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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不渡我完结文

谢司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闺蜜一起嫁进了谢家,她嫁给了早死的大哥,我嫁给了佛子性格的谢司筠。可520结婚纪念日当天,谢司筠彻夜未归。回来时,衣服里夹着了一条带水渍的丁字裤。我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去办离婚。结果路上发生车祸,大嫂林昕妍为了救我们撞到脑袋。满头鲜血地祈求我:许言,别和司筠离婚。醒来后,她记忆停留在两年前最讨厌我的时候。那时,我们为了谢司筠,从无话不说的闺蜜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情敌。医生说,她脑子里的血块压迫神经,导致她的记忆只能循环三天。救命之恩大过天。我一边忍受着她每三天用新的花样折磨我,一边帮她寻求各种名医。直到那天,我半夜被人掐醒时,嘴里竟然塞着那条熟悉的丁字裤。“以后咱们俩就在这张床上玩,这样她也不怕你睡在别人的床上了。”“司筠,来,疼...

主角:谢司筠林昕妍   更新:2025-05-21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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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司筠林昕妍的其他类型小说《佛子不渡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谢司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闺蜜一起嫁进了谢家,她嫁给了早死的大哥,我嫁给了佛子性格的谢司筠。可520结婚纪念日当天,谢司筠彻夜未归。回来时,衣服里夹着了一条带水渍的丁字裤。我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去办离婚。结果路上发生车祸,大嫂林昕妍为了救我们撞到脑袋。满头鲜血地祈求我:许言,别和司筠离婚。醒来后,她记忆停留在两年前最讨厌我的时候。那时,我们为了谢司筠,从无话不说的闺蜜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情敌。医生说,她脑子里的血块压迫神经,导致她的记忆只能循环三天。救命之恩大过天。我一边忍受着她每三天用新的花样折磨我,一边帮她寻求各种名医。直到那天,我半夜被人掐醒时,嘴里竟然塞着那条熟悉的丁字裤。“以后咱们俩就在这张床上玩,这样她也不怕你睡在别人的床上了。”“司筠,来,疼...

《佛子不渡我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和闺蜜一起嫁进了谢家,她嫁给了早死的大哥,我嫁给了佛子性格的谢司筠。

可520结婚纪念日当天,谢司筠彻夜未归。

回来时,衣服里夹着了一条带水渍的丁字裤。

我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去办离婚。

结果路上发生车祸,大嫂林昕妍为了救我们撞到脑袋。

满头鲜血地祈求我:许言,别和司筠离婚。

醒来后,她记忆停留在两年前最讨厌我的时候。

那时,我们为了谢司筠,从无话不说的闺蜜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情敌。

医生说,她脑子里的血块压迫神经,导致她的记忆只能循环三天。

救命之恩大过天。

我一边忍受着她每三天用新的花样折磨我,一边帮她寻求各种名医。

直到那天,我半夜被人掐醒时,嘴里竟然塞着那条熟悉的丁字裤。

“以后咱们俩就在这张床上玩,这样她也不怕你睡在别人的床上了。”

“司筠,来,疼疼大嫂。”

回应她的是,谢司筠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

“林昕妍,挟恩图报这一招你还没玩够?

许言都要被你玩死了。”

嗯。

谢司筠没说错,我真的快死了。

为了白心研脑子里的血块不要继续恶化,我自愿成了黑市放射实验室里的志愿者。

“司筠,你们的婚床好舒服啊,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她也不会知道。”

卧室里,林昕妍不住地娇喘,声音里满是勾人。

她的指尖深深扎进我大腿内侧的嫩肉,剧烈的疼痛把我惊醒。

我想动,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身下的床在晃,身旁是他们两人在纠缠厮磨,鼻尖满是暧昧的气息。

林昕妍边叫边喘:“你多久没碰过她了?

她见过你在床上是这副样子吗?”

谢司筠嗤笑一声,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

“许言哪像你这么会玩,重了会哭,还会蹙眉,我一看见那张苦瓜脸,哪还有心情做?”

林昕妍娇笑两声,想凑上去吻他,又被男人眼疾手快地躲开。

在谢司筠没有注意的角落里,林昕妍怨毒的剜了我一眼,手上更加用力地掐着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堪堪抬起一只手,可还没碰到她便无力地垂落下来。

“啊,吓死我了。”

林昕妍双臂缠上谢司筠,下一秒被他用力扯开。

谢司筠警惕地翻身想查看我的动静,我却下意识闭上眼。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该如何面对,老公和他的大嫂搞到一起的事实。

“小言?”

他轻声叫我。

见我毫无反应,男人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

林昕妍不满了:“你怕什么?

