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林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初遇惊鸿,别后惊梦苏棠林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粥一不喝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棠对我有提携之恩,现在她事业受挫,濒临破产,唯一的心愿就是有个稳定的后盾。我想着咱们的事往后推推,先帮她渡过难关。”看着大学时就承诺娶我的林砚,和妆容精致的苏棠,我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没有争吵,我只是轻轻点头,转身去工作室毁掉了为婚礼准备的婚纱设计稿,彻底切断联系。1林砚带着苏棠进门时,我刚画完婚纱设计图的最后一笔,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我前几天刚收到国际新锐设计师大赛的入围通知,本想等他回来给他个惊喜。图纸还摊在桌上,我转头就看见了躲在林砚身后的苏棠。“知夏,我们聊聊。”林砚没看图纸,牵着苏棠大步走来。我猜到他要说的和苏棠有关,但还是应了声。“苏棠对我有提携之恩,现在她的工作室资金链断裂,随时可能倒闭,唯一的愿望就是有人陪她...
《初遇惊鸿,别后惊梦苏棠林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棠对我有提携之恩,现在她事业受挫,濒临破产,唯一的心愿就是有个稳定的后盾。我想着咱们的事往后推推,先帮她渡过难关。”
看着大学时就承诺娶我的林砚,和妆容精致的苏棠,
我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没有争吵,我只是轻轻点头,
转身去工作室毁掉了为婚礼准备的婚纱设计稿,彻底切断联系。
1
林砚带着苏棠进门时,我刚画完婚纱设计图的最后一笔,
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我前几天刚收到国际新锐设计师大赛的入围通知,
本想等他回来给他个惊喜。
图纸还摊在桌上,我转头就看见了躲在林砚身后的苏棠。
“知夏,我们聊聊。”
林砚没看图纸,牵着苏棠大步走来。
我猜到他要说的和苏棠有关,但还是应了声。
“苏棠对我有提携之恩,现在她的工作室资金链断裂,随时可能倒闭,唯一的愿望就是有人陪她共渡难关。我想先和她合伙经营,咱们的婚礼先搁置。”
林砚是新锐画家,不到三十岁就包揽了国内各大艺术奖项,
尽管他出身艺术世家,但早期办画展时并未依靠家里资源。
林砚因一幅《画室里的女人》成名,而画中模特正是当红时尚设计师苏棠。
那时的苏棠已是圈内大咖,接洽的项目远胜过给新人画家当模特,
可她还是选择了林砚,甚至主动提出免费出镜。
也就是那次合作,苏棠成了林砚的女友,他的初恋。
林砚在访谈里多次提到,苏棠不仅是他的灵感来源,更是他的贵人。
那些访谈视频,我反复看过无数遍。
此刻视频里的男女主正十指紧扣站在我面前,
林砚神色凝重,像防备敌人般警惕,生怕我拒绝,
苏棠妆容精致,倚在林砚身侧,丹凤眼上下打量着我,
唇边的笑刺眼极了,完全不像事业受挫的模样。
工作室的落地镜映出我的身影,连续熬夜画图让我眼下乌青,
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已经松垮的戒指,
满心都是倦怠,真没意思啊。
我没哭没闹,平静地应道:“行。”
林砚瞪大了眼睛,“什么?”
像是不敢相信。
我直视着他,“我说行,都听你的。”
“你不生气?”
这问题荒谬至极。
我生气又能改变什么,他很希望我大闹一场吗?
“我生气的话,你会收回刚才的话吗?”我直言。
林砚脸色微变,不自然地别开脸。
“林砚,你别和知夏闹别扭,她还准备了设计稿呢。”
苏棠拽了拽林砚的胳膊,说着走向画桌。
“呀,怎么是婚纱设计图?林砚最讨厌画这类商业稿......知夏是忘了吗?”
苏棠疑惑地看向我。
“不是给他画的,是接的工作。”
我话一出口,林砚的脸色瞬间阴沉,“给谁画的?”
语气里满是质问。
我没理他,收拾着桌上的图纸,“记得通知酒店和司仪,需要联系方式我发给你。”
毕竟这场婚礼从场地到流程,都是我一手操办的。
“不用,我已经联系新的团队了。”
我叠图纸的手猛地僵住,
是因为要帮的人是初恋,所以才这么上心吗?
