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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听着,用我清醒的头脑分析着每一条信息,偶尔,我会抓住某个他忽略的细节,提出我的疑问,甚至,给出我的判断。
“那批从顾府搜出的账册,除了记录钱财往来,你有没有留意过上面记载的药材名录?”
一次,在他提及追查受阻时,我忽然开口。
他皱眉:“药材?”
“顾北辰接近我,不仅仅是为了我的身份。”
我回想起那枚玉佩上的奇特花纹,以及札记中关于他生母死因的隐晦记载,“我怀疑,他们一直在研究某种特殊的药物,或者毒物。
你母亲的死,或许也与此有关。”
陆景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几步,显然我的话触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
“查!”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几日后,他再来时,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你猜的没错。
那些药材,确实指向一种早已失传的秘药,与当年宫中禁药的记录吻合。”
这是我第一次,用我的“智慧”,在他面前证明了我的价值,而非仅仅是被保护的弱者。
他看我的眼神,除了偏执的占有,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依赖。
他开始在某些事情上,征询我的意见。
虽然依旧强势,但不再是完全的独断专行。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新的相处模式,既能将我牢牢掌控在视线之内,又能感受到我并非行尸走肉。
我利用这种微妙的转变,开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空间”。
我向他索要更多关于前世沈家旧案的卷宗,以及当年与侯府有牵连的各方人物的资料。
“你要这些做什么?”
他问我,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知己知彼。”
我淡淡道,“有些债,终归是要讨回来的。
与其让你的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不如由我这个‘亲历者’,来指点一二。”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默许了。
那些尘封的卷宗被一一送到我的阁楼,我像一只贪婪的蜘蛛,在蛛丝马迹中寻找着前世被掩盖的真相。
陆景渊的权势,为我打开了一扇又一扇曾经紧闭的大门。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透过窗棂,绝望地望着天空的笼中鸟。
这金丝笼,依旧是笼,但我,正在学习如何成为这笼中的主人。
一日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格,将我的身影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