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恍惚间,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柳家欠我的,我要从你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次日清晨,我在剧痛中醒来。
池宴已经穿戴整齐,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那道伤口。
“从今天起,”他转头看向我,“您就好好待在府里,哪儿也别去。”
我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柳家那边……柳家?”
他冷笑,“柳章越狱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搜捕他。”
我猛地坐起身,扯动伤口疼得倒抽冷气:“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他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是让人透露了些消息,说阿柔被卖到了青楼。”
我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阿柔有了身孕,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你疯了!”
我抓起枕头砸向他,“她怀着柳家的骨肉!”
“柳家的骨肉?”
他捏住我的下巴,“柳家的骨肉都得死。”
我这才明白,他要的不只是报复我,而是要让柳家彻底覆灭。
正说着,管家匆匆来报:“公子,柳大公子求见。”
池宴挑眉看向我:“要不要见见你的好大儿?”
我咬着牙不说话。
他却强行给我套上衣服,拉着我去了前厅。
柳明哲跪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里满是绝望:“池公子,求您放过我弟弟!”
“放过他?”
池宴一脚踩在他背上,“他砸了柳家祠堂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饶?”
我看着儿子被羞辱,心如刀绞:“池宴,你冲我来!”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转头冲我笑,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我这不是在帮你管教儿子吗?”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在地上。
柳明哲捡起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是柳家的地契、房契,还有所有商铺的契约。
“从今天起,”池宴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明哲,“柳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柳明哲突然发疯般扑向池宴,却被家丁按在地上。
我冲过去护住儿子,却被池宴一把拽开。
“母亲!
您快走!”
柳明哲大喊。
池宴却将我抵在墙上,当着柳明哲的面吻住我。
我听见儿子绝望的嘶吼,还有自己心碎的声音。
“柳明哲,”池宴松开我,擦了擦嘴角,“回去告诉柳章,阿柔在城西悦来客栈,带着个三个月的身孕。”
柳明哲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