“明天,你先别看新闻和社交软件......”
林砚说得吞吞吐吐,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
我没搭话,只沉默点头。
“这张卡你收着,缺什么自己买......”
林砚把卡塞进我手里,又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
诸如别熬夜画图、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事随时找他之类的话。
“林砚,我有点头晕,你陪我回去休息吧。”
苏棠一开口,林砚的注意力全被她勾走,也顾不上再说什么,扶着她往外走。
他们离开后,我跌坐在旋转椅上。
我和林砚是高中同学,那时我父母经营画廊,
按常理,我们该一起升学、艺考,成为人人称羡的青梅竹马。
可我家在我十七岁那年破产,父亲突发心梗离世,母亲变卖画廊还债后远走他乡,
我搬离了市中心的复式楼,也断了和林砚的联系。
直到我二十二岁那年,我的插画被林砚父亲的艺术公司选中,
才重新和林家有了交集,但那时,林砚已和苏棠相恋两年。
一个是寄人篱下的穷学生,一个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
我清楚我们之间隔着云泥之距,
所以后来和林砚在一起时,我总在问自己:
他究竟为什么选我?
想起我们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
又想起林砚在访谈里望向苏棠的炽热眼神,
以及苏棠去巴黎进修时,他整夜酗酒的模样,
我解开刚才打好的图纸封条,
抽出那张婚纱设计图平铺在画桌,拿起美工刀划下第一刀。
你看,他连你入围决赛的事都不关心,
无论找什么借口,都不会是因为爱。
画这幅设计图,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
选用缎面材质是因为我记得,林砚曾说过喜欢丝绸的触感,
高中时他甚至偷拿过母亲的丝巾,临摹上面的花纹。
我强撑着熬夜完成的设计稿,当然要亲手毁掉,
正划着,手机弹出两条消息,
一条来自林砚,
我喜欢缎面,你没记错,再给我点时间。天冷记得关窗,别总开着空调画图。
另一条没有备注,但我知道是苏棠发来的,
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再用丝绸作画吗?因为我们同居的两年里,我对蚕丝过敏,他就再也没碰过。两年,七百多个日夜,足够让一个人彻底改变。
我关掉手机继续切割图纸。
划完最后一刀,我拿起U盘去了大赛组委会,撤回了参赛作品。
林砚要陪别人东山再起,就不该再消耗我的真心,
到此为止吧。
刚撤完参赛作品回到家,手机就被林砚的母亲陈曼打了二十几个电话。
“你死哪去了?赶紧开门!”
陈曼自打知道我和林砚恋爱后,就没给过好脸色。
从前我家经营画廊时,她会笑着夸我有艺术天分,
可如今我寄人篱下,她连客套话都懒得说。
我向来躲着她,见她这么急,以为出了大事,忍着腰痛打车往回赶。
推开门却看见,她正和苏棠坐在沙发上,
苏棠眼眶通红,攥着陈曼的手腕抽搭。
“干什么去了?让我们等这么久!”陈曼撞开我,拽着苏棠往屋里走。
她先带着苏棠在工作室转了两圈,又去卧室翻了翻衣柜。
我扶着墙站在门口,看她指挥两个工人往屋里搬东西。
直到工人把我的画架、颜料箱往外抬时,
我才明白——她在给苏棠腾地方。
或许是怕林砚责怪,她想借“整理工作室”的由头逼我搬走。
全程我没开口,直到客厅只剩一张空沙发,陈曼才假笑着拉住我:
“知夏啊,阿姨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懂事。”
她拍了拍我手背,
“林砚说苏棠要搬来住段时间,她工作室刚起步,需要安静的环境画图......”
“放心,就是暂时借用,等苏棠稳定了,阿姨一定让人把东西都搬回来。”
我没拆穿她,笑着点头:“阿姨客气了,林砚的家,您当然说了算。”
陈曼满意地松开手,下一秒却把苏棠往前推:
“对了,苏棠今天来的时候落了支钢笔,找了一下午没找到。你也知道,那是她获奖时的纪念品......”
