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新闻头条,一瘸腿男子冲进一富豪家中,杀了一个,残了一个。
幸存那个还染上了艾滋病。
所有人都在好奇他怎么做到的。
唯独裴妄与女儿漠不关心。
“活着的时候不珍惜,现在又为了几句音频要死要活,做给谁看啊。”
我跟在女儿身后点头。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沈如烟的地址是裴妄提供的。
让人发狂和发软的药,则是女儿提供的。
伤害我的人,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为逼顾延译出手,女儿和裴妄等了二十年。
每当裴妄忍不下去要亲自动手时,女儿总说,“裴叔叔,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活在世上吗?”
“为这种人背上牢狱之灾不值得。”
他们三个死有余辜。
大仇得报,女儿和裴妄背上行囊去战区救死扶伤。
也算是为自己下半生积德。
平安符在一个平凡的日子碎掉了。
我的身影也越来越弱。
我努力将女儿和裴妄的眉眼记下来,一步一步前往属于我的投胎之路。
下辈子,我要擦亮眼睛,找个本身很好的人,如裴妄。
或是成为女儿这种,情爱是小,梦想是大的人。
“妈妈还在吗?”
女儿问道。
裴妄摇头,“应该是去投胎了吧。”
他日日在佛前下跪,为我求得一次重返人间的机会。
他能看见我。
却不能看我,也不能和我说话。
否则我将魂飞魄散。
我看往女儿的很多个瞬间,裴妄都在背后贪婪的看着我。
所幸两百年过去,月老看我和他有缘,将我们的红线牵在了一起。
女儿也成为了我和他的女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