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骗得血本无归,最困难时连孩子的奶粉钱都是借的。”
他推过来一沓照片。
徐亦在工地扛水泥,他妻子在夜市摆摊,孩子发着高烧躺在简陋的诊所里。
“现在他们过得不错,但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父从抽屉取出一份文件。
那是五年前徐琛暗中收购渔村度假区股权的合同,签字栏上是徐琛龙飞凤舞的字迹。
“因为徐琛偷偷帮了他们。”
如果徐亦在此,肯定会撕心裂肺的吼一句:别信!
哥们儿从来没苦过!
这全是ai啊ai!
他合上文件,眼神锐利:“你呢?
你准备让徐琛失去多少?”
我不甘示弱,抬头直视他:“我为什么会让他失去什么?”
发生这种谈判,是我早就料想到的。
为了应对这种情景,我拼到胃出血了好几次。
我大肆利用徐琛的所有资源,为我在名利场上造势。
为什么女人依靠男人就是拜金。
如果是这样,那我承认。
我就是拜金。
我现在很风光。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徐父手中的核桃停了一瞬,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
“周家的女儿,十六岁进沃顿商学院,二十岁操盘过十亿基金。”
<他慢慢地说,“你呢?
你拿什么比?”
我笑了,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过去。
安信资本这季度的财报,收益率一栏的数字鲜红刺目。
“这个,够吗?”
徐父没看文件,反而盯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徐琛为了坐稳这个位置,付出过什么吗?”
“三年前有人在他车上动手脚,刹车失灵,他撞断了三根肋骨。”
“两年前董事局逼宫,他在会议室里吐了血,还是签完了并购协议。”
“你呢?”
他扣回袖扣,声音冷硬,“你除了让他分心,还能给他什么?”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老式座钟的滴答声在沉默里格外清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曾经在酒局上陪笑,现在却能操纵上亿资金。
“徐伯伯。”
我抬起头,“您有没有想过,或许他现在需要的,早就不是牺牲,而是…”我顿了顿,轻轻吐出两个字:“后盾。”
徐父的眼神终于变了。
11.我最终还是签了那份对赌协议。
但也不算全盘妥协。
条款里藏着一年的缓冲期,足够我让安信资本的业绩再翻一番。
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