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所有证据，包括那个孩子。”
他抱着囡囡冲向手术室，却被护士拦住：“病人出现排异反应，必须立刻停止移植！”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尖锐刺耳，林晚晴的血压直线下降。
沈砚辞将囡囡托付给保安，发疯般冲向地下车库。
暴雨中，他的车如离弦之箭驶向郊外。
废弃实验室的铁门虚掩着，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照亮墙角蜷缩的身影 —— 沈母正对着老式保险箱喃喃自语：“只要毁掉这些账本......妈！”
沈砚辞夺过她手中的打火机，保险箱里整整齐齐码着当年药品造假的账簿。
沈母突然狂笑起来，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都是他们的错！
你父亲要揭发我，林振华也要坏我的事，我只能让他们永远闭嘴！”
她的眼神突然落在他身后，笑容凝固成惊恐。
一道黑影闪过，黑衣男人举起铁棍砸向沈砚辞。
千钧一发之际，沈母猛地推开他，铁棍重重砸在她的太阳穴上。
鲜血溅在账本上，晕开一片诡异的红。
男人转身欲逃，沈砚辞捡起地上的铁棍追了出去，却在巷口看见一辆熟悉的保姆车疾驰而过，后视镜里，母亲的助理正露出一抹阴森的笑。
等他回到实验室，沈母已经没了呼吸。
警笛声由远及近，沈砚辞跪在血泊中，怀里是母亲最后塞给他的信封，里面是一封泛黄的忏悔信，还有一张囡囡周岁时的照片 —— 照片背面，母亲用颤抖的笔迹写着：“对不起，我的孙女。”
医院的电话在此时响起。
医生的声音带着哭腔：“沈先生，病人撑不住了......” 沈砚辞握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远处的闪电照亮实验室墙上的标语：“医者仁心”。
十年的误会，二十年的仇恨，此刻都化作耳边呼啸的狂风，而他最爱的人，正在生死边缘徘徊。
第十一章：迷雾渐散巴黎的天空被铅云笼罩，沈砚辞跪在母亲的血泊中，手中的手机还在发烫，医院的催命通话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交错的灯光映照在实验室斑驳的墙壁上，他却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怀里的忏悔信被泪水晕开字迹。
“沈先生！”
警察的呼喊将他拉回现实，他木然起身，眼神空洞地望着地上的尸体，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