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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良缘陈知书梁然后续+完结

巫山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借着酒劲,我靠近妻子。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已经歇斯底里的辱骂。“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们男的离了这种事情就活不下去了是吗?”“你最好赶紧把我放开,我已经报警了!”看出她的不情愿,我脑子还在一片混沌中没有清醒过来,平衡失调地往后倒过去,瘫坐在沙发上。妻子陈知书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平静下来,理了理自己杂乱的发,强装镇定道:“以后别喝酒了。”我没有说话,多年的苍老已经让我变得迟钝,目光茫然地落在她的脸上,还在回想儿子后来的模样。确实是像,只是我从前没有在意过而已。坚定地以为这只是生活在一起长久了的缘故,才会让养母子之间的长相越发相近。却忽略了他一点也不像我的事实。也是,不是我的孩子,怎么能像我呢?尖锐的警笛声从窗外闯进来,陈知...

主角:陈知书梁然   更新:2025-05-22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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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书梁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良缘陈知书梁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巫山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借着酒劲,我靠近妻子。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已经歇斯底里的辱骂。“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们男的离了这种事情就活不下去了是吗?”“你最好赶紧把我放开,我已经报警了!”看出她的不情愿,我脑子还在一片混沌中没有清醒过来,平衡失调地往后倒过去,瘫坐在沙发上。妻子陈知书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平静下来,理了理自己杂乱的发,强装镇定道:“以后别喝酒了。”我没有说话,多年的苍老已经让我变得迟钝,目光茫然地落在她的脸上,还在回想儿子后来的模样。确实是像,只是我从前没有在意过而已。坚定地以为这只是生活在一起长久了的缘故,才会让养母子之间的长相越发相近。却忽略了他一点也不像我的事实。也是,不是我的孩子,怎么能像我呢?尖锐的警笛声从窗外闯进来,陈知...

《妻子的良缘陈知书梁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借着酒劲,我靠近妻子。

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已经歇斯底里的辱骂。

“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你们男的离了这种事情就活不下去了是吗?”

“你最好赶紧把我放开,我已经报警了!”

看出她的不情愿,我脑子还在一片混沌中没有清醒过来,平衡失调地往后倒过去,瘫坐在沙发上。

妻子陈知书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平静下来,理了理自己杂乱的发,强装镇定道:“以后别喝酒了。”

我没有说话,多年的苍老已经让我变得迟钝,目光茫然地落在她的脸上,还在回想儿子后来的模样。

确实是像,只是我从前没有在意过而已。

坚定地以为这只是生活在一起长久了的缘故,才会让养母子之间的长相越发相近。

却忽略了他一点也不像我的事实。

也是,不是我的孩子,怎么能像我呢?

尖锐的警笛声从窗外闯进来,陈知书双手抱拳倚在墙上,已经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有如高岭之花的气质,嘴角冷冷一掀:“梁然,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夫妻之间,也不能违背女方意愿强行发生性关系?”

我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前世这件事被闹得很大,周围的人都拿一样的眼光看着我。

可能是没想过还有谁家男人搞不定老婆,反倒差点因为这种事情吃牢饭。

在警察的调解下,一直表现的十分愤怒的陈知书用施舍的语气告诉我,她可以原谅我。

我像一只被驯养的狗,任人指挥。

我发出宽和的笑,是岁月给予老年人独有的宽容,声音平淡:“我知道了,所以你想怎么样呢?送我进去吗?”

这种事情,是不会被重视的。

有那一张证在,我就算是把她打得半死又能怎么样呢?

世人对男人总是宽容的。

可我并不会那样做,也仅仅是因为我足够有教养罢了。

这话却恼了陈知书,她尖锐开口:“你什么意思?挑衅我吗?”

“离不开我的人是你!求着跟我在一起的人也是你!”

“我就是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你要是忍不了我们就离婚!”

我的回答没有落下,家门就被人敲响。

陈知书冷然看我,转身去开门。

进来的是警察,见满地狼藉,我们两个人却没有扭打在一起,于是问:“谁报的警?”

“是我。”陈知书又看了我一眼,简述了事情经过。

于是有人走到我身边,疾言厉色:“看着好好的大男人,做这种事情?你是她什么人?”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墙上的婚纱照:“我是她老公。”




......

对方的话一下子哽到了喉咙里,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同伴。

我再指着茶几上的全家福:“这是我儿子,今年八岁了。”

上辈子,我醉的不省人事,被带到局子里才清醒过来,面对陈知书的诘问愧疚不已,自然也不能为自己辩解什么,只能任人摆布。

而现在,听见我这样说,陈知书愤怒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强迫我!”

警察挠了挠头,准备打圆场。

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

我呵呵一笑:“吵架了就是这样,脾气犟得很,不好意思辛苦同志了,麻烦你们走一趟,我们真没什么事。”

警察还是有些犹豫,问陈知书:“女士,你要不要跟我们走一趟?”

分明是为了她着想的话,怕他们走了她又被我这个丈夫欺负,陈知书却黑着脸:“有问题的又不是我,要带人走也是把他带走!”

