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都死了,可看来你还是不死心,还想留在盛家。”
“这用不着你管。”
“可你挡了我的路,我就得管!”
司黎望着楚璇阴险的笑容,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拔腿要跑,可已经来不及了,楚璇笑着拔掉了盛母的氧气管,盛景淮在下一秒破门而入。
楚璇换了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景淮,你总算来了,快点叫医生,都怪我没有看好,让司黎有机会拔了盛伯母的氧气!”
“司黎,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把气撒在盛伯母身上啊,她都已经受了这么多伤害了。”
“我……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可盛景淮压根不给司黎解释的机会,马上呼叫医生过来。
他猩红的双眼瞪向司黎,除了恨还有一丝失望。
“你就这么狠,非要害死我妈不可!”盛景淮咬牙切齿的问。
司黎拼命的摇头:“真的不是我做的,是楚璇,是她想害盛伯母!”
“她为什么要害我妈,我妈跟她无冤无仇!”
盛景淮大手狠狠掐住司黎的脖子,额头的青筋暴起:“你知道不知道,就在昨天我还在想如果我妈能醒,如果……”
他没有勇气说下去,眸子中满是痛恨,一把甩开司黎。
司黎大口喘着气,如今的盛景淮早就不是那个在乎她如珠如宝的盛景淮了。
他不会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留下一滴绝望的泪水,不再解释。
盛景淮脸色铁青,生气的让人把司黎关到地下室。
“太太没有度过安全期前,谁都不准给她吃喝!让她自生自灭!”
地下室是四面的围墙,老旧的灯泡一闪一闪,连扇窗户都没有。
司黎恐惧的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
她又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时候父亲刚死,大伯为了抢地,把她和司母关在笼子里,四外都是虎视眈眈的狼狗。
狗叫了三天三夜,从此只要没有光亮的地方,都会令她恐惧到几点。
司黎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喝水没有吃饭,她甚至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门终于被打开,司黎艰难的爬起来,来人竟然又是楚璇。
“看来还不错嘛,还能站起来,我早就说过让你早点离开,谁让你偏不听话,非要弄成现在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