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冷。”
我逃命似的钻进客厅,心脏狂跳。
厨房传来布料撕裂声,我探头看见他扯下衬衫,扔进垃圾桶,露出腰侧狰狞的旧伤——那是道至少十厘米长的刀疤,像条冬眠的蛇。
“小时候打架留下的。”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指尖划过疤痕,“为了抢一块发霉的面包,被流浪儿用刀捅的。”
他抬头看我,眼神无辜,“糖糖,你会心疼我吗?”
“会。”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季临渊,你以前生活很可怜吗?”
他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破碎的质感。
他走过来,指尖抬起我下巴,拇指擦过我唇畔:“对啊,所以你要拯救我吗?
像拯救流浪猫一样?”
厨房水管的漏水忽然变大,一盆水瞬间接满,溅在我们脚边。
季临渊抓起毛巾替我擦头发,动作粗暴却带着小心翼翼:“以后别穿他的衣服,我想你的味道该属于我。”
9.手机在这时震动,是陆沉的消息:糖糖,我买了小龙虾和冰啤酒,回家吃饭吧?
附带一张摆满餐桌的照片,我上周提过的那家网红店,他终于记得了。
季临渊扫过屏幕,忽然夺过手机,打字的速度极快:抱歉,苏小姐在陪我修水管,没空。
“你干什么?”
我想抢回手机,他抬手举高,另一只手揽住我腰,将我困在他和冰箱之间。
他的皮肤带着雨水的凉意,却烧得我发烫:“他现在才想起对你好,不觉得太晚了吗?”
外面惊雷炸响,我看见自己在冰箱倒影里的脸,通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季临渊的鼻尖擦过我耳垂,声音轻得像叹息:“糖糖,你知道吗?
从你在甜品展舔掉指尖糖霜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把你困在玻璃罐里,每天喂你吃草莓和奶油,让你只能对着我笑。”
我浑身僵硬,他的手掌却慢慢抚上我后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别怕,我会对你好的,比任何人都好。”
门铃在这时响起,陆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糖糖,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季临渊轻笑一声,指尖勾住我衬衫纽扣,慢慢往下解:“要不要让他看看,你穿着他的衬衫,但被我吻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不要!”
我攥住他手腕,心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他挑眉看我,忽然松开手,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