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名声鹊起。
北京有很多知名企业,每日送来邀请函众多。
我专注项目,让助理全部拒绝感谢。
清静了一段时间。
助理忽在一日急忙跑来汇报:“门口来了一个自称是顾问老师您母亲的妇人。”
我抬头,知晓沈瑾老师的话应验了。
此次出城,我有两件事。
一为心理援助,二为平复心灵。
我对助理说:“让她进来。”
妇人走进办公室,左顾右看,笑容满面。
八年过去,她的容貌仪态依然如昨日,丝毫未变。
见到我,她猛地冲上前,激动不已:“苏晚,你现在出息了,都当上了心理医生。”
她摸着桌上的电脑爱不释手,略有埋怨:“若不是妈在网上看到你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
你既发达,为何不接妈几个一起来过好日子?”
她抱怨:“这些年,妈过得苦极了。
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当年偷了我家钱,我们几个四处借钱,欠了不少债。”
她流泪感动:“现在好了,苦尽甘来。”
…… 她说了一大堆,唱念做打,情绪充沛,好似作秀。
一抬头,见我神色平静,顿时僵住。
“苏晚?”
她试探着叫我。
我不言。
她露出凄楚的神色:“你怨妈是不是?”
“妈知道,从前委屈了你。
可妈心里也苦啊,你们兄妹姐弟这么多张嘴,妈要把你们拉扯大,多不容易!
你应该理解妈啊!”
她哭着,抬起袖子透过衣缝偷摸看我。
见我无动于衷,一甩袖子,怒了:“你个贱皮子给脸不要脸。
我告诉你:老娘不是吃素的!
你不带妈几个一起发达,老娘把你偷钱出走的事告上公安,看你还能工作不工作!”
她气冲冲离去,当天下午就自顾自挑了项目组最大一处会议室办公,吆五喝六,当起了主任。
中心的实习生和志愿者受她差遣,苦不堪言。
有人求到我跟前,我便给了他们转岗申请,另送鼓励离去。
志愿者们感动,大着胆子偷偷劝我:“老师何必管她?
把她送到社区服务中心,一样翻不出掌心。”
我摇头,只道:“此为修行。”
又过几日,我曾经的大哥、二哥和小妹也闻着讯息进京进组。
像是偷腥的猫落入福利院食堂,他们很快迷了眼,也迷了心。
每日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