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认真听讲,还会做笔记。
我讲到兴头上,会忘记他的暴君身份。
“所以植物在阳光下会吸收二氧化碳,释放氧气,这就是为什么树林里的空气特别清新。”
我正讲的起劲,突然发现楚渊盯着我的眼神异常专注。
“怎么了,皇上?
奴婢讲错了吗?”
我顿时蔫了。
“没有。”
他收回目光。
“只是觉得,你很特别。”
特别?
特别能苟吗?
我在心里吐槽。
最近楚临渊的赏赐越来越多。
甚至特许我在御花园一角,开辟自己的小花圃。
这些特权,自然引来了更多嫉妒。
后宫嫔妃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宫女太监们在背后议论纷纷。
“小姐,您得小心了。”
春桃忧心忡忡地说。
“今儿个我听见柳贵妃身边的翠儿说,要给您点颜色看看。”
我叹了口气。
一边是喜怒无常的暴君,一边是虎视眈眈的后宫嫔妃。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6第二天去养心殿的路上,我被几个粗使嬷嬷撞倒。
花材撒了一地。
“哎呀,这不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吗?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为首的嬷嬷阴阳怪气地说。
我默默爬起来,拍了拍衣服。
这种小把戏,比起暴君的怒火,简直不值一提。
到了养心殿,楚渊一眼就看出异常:“怎么回事?”
“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轻描淡写地说。
他冷笑一声:“李全,去查查谁这么大胆,敢动朕的人。”
不一会儿,李全回来禀报:“是浣衣局的几个嬷嬷,说是柳贵妃指使的。”
楚渊眼神一冷:“全部杖毙。”
我大惊失色:“皇上!
不过是弄脏了衣服,罪不至死啊!”
要是因为我处置了宫人,我会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楚渊冷声道:“你在教朕做事?”
我立刻跪下:“奴婢不敢!
只是……只是觉得几条人命,因为这点小事就没了,实在……妇人之仁。”
楚渊冷哼一声,却也改口。
“那就各打三十大板,赶出宫去。”
我松了口气。
又听他补充道:“至于柳贵妃,禁足一个月。”
这个惩罚看似不重。
但在后宫,失宠的信号往往始于禁足。
我忍不住在心里唾骂狗皇帝不当人。
楚渊问:“你怕朕吗?”
我手一抖:“奴婢……奴婢敬畏皇上。”
楚渊紧追不放:“说实话。”
我咬了咬嘴唇,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