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段监控录像，显示昨天补考时，有个穿黑色卫衣的人进过考场。”
苏棠的指甲掐进掌心。
黑色卫衣，是江野的标志。
她想起昨天在图书馆，那个戴墨镜的男人递给江野的黑色文件夹，封面上的林氏集团 logo 烫着金边。
“陆同学是在怀疑我买通枪手？”
苏棠直视他的眼睛，“还是说，暗星资本对一个高中生的考试成绩特别感兴趣？”
陆沉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赞赏：“苏同学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他将 U 盘塞进她手里，“这个就当是见面礼，里面还有些有趣的东西，希望苏同学喜欢。”
上课铃响起时，苏棠坐在教室里，盯着江野后颈的碎发。
他今天穿了件新的黑色卫衣，左胸口绣着个齿轮图案 —— 和陆沉的领带夹一模一样。
她想起 U 盘里的监控录像，那个穿卫衣的人在她第一次回溯时溜进考场，在林雨薇的课桌里放了什么东西。
“别看了，再看我耳朵要烧起来了。”
江野突然转头，嘴角叼着根圆珠笔，“苏大学霸今天又要创造什么奇迹？”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苏棠注意到他耳后有块淡色的疤痕，形状像道闪电 —— 和她触电时的纹路惊人相似。
“江同学昨天下午去哪儿了？”
苏棠轻声问，“图书馆三楼的监控，好像没拍到你。”
江野挑眉，圆珠笔在指间转出残影：“苏同学在查我的岗？”
他突然凑近，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比起我，苏同学更该关心自己的异能 —— 每次使用都会消耗记忆，对吧？”
苏棠猛地抬头，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教室里的吊扇突然发出刺耳的噪音，她手腕上的纹路微微发烫，眼前闪过无数碎片：陆沉办公室的监控屏幕、江野笔记本里的电路图、还有那个神秘的怀表在 1995 年的实验室里发光的画面。
“你到底是谁？”
苏棠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江野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师已经抱着试卷走进教室。
“今天小测，内容是微积分。”
老师推了推眼镜，“苏棠同学既然数学那么好，就来给大家讲讲洛必达法则吧。”
教室里响起窃窃私语。
苏棠站起身，看见陆沉坐在前排，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