她都喝了你下药的牛奶,天塌下来都醒不了!”

原来,我每天晚上睡得那么沉,是被下药了。

怪不得每天起床,我身上都多出或多或少的血痕,却找不到原因。

原来都是谢司筠和林昕妍恩爱时,被她掐出来的。

谢司筠对林昕妍的话充耳不闻。

却在帮我捻被角时,发现了我的藏在衣袖下的伤疤。

这是白天的时候,林昕妍说长嫂如母,我没有和长辈请安,拿着带倒刺的藤条抽打出来的。

谢司筠瞬间冷下脸。

“谁允许你又把她弄伤?”

林昕妍听到这话,像是被惹怒了,对着我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

“我不能打她?”

“她当初为了钱想爬上你哥的床,结果不小心把你们弄混了,把我迷晕了送给你哥,她自己躺到你身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她找了一大堆记者拍照,逼我嫁给你哥,逼你娶她,气得你哥心脏病发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后面你们闹离婚,要不是我抢过方向盘,你和她还能活着?”

“这是她欠我的!”

刺耳的话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从来都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林昕妍要污蔑我?

我想反驳,转眼又想到这个时候林昕妍的记忆里,这件事还没发生,她什么都不知道。

况且,她拿命救了我,脑子里的血块到现在都还没好。

救命之恩大于天。

嘴唇咬出了鲜血,我紧紧闭着双眼想要听到更多真相。

可林昕妍似乎腻了,她抓起脱下的丁字裤直接塞进我嘴里:“这样你不怕了吧?

来啊,我还没玩够!”

谢司筠沉默了两秒,随即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带着她站着重新动起来。

我透过那带着腥气的蕾丝边,死死盯着床头柜上剩下的半杯牛奶,无声流着泪。

谢司筠不知道,我今晚没喝完牛奶是因为。

我怀孕了。


我醒来时,周遭的一切都是干净的。

可看着大腿上那月牙状的血痕,我知道,昨晚发生的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不是我臆想出来的。

浑浑噩噩地起了床,我下楼时,林昕妍跟没事人一般招呼我过去。

“弟妹,怎么又起晚了?

今天有你最爱吃的芒果三文鱼,我亲手做的哦。”

我嗅着那股鱼腥味,直接干呕起来。

谢司筠第一时间冲到我面前,神色紧张:“许言,你怎么了?”

林昕妍眼眶瞬间就红了:“许言,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我好像要害你的样子,这可是我天还没亮,亲自去买了来做的。”

“我知道我昨天过分了,惹你不快。

可那也是你在外人面前不得体,嘲讽我为了钱嫁给早死的大哥,我才对你家法伺候。”

我愣住:“我没有。”

可谢司筠信了,原本扶住我的手慢慢松开。

“许言,你怎么这么恶心?

那是我哥,你为了钱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你是笃定我爱惨你,不会对你怎么样是吧?”

我看着谢司筠眼里的怨怼,和林昕妍那根本没想掩藏的恶意,心里乱成一团。

可随即,我突然觉察到一丝不对。

我从小到大最爱吃芒果和三文鱼,可长大以后,一吃就过敏。

最严重的一次,还是和我处于绝交状态的林昕妍把我送进医院的。

可这个时候的她,不该有我后来过敏的记忆!

短短几秒,谢司筠已经喊保镖过来了:“许言,你还没看清现实吗?

心妍现在是你的长辈,长辈赐,不可辞。”

林昕妍上前拉着他的手,委屈巴巴:“她不喜欢就算了,一份早餐而已,都怪我自作主张惹人嫌。”

谢司筠听到这话,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

他薄唇轻启:“动手。”

我被保镖死死压制住,用力偏过头躲开送到面前的食物,大声喊道:“谢司筠,我怀孕了!

我对芒果三文鱼过敏!”

空气瞬间凝结。

谢司筠瞪大眼睛,挥退保镖,蹲下身来用力掐着我的下颚。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我嘴角开裂,费力咳出嘴里的芒果和三文鱼,喘着粗气。

“我怀孕了,对芒果三文鱼过敏。”

“不信你可以问周医生,是他帮我检查出来的。”

“包括,我的一切过敏史。”

谢司筠愣住,眼里藏着惊喜,可更多的却是茫然。

反倒是林昕妍满脸的无奈和心痛。

“许言,我没想到你现在变成这种人,明明昨天你还因为血崩在其他夫人面前丢脸,今天就敢骗司筠你怀孕了。”

“司筠这么爱你,你怎么舍得用这种谎话来骗他?”

