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川时，他弹奏的也是这样断续的旋律。
那时我不知道，这其实是他为我创作的《夏至序曲》的第一版。
“许川，你听过通感症患者的爱情吗？”
我抱着一盆刚出炉的巧克力曲奇走向他，焦糖色的碎屑沾在指缝间，“我们爱的不是对方本身，而是对方在我们感官里绽放的样子。”
琴声戛然而止。
我看到许川喉结剧烈地滚动着，琴键在他掌心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痕迹。
窗外的梧桐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和着厨房里烤箱的嗡嗡声，像是远古的密语。
“夏至，我不懂。”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我只懂琴键和音符，可你让我懂了巧克力的温度。”
我突然明白了那些在琴声里听出的焦糖香。
我将一颗刚冷却的曲奇塞进他嘴里，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底。
他皱了皱眉，却没吐出来。
“这是你的焦糖赋格曲。”
我轻轻按住他试图按回琴键的手，“你总想弹出完美的旋律，可你看这曲奇，边缘焦了，中间却刚好。”
许川的目光突然变得炽热，他突然将我拉入怀中，焦糖的甜味和钢琴木质的香气在鼻尖缠绕。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温热的触感像刚出炉的甜品。
“那我们来试试，”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深夜里的大提琴，“用巧克力和琴键重新谱写我们的和弦。”
我突然发现许川的琴键上沾满了焦糖碎屑。
他弹出的每个音符都像是带着温度的甜品，而我新出炉的曲奇在冷却架上散发出和他琴声一样的颤音。
“夏至，”许川突然将我按在钢琴上，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我想用琴声记录下你烤甜品时的每一个表情。”
我突然想起上周他偷偷录下我搅拌面糊时的喘息声，还有烤箱定时器响时我的惊呼声。
原来那些我未曾察觉的瞬间，早已被他编入了新的乐曲。
“那就让我用甜品记住你的每一个错音。”
我将一颗沾满糖霜的手指塞进他嘴里，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就像我现在记住你此刻的慌乱。”
许川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将我抱起放在琴凳上，我的裙子扫过冰凉的琴键，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至，”他在我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发梢，“我想在琴键上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