她扫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估计掉院子里了,你帮忙找找?”
林砚家的院子正在翻修,草坪刚铲掉,
只剩下一片泥土地和堆成小山的建筑垃圾。
我看向陈曼冷下来的脸色,又看看苏棠似笑非笑的表情,
没犹豫,踩进了泥堆里。
十月的天已经很凉,泥土混着雨水渗进运动鞋,
刺骨的湿冷顺着脚踝往上爬。
我弯腰扒拉着碎砖块,指甲缝里嵌满泥浆,直到林砚和他父亲匆匆赶来。
“这是干什么?!胡闹!”
林父冲林砚吼了一声,示意他拉我上去,
可林砚的手刚伸过来,我就侧身避开了。
顺着梯子爬上来时,我膝盖以下全是泥,嘴唇冻得发紫。
“啪”的一声,林父将手里的画册砸在林砚背上: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知夏她......”
“伯父。”我打断他的话,从兜里掏出被泥土糊住的钢笔,
“笔找到了,可能是掉在砖缝里了。”
林父看着我手上的泥,眼底满是愧疚:“知夏,都是我们......”
“没事的,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吧。”我低头擦了擦手,转身往屋里走。
苏棠经过我身边时,我叫住她,从无名指上摘下戒指:
“听说你明天要去见投资人,戴个首饰显得正式些。”
那枚银戒是林砚送我的生日礼物,尺寸偏大,我用红绳缠了三圈才勉强戴上。
此刻套在苏棠纤细的手指上,竟格外合适。
“谢谢啊,”她指尖快速划过戒指内侧的刻字,“用完就还你。”
林砚盯着我无名指上的红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我没看他,直接关上了门。
他们离开后,我望着空荡荡的工作室,突然笑出了声。
也好,这下连整理行李的时间都省了。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行李箱搬回了从前租的阁楼公寓。
只是没想到,刚出小区就被蹲守的娱记拍了照。
那天和林砚登上热搜的词条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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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我背着画袋低头快走,林砚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
林砚的订婚宴正在进行时,网上已经骂声一片。
我的社交账号被扒出来,网友们发现我这个十八线插画师的“黑历史”:
就这也能当小三?长得跟素人似的,靠什么勾引人?
吐了,听说她还抢了苏棠的设计稿,垃圾!
怪不得接不到稿,原来靠潜规则上位,恶心!
因为林砚在艺术圈的知名度,走在街上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比对照片后大喊:
“看!就是那个小三!”
那几天我终于理解了明星戴口罩的必要性,
像只过街老鼠般躲在阁楼里不敢出门。
林砚是当晚十点打来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歉意:
“知夏,我看到热搜了,你别慌,我让公关部处理。”
那时我刚把画具摆上窗台,漫不经心应了声“好”。
“你最近别出门,先避避风头。”他顿了顿,又说,
“我这阵子要陪苏棠跑展会,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你自己注意安全。”
我一边擦着调色盘,一边刷着评论区的污言秽语。
“等展会结束,我们......”
林砚话没说完,苏棠的声音从听筒里飘出来:
“林砚,我的作品集找不到了,可能落在你工作室了......要不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找就行。”
她的语气柔弱又善解人意,林砚果然慌了神,
匆匆说了句“先挂了”就挂断电话。
两分钟后,林砚更新了朋友圈,
一张《泉》的画作截图——古典主义油画里象征纯洁的清泉,
近几年被学者指出暗藏画家对商业资本的妥协。
林砚曾在深夜和我聊起这幅画,说“艺术不该被流言污染”,
如今他用这幅画暗指热搜是恶意造谣,
在舆论漩涡里,他依然坚持着艺术家的清高。
不过他有句话没错,
之后的一个月我再没出过门,每天在阁楼里临摹大师作品,
重新捡起了插画笔。
我大学读的是视觉传达专业,在校时拿过国际插画大赛金奖,
为了跟上林砚的社交圈,我烧掉了纽约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转型做了设计师,林砚这样骄傲的人,自然不会为我向圈内人引荐,
于是我成了现在被骂“靠男人上位”的十八线设计师,
这条路,我走了整整五年。
现在,也该回到属于我的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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