我不理会,执拗地看向谢司筠。

“周医生是谢氏集团旗下医院的医生,他没必要帮着我骗你这个老板。”

谢司筠眉头紧蹙,亲自打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传出来的却是周医生害怕无奈的声音:“谢总,夫人她想孩子想疯了……我入行几十年,不说悬壶济世,可万万是不愿做那些败坏医德的事情的。”

“你们别逼我了,辞职信我已经上交医院了,就这样吧。”

电话嘟的一声挂断。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谢司筠呼吸蓦然加重,原本钳在我下巴的手也转移到脖间。

我被掐得连连咳嗽,连带着孕反的干呕一起。

谢司筠见我咳出眼泪,下意识放轻手上的动作。

林昕妍猛地冲上来,假意劝和:“司筠你在做什么?

许言虽然爱钱,可她也爱你,不然怎么会跑去找周医生造假?

算了算了,再给她点时间变好。”

“不过,大姨妈血崩还敢拿来说自己怀孕,也是有点把你当傻子了。”

谢司筠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道,嘲讽无比:“她要是爱我能做出这种事情?

她不过是爱钱,觉得生个继承人就能捞到更多的钱罢了。”

“许言,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会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

我听到这话,笑得全身颤抖。

“谢司筠你个蠢货,林昕妍没失忆,是她在玩你,玩我。”

“她从头到尾都没失忆,她知道我过敏,她在演戏!”

“我流血那是因为我先兆流产,是被和你搞在一起的大嫂,家法伺候得差点流产!”


谢司筠面色不改,声音冷冽。

“你的意思是,她为了玩我们,豁出命被车撞吗?”

“许言,你还有良知吗?

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还好你没怀孕,不然我都要担心,生的孩子会不会和你一样黑心黑肝!”

“我和她本来什么都没发生,现在就算有什么,那也是你逼的,你满意了吗?”

我愣住,眼泪失控。

没错,林昕妍失忆后对谢司筠的示好,有我的一份纵容。

我以为我在赎罪,却不成想,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谢司筠带着恨意看我。

“我曾经那么爱你……你却为了钱算计我们全家。”

我惨然一笑:“谢总为什么不查查,到底是谁算计?

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承认。”

“你敢说,520那天,你没陪她?

你带回来的内裤不是她穿过的?”

“难不成是我逼你去上她,上了一遍又一遍?”

林昕妍整个人哭倒在地上,按着自己的伤口处。

“许言,你怎么能这么诋毁我?

为了救你们了,我脑子里还留着一个定时炸弹,医生说了,我活不了多久。”

“我每次醒来,都要重新面对一次:我爱的人,和我最好的朋友结婚了。

而我嫁给了他的哥哥,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足以毁灭的打击!”

“但我不后悔拿自己的命来换你们两条命,请你别再恩将仇报了行不行?”

“难道你真的非要逼死我才开心吗?”

谢司筠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虔诚地落下一个吻。

“就算心妍是装的,骗我的,但是她救我的事情总不可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我自愿对她好,我不像你,白眼狼。”

“如果不是你乱吃飞醋,闹离婚,我们能出事?

没有你的挑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听到“死”这个字,我下意识摸着头。

果不其然,带下一把头发。

为了林昕妍脑子里所谓的血块,我求遍各路名医,却毫无起色。

无奈之下,我加入黑市的实验室,以身作实验,想为她寻求一线生机。

现在我真的要死了,林昕妍却只是装的。

我扶着墙站起来,轻声对他们说:“我们离婚吧,成全你们,成全我。”

下一秒,地动天旋。

地震了。

我害怕地扶着墙,小声喊着谢司筠的名字,却被他用力撞倒。

“滚开。”

我下意识护住肚子,抓住他的衣摆恳求:“谢司筠,救我,救孩子。”

可他甩开我的手,抱起受到惊吓的林昕妍径直往外走。

看着那个背影,我恍惚间看见那个爱我的他。

因为地震,曾经的他坐了30个小时飞机,只为见我一面。

当跨越几万公里站到我面前后,谢司筠全力抱紧我:“虽然新闻上说你们家没有震感,可我好怕,不亲眼看见你我不放心。”

如今真的有震感了,他护着的人,却再也不是我。

被他抱在怀里的白心假惺惺地问他:“你把我抱走了,弟妹怎么办?

她说她怀孕了呢?

你怎么不去救她?”

谢司筠眼带愠色:“她有手有脚,不能自己走出来吗?”

“即使真的怀孕了又如何?

那场车祸,她害得你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不该赔你一个孩子吗?”

