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命人把安夏和那群乞丐关在了一起。
“既然你这么不知廉耻,我就再好好教教你规矩!”
说罢,霍延礼不再理会安夏撕心裂肺地哭求,带着安晓曼转身离开。
“不——霍延礼,你不能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安夏嘶吼着,抓着铁栏的手,竟生生脱了一层皮。
身后,是贪婪而又肮脏的乞丐,正在拽着她往阴暗的角落拖去。
一人摁住安夏的手脚,一人堵住了安夏的嘴巴。
安夏只能绝望而又无助地任由他们摆布,直到身上的鲜血和污渍混杂在一起,安夏死死咬着牙,双手陷入了泥土里,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拐角处,安晓曼还故作善良地搂住霍延礼的脖子,劝道:“哥哥,姐姐刚刚已经知道错了,要不还是放过她这一次吧。”
“再说了,把姐姐和那帮乞丐关在一起,要是姐姐有个好歹怎么办?”
听到安晓曼的话,霍延礼对安夏愈发厌恶。
“曼曼,你就是太善良,先前安夏害得你被狗咬,害得你过敏窒息,现在竟然还要毁了你,下一次,岂不是要拿着刀,要害你的性命。”
“我这样做,是为了给安夏一个教训,让她以后不敢仗着自己真千金的身份欺负你,而且,那帮乞丐是她的人,不过是做做戏而已,她不会有事的。”
二人的对话,只一墙之隔,尽数传进了安夏的耳朵里。
这一刻,安夏心如死灰。
她恨,她好恨。
是霍延礼,一次次为了安晓曼要毁了她的一切。
霍延礼,你最好真的没有半点在意我。
若是有一分,我将让你万劫不复。
安夏攥紧拳头,深深深深闭上了双眼,又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直到夜半,那帮老乞丐这才彻底发泄结束。
安夏麻木地起身,清洗着身上的痕迹。
直到将身上的皮搓得通红,这才挪着艰难的脚步回到了家。
安夏拿出口袋里江淮的照片,轻轻吻了上去。
“阿淮,明天就是高考了,等考完试,我就去陪你。”
安夏回来时,安海正和霍延礼正商为安晓曼庆生。
霍延礼提议,“曼曼她喜欢大海,明天,我们就买下一艘轮船,为曼曼庆贺生辰吧。”
余生,再不相见安晓曼红着小脸,柔声道:“霍叔叔,你对我真好。”
虽然是八零年代,但安家和霍家,祖上还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