陈知书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是那只是学术上的造诣,真正的人情世故上,她还如同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一样稚嫩。

所以没什么大事,受了口头教育后,他们就离开了,临走前还不放心的叮嘱陈知书,如果害怕的话可以给她找个住处。

可惜陈知书没听。

等到安静下来,我突兀地开口:“你说离婚是吧,我答应了。”

陈知书猛然看我。

上辈子,我没想过离婚。

她身体上的问题对我来说不是什么致命的缺陷。

我愿意守着她过一辈子,想的也只是用温暖打开她的心结。

为了她,为了我们领养的儿子,我可谓是鞠躬尽瘁。

可是我等了一生,等到在床上老的要死了,等来的却是她和初恋重逢的消息。

两个牙都快掉完的老人在我眼前执手相看泪眼,好像有万千衷情没能诉说出来。

我的儿子,我养了那么久的儿子,斥责我耽误了他们。

把我活活气死在病床上。

我的死悄无声息,生平资料也被人有心隐瞒。

公众只记得,著名的金融学泰斗陈知书,丧偶后和初恋重逢。

这对劳燕分飞六十载的恋人,在人生最后阶段终于喜结连理,了无遗憾,光阴不负。

满世界都在为他们、欢呼、雀跃。

而陪伴陈知书一生,为之奉献一生的我,在他们的爱情故事里,只是一个一笔带过,连名字都没留下的路人甲。

偶尔有人提到我,皆说,是我让他们差点错过一生。

听到我说同意离婚后,陈知书说出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话:「梁然,你怎么就是不信,有没有这种事,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呲!我信了你奶奶的邪!

我的不为所动,让陈知书颇为头疼:「梁然,离婚不是儿戏,气头上咱们不做决定。」

她转身离开,对我冷处理,反正最终我会想通。




凌晨四点半,我的闹钟就响了。

我冷笑关掉、删除一条龙,继续蒙头大睡。

「爸爸,我想吃你做的红烧牛肉面。你面还没揉,我要来不及了!」苏承和来敲我的门。

他的智商天赋,没有完全遗传陈知书,倒是性格龟毛、洁癖像了个十成十。

从小非吃我亲手准备的饭菜不可。

「找你妈。」我直接把被子拉过头。

她一愣,站了一会,随后将门重重带上。

睡了个饱觉,我精神抖擞,拨打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林晓念,听说你回国创业了,还谈了个明星男友?好像是姓李,叫李什么来着?」

重生后,我第一时间就调查了李承松。

他作为流量小生,信息很好找。

网上说,他即将参与一部大制作电影,背后有神秘资本扶持,属于带资进组。

而我在死前,听护士们八卦得知,李承松娶的是海外富商林晓念。

林晓念三年前因病去世,两人膝下无子。

那就好办了。

没人知道,12岁时,我曾被林家领养过一年,短暂的成为了林晓念哥哥。

因她曾向我表白,我后来又爱上陈知书,怕与她牵扯不休,便干脆与林家断绝往来。

谁能想到,这一错过,我们竟成了陈知书和李承松早死的原配。

见到林晓念后,我直接开门见山。

「我要离婚,如果闹大可能会让你男朋友人设崩塌,不如你再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捧他?」

之后,我丢下一切家务琐事,专心在朋友的画廊里画画。

我憋屈了一生,死不瞑目,这股气,我全宣泄在画里。

陈知书找到我时,我端着多格油彩盘,拿着画笔,浑身沾满各色颜料,像是个脏污的水泥匠人。

这让洁癖的陈知书眉心一皱。

见我没有出来的意思,她只好抬步走了进来。

「梁然,你认识林晓念?她撤资电影《催城》是不是与你有关?」

林晓念不愧是商人,动作真快,毫不拖泥带水。

我继续挥洒笔墨:「怎么,陈教授也关注娱乐圈的事吗?」

陈知书静默了一会,才斟酌着回:「是电影男主角的经纪人找到我,这部电影对他们很重要。」

我自是不信:「李承松是你什么人?」

陈知书一愣,扶了扶眼镜,无奈道:「梁然,我并不认识他,只是......」

「陈知书,这幅画你觉得怎么样。」我突然放下笔,让开身。

硕大的画布上,如火的夕阳,照着空旷的山间一片通红。

一个朴素的汉子,挑着沉甸甸的两个箩筐走在火红的山路上。

「梁然,你知道,我并不懂画,《催城》这部——」

我的手指抚摸在箩筐上,自顾道:「你知道他挑的是什么吗?是炭。」

我转过身看着她,笑得冷然。

「夕阳快要下山了,脚下的石头也要变凉了,如果挑的是炭,他就可以就着夕阳,把火红的路,继续铺下去,燃烧不息。」

「梁然,炭不可能这么重,阳光也不能引燃炭。这是不成立的。」

「所以啊,这只是欺骗老实人的谎言。太阳必然落山,前路必然黑暗。」

画里这个傻男人,就是上一世的我。

把陈知书当成追逐的太阳,把苏承和当成箩筐里的炭,残存的希望。

一直,一直,被谎言欺骗着。

负重前行!