我心如死灰,嘶哑着喊其他人的名字。

可他们早在争吵时就悄悄退出了。

林昕妍像是不忍心,还在追问:“要是她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谢司筠沉默了一下。

“如果她死在这场地震里,那也是她的命,怪不得任何人。”

说完,男人离开的步伐越加坚定。

很快,他们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我半扶着墙,艰难地躲过掉落的碎屑,不顾背部密密麻麻的伤痕,面色惨白地爬出别墅。

瘫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看见谢司筠小心地给林昕妍擦着脸上的灰尘。

发现我后猛然嗤笑:“我说对了吧?

谢家的钱,她可还没花多少,就算是为了钱,她也舍不得死。”

“你看,她这不是好好地爬出来了吗?

祸害遗千年。”

我的唇张了张,还未说话,余光却瞟到楼上正摇摇晃晃的花盆。

本能比脑子先做出反应。

我直接扑过去推开他们两个,任由花盆重重砸在我的肚子上。

谢司筠先是一愣,接着立刻推开我。

“滚开。”

林昕妍靠近我,轻声耳语:“谢谢你救我。

其实,那场车祸是假的,我也没失忆,不过那又如何?”

“你和你的孩子就安心去死吧,给我和我的孩子让位。”

我听到这话,一股血腥气直冲脑门,生生吐出一大口鲜血。

谢司筠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原本冰冷的视线在触及我身下那一大滩鲜血时,不自觉颤了颤。

感受着体内的小生命和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我强撑着,对他说出最后的话:“谢司筠,你天天逼我赎罪,我现在拿自己和孩子的命给你赎罪,满意了吗?”

话落,我在谢司筠惨白的脸色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谢司筠却疯了。

他慌张地一把抱起我,推开挡在面前,还在说着“女人血崩就是这么流血”的林昕妍。

滚烫的泪水一颗颗滴在我脸上:“许言,你别装了,你说话啊?”

“许言,你别死,别逼我恨你……我求求你……”谢司筠坐在手术室门口,双手死死捏着一个断裂的佛牌。

晃神间,他看见了年少的许言笑着靠在他身旁。

他下意识将人拉进怀里,满心后怕地一下下亲吻着怀中人的发顶。

“小言,你吓坏我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可怀中人僵着身子将他推开,泪眼婆娑地指责他:“我头疼得不行,你却自顾自走了,你是不是忘记我也会害怕。”

这个时候谢司筠才发现,原来他将林昕妍错认成许言了。

看着她一身许言年少模样的装扮,他冷下脸,:“这是我送给许言的第一件礼物,你现在就给我换下来。”

“不然许言出来了,又要闹离婚了。”

林昕妍被攥得痛呼出声。

谢司筠看着她这副模样,如同看见许言,便也不再忍心说换掉的话。

“司筠,你是不是心软了?

你别被她骗了,她只是爱钱,一会骗你怀孕,一会拿大姨妈血当流产……如果她真的爱你,怎么舍得你在为她吃了那么多苦以后,以为你被家族除名,想嫁给你哥哥捞钱?”

谢司筠嘴里喃喃念着:“是啊,她那么爱钱的一个人。

明明我为了娶她,被赶出家门断了生活费,挨了家法,换来的却是她的自甘堕落。”

回想起许言昏迷前,那绝望又解脱的眼神,他的心不自主地变得恐慌。

“可她,为了救我,现在躺在手术室里……我觉得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林昕妍阴沉着脸,可沉寂在自己世界里的谢司筠根本没有发现。

“那你这是要原谅她了?

你想过我的一辈子都被她毁了吗?

你要你哥在地下也不安心吗?”

谢司筠再抬头时,眼眶湿润。

“如果她能好好的,这次算她抵过了。

只要她留在我身边,爱财就爱财吧,虚荣就虚荣吧,谢家有的是钱来满足她。”

“至于你,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和许言的世界里。”

林昕妍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这种话。

她机关算尽,竟然比不过许言被花盆砸一下?

她气得双眼泛红,知道自己再不下猛药,真的要一辈子输给许言了。

“司筠,我怀孕了,等许言出来,我就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谢司筠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不是这辈子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吗?”

林昕妍嗤笑一声:“这不多亏你,没日没夜地往我身体里灌,让我还有成为母亲的机会。”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抱歉,请家属节哀。”

谢司筠猛地站起来,拉扯着医生的领子:“我有很多钱,你们继续抢救啊!”

“她不会死的,她说过最爱我了,说如果要死,她肯定要走在我后面,她舍不得我一个人难过。”

但医生不为所动,像是看多了这种情况,平静扯回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要走。

他猩红着眼,一拳又一拳地挥过去。

却没想到医生单手钳住他的手,反手将他死死压在墙面上。

医生一把扯下口罩,眼里满是凉意。

“谢司筠,你现在装什么深情?

