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开口。
“我一直在等你呀。”
她歪头，眼神却冷得像刚才我放出来的冰锥。
“你不是……被控制了吗？”
她笑了，笑容明媚如春日暖阳，却让我不寒而栗。
“你说谁？”
我愣住了。
这不是她该说的话。
她不该问我“你说谁”，她应该记得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
我强迫自己站起身，握紧拳头。
她轻轻摇头：“你不记得了吗？
当初是你亲手把我送进巫师塔的。”
“不可能！”
我怒吼，“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她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又迅速恢复冷漠：“记忆是最不可靠的东西，魔王大人。
你以为的真相，未必是真相。”
话音未落，她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句话飘在风里：“下次见面，希望你能认清真正的敌人。”
我呆立原地，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靠在墙上，闭上眼，掌心按着胸口，那里有个旧伤疤，是她留给我的。
而现在，它开始隐隐作痛。
远处，吸血鬼的气息越来越近。
我却连站稳都困难。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
而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风掠过耳畔，带着一丝血腥味，像是某种猎食者靠近前的低语。
我睁开眼，正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睛——一个穿着JK制服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像一朵盛开在午夜的曼陀罗。
“小魔王，一个人在这儿发呆，不太安全哦。”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可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
我咬牙撑起身体，黑袍上的符文微微泛光，但精神值还在警报状态，系统提示音不断在我耳边炸响：“警告：精神值不足，技能释放失败。”
这下真要凉了。
就在我准备拼死拉个垫背的时候，一道银色剑光破空而来，直取吸血鬼学姐咽喉。
“啧，谁准你插手的？”
灵儿的声音冷得像冰，人也一样利落。
她一身素白剑装，长发随风扬起，手中长剑寒芒闪烁，直接逼退了对方。
吸血鬼学姐轻轻后跃，笑吟吟地歪头看着灵儿：“哎呀，这不是‘破镜之原’第一剑客嘛，怎么，今天改行当保镖了？”
“少废话。”
灵儿冷冷一瞥，“他还没资格死在这种地方。”
我：“……”这话说得，听着怎么有点扎心呢？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