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你都防上了??”
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老四所谓家传本事就是糊弄人的江湖手段。
我实在忍不住抢过了他嘴里的手电,结果这小子掏了半天最后拿出来的是一把液压钳。
“那些法器你不拿出来?”
不过他倒是实诚:“都是给客户看的,这样显得专业。”
“老四,你他妈可别坑我,要不行咱俩现在就撤,我可不想待会真出点事。”
我感觉太阳穴鼓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气的,伸手揉了揉,还蹭上一滩他留在手电上的口水。
“二哥你放心,我一下午准备很充分的!”
话语间老四狠狠一压液压钳,链子锁哗啦散了一地,顺脚把铁链踢到一旁,一把拽开尘封多年的铁门。
“所以你下午一直看手机就是在研究怎么用这些工具?”
我咬着牙问老四。
“对啊二哥,这种事我也没干过,咱平时干活都是人家请进门的,这自己硬来也是头一回啊。”
老四转过来头来眨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刚踏足12层我就发现了不同,由于这栋楼的年代过早,电梯间的设计大概过于老旧,导致这一层都和其他楼层完全不同。
电梯间和通向楼顶的爬梯占据了大量空间,导致剩下的空间就只有两户,并且是门对门,想想也是,对门的邻居变成了凶宅,按张老太描述的惨状,谁又敢再住下去。
撕下了泛黄的封条,确认了门牌号1202正对应这我租的屋子,试着推了推门,随着令人牙酸的声音,封闭多年的防盗门打开一条缝隙,啪嗒,一颗带着血的弹珠滚了出来。
看到这颗弹珠我瞬间汗毛倒竖,想要大叫却又卡在喉咙中发不出一丝声音,死死盯着那颗弹珠直至它停在脚边还没缓过神来。
老四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吓得我险些蹦起来,却又听他低声说:“别慌,就是个弹珠,没事的。”
我深呼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时候哒哒哒的声音更加清晰了,我俩对视了一眼就准备进去一探究竟。
刚要踏入门廊我又把脚缩了回来,木地板上一片片灰褐色的印记。
“这他妈什么玩意,怎么这么脏?”
老四的声音从后面幽幽的传来:“是干了好几年的血渍,你不是说这家人都没了,这房子一直没收拾,当年的血迹时间长了就这样。”
虽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