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护着我,“保安,请把这位先生请出去。”
“等等!”
谢景行猛地上前一步,“请听我说完!
若汐死了,她被那个泰国富商打死了……”傅明川的手臂挡在我面前,将我护在身后。
“谢景行,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找晚宁?”
“我只想告诉她真相。”
谢景行痛苦地说,“若汐为了绿卡嫁给了当地富商,却天天遭受毒打。
我在赌场赔光了一切,无力救她,眼睁睁看着她被活活打死……”我闭上眼睛,胸口一阵刺痛。
即使周若汐曾对我百般伤害,但听到这样的结局,我仍无法幸灾乐祸。
“晚宁,我真的后悔了。”
谢景行哽咽着,双膝重重跪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若汐,现在只想把她的骨灰带回国,给她一个安葬的地方。”
傅明川冷笑一声。
“带她回去?
用什么?
你现在连机票钱都没有吧?”
谢景行低下头,无言以对。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取出支票簿,快速写下一个数字。
“这些钱够送周若汐回家,剩下的用来戒赌。”
傅明川皱眉看我,却没有阻拦。
谢景行颤抖着接过支票,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晚宁,你为什么——不是为你。”
我打断他的话,“是为小满。
她已经失去了生母,不该连一个墓碑都没有。”
谢景行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小满还好吗?”
“她被你们欺骗,利用,抛弃,你觉得她能好吗?”
我的声音冰冷。
傅明川轻握我的手,示意保安上前。
“时间到了,谢先生。”
看着谢景行被礼貌而坚定地请出大门,我长舒一口气,靠在傅明川肩头。
“为什么帮他?”
他轻声问。
“断绝过去,也是一种新生。”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小满需要一个没有阴影的童年。”
傅明川吻了吻我的发顶。
“你总是比我更加善良。”
两周后,小满被接回国内。
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空洞,小小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
社工告诉我们,她在国外经历了太多不该由一个孩子承受的事情。
心理医生王医生建议我们先让小满适应新环境,再慢慢治疗她的心理创伤。
“小满,这是你的房间。”
我带着她走进精心布置的儿童房,粉色的墙壁上贴满了卡通贴纸,小床边是一个装满玩具的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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