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补刀。
但我已经站不稳了。
风无痕扶住了我，可他的手在抖，眼神里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愤怒、怀疑，又像是……痛心。
“李牧……你到底还藏了多少事？”
他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没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黑暗中，敌人似乎达成了目的，留下一句阴恻恻的“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便消失在地缝中。
营地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焦土的味道。
然后，是沉默。
**清晨时分，阳光透过破碎的帐篷洒进来，照在我脸上。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行军床上，身上盖着件披风，是风无痕的。
营地里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削木头，动作机械得像是在泄愤。
“其他人呢？”
我开口，声音沙哑。
他没抬头，“去训练场了。”
我没有再问下去，也没有解释什么。
我知道他们心里有疙瘩，而这个疙瘩，是我亲手种下的。
“能借个火吗？”
我轻声说。
他愣了一下，把手中的小刀一扔，递来一个火折子。
“谢谢。”
我点燃一根松枝，火光映出两人沉默的脸。
“我不是想瞒你们。”
我终于开口，“只是……我不确定该怎么说。”
他嗤笑一声，“你每次用那个魔方，都在消耗我们之间的情感，对吧？”
我心头一震。
原来他早就察觉了。
“你知道多久了？”
我低声问。
“从天穹战场开始。”
他盯着火苗，语气复杂，“你以为没人发现吗？
我们不是傻子。”
我苦笑，“我不想让你们担心。”
“那你现在让我们更担心了！”
他突然提高音量，“你把自己逼到极限，就为了救我们？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知道代价是什么，还会让你这么做吗？”
我怔住。
“你是我们的奶妈，不是我们的牺牲品。”
他说完，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如果你还想继续带我们走，那就别再一个人扛着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胸口堵着的东西裂开了一道缝。
**夜晚篝火旁，我主动找上了风无痕。
**“那天你说的，我想回应一下。”
我坐到他身边，手里拎着两壶酒。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接过一壶灌了一口。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能撑得住，你们就不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