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裹着毛毯蜷缩在沙发上。
“晚晴,我们谈谈。”
沈砚辞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想将她散落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却被她偏头躲开。
“没什么好谈的。”
林晚晴盯着地板,“你母亲昨天让人送来了囡囡幼儿园的监控,她能随时带走囡囡。
沈砚辞,我不能拿她的安危冒险。”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而且我的病...... 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
沈砚辞如坠冰窖,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直视自己:“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当年是我误会你,现在我有能力保护你和囡囡!”
“能力?”
林晚晴突然冷笑,“你母亲动动手指就能毁掉囡囡的一切!
你以为她为什么三年前放任我离开?”
她掀开毛衣,锁骨下方赫然是淡粉色的烫伤疤痕,“这是临走前她给我的警告。”
沈砚辞的瞳孔骤缩,记忆中母亲优雅的面容与眼前狰狞的伤痕重叠。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为了赶走他的流浪猫,竟当着他的面将小猫扔进沸水。
那时他只觉得母亲手段强硬,此刻才惊觉那份偏执有多可怕。
“所以你就打算独自等死?”
沈砚辞的声音发颤,“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的吗?
每天在你大学常去的奶茶店坐到打烊,去你老家的医院翻找病例......够了!”
林晚晴捂住耳朵,眼泪大颗大颗砸在膝盖上,“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不想再被人用亲人威胁!”
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一束强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
沈砚辞拉开窗帘,只见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楼下,沈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下车,珠光披肩在夜风里翻涌如浪。
“晚晴,带囡囡从后门走!”
沈砚辞转身去抱囡囡,却发现主卧的门不知何时被反锁。
密码锁屏幕上跳动着一行字:“砚辞,来天台见我。
—— 母亲”林晚晴摸到窗台上的备用钥匙,手却被沈砚辞按住:“你带着囡囡先走,我去拖住她。”
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相信我,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天台的铁门被风吹得哐当作响,沈母倚着护栏,手中的雪茄明明灭灭:“听说你在调查林知夏?”
她吐出一口烟雾,“当年我给她三百万让她离开,她却嫌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