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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凭借从我这里学去的《雨润诀》和我烟雨楼的一些奇门阵法知识,助天鹰堡解决了不少难题,深得堡主赏识。
柳轻烟则凭借紫凝草调养身体,加上墨尘用双修之法助她,修为也突飞猛进,成了天鹰堡主新收的义女,风光无限。
他们甚至放出话来,说我苏云曦善妒霸道,墨尘不堪忍受才毅然离开。
我听着这些传言,心如死灰。
师父看我日渐消沉,终于忍不住将一本泛黄的古籍放在我面前。
“云曦,这是我烟雨楼创始人留下的手札,里面记载了一门早已失传的禁术——《焚心诀》。”
“此功法,以情为祭,以心为炉,九死一生。
练成,则可破而后立,焚尽体内阴寒,重塑经脉。
但…代价是斩断所有情丝,心如磐石,再无爱恨。”
师父看着我:“这条路,比死更难。
你可想清楚了?”
再无爱恨么?
也好。
爱过,痛过,如今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
留着那些情爱,又有何用?
“师父,我想试试。”
我抬起头,眼中是死寂后的平静。
那日之后,我搬入了烟雨楼的禁地——寒冰室。
《焚心诀》的修炼,远比我想象的痛苦。
每一次运转功法,都像是将自己的心脏放在烈火上炙烤,又像是被万千钢针穿刺。
情爱越深,反噬越痛。
墨尘的脸,柳轻烟的笑,那些曾经的甜蜜与背叛,如同走马灯一般在我脑海中闪现,化为最猛烈的燃料,助长着焚心的烈焰。
我一次次痛到昏厥,又一次次咬牙醒来。
丹田内的寒毒与《焚心诀》的炽热之力相互冲击,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撕裂。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半年。
在一次近乎死亡的极致痛苦后,我丹田内盘踞的蚀骨寒香,竟被那股焚心之力缓缓炼化,一丝丝奇异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暖流,开始在残破的经脉中游走。
那是一种全新的力量,冰冷,却又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
与此同时,我发现牵机蛊的子蛊,似乎也在这烈焰中发生了异变。
它不再只是让我感受墨尘的情绪,反而像是生出了一丝微弱的意识,能模糊地感知到墨尘的一些念头,甚至…能对他施加微弱的影响。
这真是意外之喜。
墨尘,柳轻烟,我们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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