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是一位先生接走的……”江逸尘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顿时渗出血丝。
他想起什么似的,又掏出手机再次拨通靳时渊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江逸尘就嘶吼出声。
“她在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靳时渊冷静的声音传来:“与你无关。”
“靳时渊!
那是我和她的孩子!”
江逸尘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凭你在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
靳时渊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
“江逸尘,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电话被挂断,江逸尘站在空荡的走廊中央,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茫然。
5靳时渊突然开门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将视线重新投向窗外。
靳时渊目光灼热地转向我,让我不得不回头与他对视。
“江逸尘打了很多通电话到我这找你。”
“嗯,”我勾起嘴角,心里一阵痛快。
“听说他把婚礼搞砸了,扔下新娘子跑了。”
消息是好朋友告诉我的。
江逸尘收到我的加急快递后,当场摔了香槟杯,红酒泼洒在顾清梦昂贵的婚纱上。
他推开所有阻拦的宾客,甚至撞倒了婚礼摄影师,像个疯子一样冲出会场。
靳时渊的声音很平静,但指节已经因握拳太紧而发白。
“他去了医院,又去了你家,最后又打电话来找我。”
“你怎么说?”
“我说你不想再见他。”
靳时渊的眼神暗了暗,“永远。”
肚子突然一阵疼痛,我下意识抓住被子。
靳时渊的手几乎同时覆上来,温暖干燥的掌心贴着我的手背。
“我马上喊医生来。”
他说。
我该抽回手的,却没有。
某种奇异的安心感从接触的皮肤处蔓延开来。
这太奇怪了,我和靳时渊也认识十年,却在这短短几周里,有了许多亲密的接触。
靳时渊的目光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指节。
“为什么帮我?”
这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太久。
靳时渊沉默了很久。
当他又开口时,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夏诗微,我不信你感觉不到。”
我愣住,被他直白地说破有些不知所措。
靳时渊突然俯身过来。
他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我屏住呼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