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超级福尔摩斯啊?”
我关掉社交平台,打开一条未读消息。
是陈星宇发来的:“很意外在网上看到你。
明天见面聊聊?”
看来游戏升级了。
陈星宇看过我的直播,这意味着我需要重新调整在诊所的表演策略。
我关掉所有程序,靠在椅背上。
母亲总想通过心理治疗“修复”我,林薇薇想通过道德审判摧毁我,陈星宇想通过专业分析解读我。
# 04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屏幕上“母亲”两字闪烁,我接通电话。
“岁岁,你能来医院一趟吗?”
母亲的声音异常疲惫。
“出什么事了?”
我问,同时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医生说我需要家属过来…”她的声音弱了下去。
我眼前的数据流迅速闪过:母亲近期的异常症状、可能的疾病类型、医疗费用预估、保险覆盖范围…一切都在瞬间被量化、分类、计算。
“我马上到。”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气味刺鼻。
主治医生拉我到一旁,递给我一份检查报告。
“姜女士,很遗憾…你母亲是晚期胰腺癌,已经扩散。”
我接过报告,快速扫过各项指标。
存活率、治疗方案、费用预算、时间周期…数字在我脑海中自动排列组合,形成最优解。
“还能活多久?”
我问。
医生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保守估计,三到六个月。”
我点点头,脑中已经开始计算遗产分配、后事安排以及这段时间对我生活的影响。
一切都需要最小化损失,最大化效益。
“谢谢医生。”
我转身走向母亲的病房。
推开门的瞬间,我的表情已经完成了转换。
眼角微微下垂,嘴唇轻颤,步伐略显踉跄——标准的“刚刚得知亲人重病”反应。
“妈…”我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哽咽。
母亲躺在病床上,面色蜡黄。
“医生都告诉你了?”
我握住她的手,眼泪适时滑落。
“没关系,我们一起面对。”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病房里的常客。
每天下午,我会准时开启直播,镜头对准病床前的自己。
“大家好,这里是无心观察者特别直播。”
我对着镜头,声音低沉而坚强,“今天是妈妈住院的第七天…”弹幕飞速滚动:“无心姐姐好坚强!”
“为阿姨祈福!”
“你们母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