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弥合那些被偷走的岁月。
至于陆言,始终没有他的消息。
有人说看到他在南美洲的小镇,有人说他在亚洲的某个海岛,还有人坚持他已经死在了那条河里。
真相如何,或许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我在父母的小镇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开了家小小的电脑修理店。
平淡而安宁的日子让我逐渐愈合内心的创伤,但关于陆言的记忆始终萦绕在心头。
一年后的春天,镇上的福利院来了个新的孩子,一个安静的八岁女孩。
她的父母据说是在数据工厂事件中丧生的受害者。
这孩子几乎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