我定定地看着画,突然猛地提着地上的颜料桶,重重朝画布泼去。

颜料飞溅。

我精心画了三天的画,就这样成了一片浓稠的黑幕。

悼念上一世的愚蠢、固执的我。

「骗子!一切都不成立,就好像你永远不可能爱我!」我突然大吼,气喘吁吁瞪着她。

「还请陈教授同意离婚,别将就,我苏梁然从来都不是没有别的选择!」

陈知书神情一震,讶然中又带了一丝微恐。

「别的选择,是指林晓念吗?」她抿唇颤声问。

这一刻,她像是终于知道,我要离婚的决心,是真的。




两天后,李承松和他经纪人直接找上门。

进屋后,便微昂着脖颈四下打量。

那神情像是俯瞰着自己的封地一般。

年轻的李承松确实帅,不然也不能小有名气。

只是那种高高在上、如窥蝼蚁的神情,和年老时一模一样。

可见,他过的是多么舒心顺遂的一生。

陈知书客套地接待他们坐下,主动为我们双方作介绍。

往日清傲、才华横溢的教授,不染尘埃,为了心爱之人,也甘愿做起了谄媚的说客。

「苏先生,你和晓念是什么关系?」李承松态度高傲地坐下,拿腔拿调的模样。

呵,求人还不忘拽着姿态。

「差点就成了恋人的关系,嗯——我之于她,应该是初恋?白月光?」我仔细地打量着他,慢条斯理地回。

他神色微变。

陈知书端茶的手蓦地一顿,朝我看过来:「梁然,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好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啊,这些年,我做得很好吧,陈知书。」

周围一静,只有经纪人牙酸,轻轻嘶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又要联系她,还要跟我过不去?」

李承松不爽,随身带的潮流鸭舌帽朝茶几上甩去,帽檐上附着的金属链条重重磕在玻璃台面上。

尖锐又刺耳。

呵,还真是一副主人姿态呢,我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知书一眼。

故意道:「听说她好像谈恋爱了,我想看看她对我是不是仍念念不忘,要是的话,啊,那就难办了。」

「真是无语至极!苏梁然,你别忘了你都结婚多少年了!儿子都八岁了!」

李承松站起身,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着我,气急败坏。

我起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冷声道:「结婚又怎么了,结婚就不能想着初恋了吗?」

「你——」

「不只想,我还能让她为我守身如玉!生气啊,你打我啊?!」

李承松终于意识到不对,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下意识就朝陈知书看去。

两人惊疑不定地对视了一眼,又快速别开目光。

经纪人听得一头雾水:「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您妻子和儿子都在呢。」

原来在我们剑拔弩张时,苏承和不知何时,已经从楼上下来,听了不知多久。

他满眼不可置信:「爸,你是真的想着外面的女人,所以最近才不管我吗?

「你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吗?」

李承松气急,狠狠瞪了陈知书一眼。

陈知书忙起身,哄着半大小子:「承儿,你爸爸只是在跟我赌气。听话,上楼去,我们会处理好的。」

苏承和不理,只紧紧盯着我,似要等我亲口承认。

我只当没看见,轻飘飘又坐了下来。

呵,承儿,真讽刺啊。

当初取名,就是为了好光明正大地叫声承儿吧。

「梁然,大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孩子,这对承儿成长很不利。」

陈知书哄好儿子下楼,皱眉不悦地训斥我。

真好笑。

亏她能说出,大人的事不该牵扯到孩子。

那孩子的事,就该牵扯到大人吗!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该为他们情到深时,偷尝的禁果买单,当个空有名分的绿帽侠吗?

李承松气冲冲起身就走,撂下一句狠话。

「呵,您先生真没教养,简直就是一个肤浅低级的男人,我还就不信了,晓念真会为了他撤资。咱们等着瞧」

我笑眯眯在背后说道:「李先生,我信你。」

「毕竟,谁还不是个初恋呢。林晓念不行,总有其她冤大头。」

话音一落,李承松在门槛处,差点跌了一跤,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挽臂静静目送他。

只可惜啊,他另一个冤大头陈知书,现在还只是学校熬资历的教授。

年轻高颜值的名声,大过于她学术上的成就。

暂时是靠不上的。

否则,当年两人也不会迫于现实,忍痛分手。

「苏梁然,林晓念投资《催城》,是商业行为,于她有利。你何必如此?」

陈知书叹息,话里话外,都是在为李承松鸣不平呢。

我淡淡一笑:「陈教授与其在这里批判我,不如去金融圈游说那些商业大佬,助李先生一臂之力?」

她眼镜后的瞳眸,蓦地一缩,下意识张唇想问我什么。

最终垂下眼,叹息一声,默默转身离开。

我嘲讽地看着她的背影。

其实我今天策划这场戏,有为自己出气的意思,同时也是试探。

要是陈知书心虚愧疚了,主动同意离婚,给足我补偿,那我还算她有点良心。

可,真让人失望啊。

她仍回避,故作不知,势必要揪着我当冤大头,薅光我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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