着车钥匙要走。
手机铃声却响了。
是徐萌萌。
“知节，你有空去看看妍妍，我听说她最近跟混混出去玩了。”
“我担心出事，小女孩家的，还是注意点好。”
挂断电话，顾知节额角青筋暴起，狠狠地踢翻脚边的垃圾桶。
“贱，跟她妈一样，少了男人会死，亏我还担心她别想不开。”
“妈的，顾妍妍你最好真死在外面。”
8、第二天晚上。
顾知节正陪小汤圆玩魔方，电话突然响了。
小汤圆嘟起嘴，佯装生气，“爸爸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事吗？”
顾知节把手机关机后，摸摸他的头。
“你最珍贵。”
徐萌萌笑吟吟的过来，把他的手机拿去充电。
小汤圆问，“爸爸你喜欢学习好的孩子吗？”
顾知节点点头。
他又问，“那小汤圆考不上大学，爸爸会不会不爱我。”
顾知节哭笑不得，捏着他的脸蛋，“你是我儿子，你怎么样我都爱你。”
飘在空中的我也幡然醒悟。
爱从不需要条件。
没过一会，保姆一脸兴奋地跑过来，“先生你看，这是不是小姐的名。”
“我就说小姐不是坏孩子，又乖又善良，读书也勤奋，跟念念小姐不一样。”
说着保姆竟然掉了眼泪。
顾知节看着头版头条上“顾妍妍”、“高考状元”，怎么也不能把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屋里的动静招来了徐萌萌，她一脸嗔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