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幅画偷走了?
那是阿婉生前最喜欢的画!”
我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我没有,周公子,我真的没有偷你的画。”
周逸却根本不听我解释,他愤怒地说道:“除了你,还会有谁?
自从你进了府,那幅画就不见了。
你说,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我百口莫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周公子,我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
周逸冷笑一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手段还真是下作!”
听到他如此恶毒的话语,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周公子,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为何要这样污蔑我?”
我泪流满面地说道。
周逸却不为所动:“真心?
你不过是个替身,有什么资格谈真心?
从现在起,你给我搬到柴房去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正院半步!”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在原地哭得肝肠寸断。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宁愿相信那幅画是我偷的,也不愿意相信我。
难道在他心里,我真的如此不堪?
搬到柴房后,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柴房阴暗潮湿,晚上睡觉时,寒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冻得我浑身发抖。
但这些身体上的痛苦,都比不上我心中的伤痛。
我每天依旧在周府做着各种粗活,可周逸却对我视而不见,仿佛我从未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
每当我看到他与苏然谈笑风生,心中便涌起一阵酸涩。
一日,我在花园里除草,苏然走了过来。
“姜梨,你别太难过。
周兄他只是太想念阿婉了,才会迁怒于你。
那幅画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一时冲动,才会冤枉你。”
苏然轻声说道。
我看着苏然,眼中满是泪水:“苏公子,我真的没有偷那幅画。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
苏然叹了口气:“周兄他对阿婉的感情太深了,一时半会儿难以释怀。
你再给他点时间吧。”
我心中苦笑,时间?
我已经给了他那么多时间,可他却从未真正看过我一眼。
在他心中,我永远只是阿婉的替身,永远无法取代阿婉的位置。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痛苦和委屈,我却无法轻易离开周府。
我已经没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