多次先兆流产那么严重的事情,你们谢家都是死人?”

“许言彻底被你这个畜生玩死了,你开心了吧?”

谢司筠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了怒火一般:“封宴之,小言没死!

是不是你把小言藏起来了!

我就知道你对她贼心不死!”

“把小言还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封宴之眼底的讽刺溢于言表。

“她死得很痛苦,全身都是伤,身上骨折的地方骨头都长歪了。

肚子里的孩子,被砸成碎肉了。”

“她走的时候,还在喊着:为什么这样对我?”

谢司筠浑身瘫软在地上,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不,我不信。

你肯定是像当年那样,把她藏起来了。

那时候你就说,如果我不要她,你就要了。”

听到这话,封宴之本就冷漠的眼更是蒙上一层杀意。

“你以为就你被下药?

她是过敏体质,被你扔在酒店里差点窒息死掉,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亏她还担心你自责,求我帮她隐瞒,如果不是她爱你,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谢司筠彻底崩溃了。

林昕妍挡在他面前,“姓封的,你是早就和许言搞在一起吧?

每次一有事情就像个舔狗一样出来咬人。”

谢司筠嘴里喃喃念着:“她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不说!”

封宴之撇了林昕妍一眼,满是不屑。

他笑得肆意,反问谢司筠:“她真的没说吗?”

谢司筠浑身巨震。

回想起许言那心痛的眼神,和一次次无从辩解的神情,仿佛找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每次他心软了,林昕妍总是反复提起那些过往……他不是傻子,只是太害怕许言再次辜负他。

封宴之说的没错,他连许言的遗体都不敢看……思及此,他用力推开面前的林昕妍,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捏紧再捏紧。

“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不是你!”

封宴之看着眼前的闹剧,只是笑着走开了。

“人都死了?

演给谁看。”

林昕妍艰难地呼吸着,“我没有!

我还拿命救了你们两个!

你放手,我有孩子,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谢司筠只是狞笑着,抓着她的头狠狠磕在墙上,肚子顺势碰在圆润的椅子把手上。

他松开手,没有管晕倒在地上的林昕妍,径直走进阴测测的手术室。


就在谢司筠跪倒在我的“遗体”前,苦苦哀求着我醒来时。

我真的醒了。

一睁眼,封宴之疲倦不堪的脸便凑了过来。

他指着我的肚皮轻声质问:“许言,越活越回去了啊,被人下套骗了三个月都没反应过来。”

“说你聪明吧,你还知道找医界大拿,说你蠢吧,你还真的敢找上黑市出卖自己的身体给人家做实验材料。”

“要不是那个人是招摇撞骗的骗子,你这个小身板能经住几次?”

我苦笑一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什么也没问。

想起自己跟魔怔般一样,就觉得可笑。

一边花钱给林昕妍找救命方法,一边因为钱被谢司筠误会。

林昕妍每次“醒来”,对我又是打骂,又是欺辱。

谢司筠则是冷眼旁观,提醒我造下的孽。

他嘲讽的话我还历历在耳。

“怎么?

才装了不过半年,就开始捞钱了?

三个月花了七千万,真有你的,还全部走海外账号。”

他未必不知道,我把钱花在林昕妍身上了。

就在我陷入混乱的思绪中时,又把封宴之一个响指拉回。

“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把你从谢家那团死水拉出来,我不允许你再回谢司筠身边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会直接把你绑出国。

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我点点头。

“谢谢你,我明白的。

爱一个人不应该是互相报复和施虐。”

更不是恶意出轨和彻夜不归,折磨另一个人。

所以我当时才会那么崩溃,拿着刀威胁他马上和我去办离婚,否则我就死给他看。

“你放心,这次替他挡住那个花盆,也算有始有终了。”

我告诉他,当年我第一次来到京市时,误入富人区,被一个成年藏獒追着咬。

如果不是当时高我一个头大谢司筠出现,我可能早就死了。

封宴之沉默了好久,才这样开口。

“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呢?”

我不解:“我问他,他说是他。”

他叹息,拆开手机壳,里面掉出一张老旧的照片。

我捡起一看,浑身冷汗直冒。

“怎么?

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将我手里的照片抽走:“因为是我救的你,我念了你那么多年,资助你上学,等你长大。”

说着,他自嘲一笑。

“等到的却是,你和我的好兄弟在一起了。”


我脑子一片浆糊,下意识便开始道歉:“对不起,我……”他抬手拦住我接下去的话。

“你昏迷了大半个月,现在醒来,别想太多,先好好养病。”

他告诉我,谢司筠疯了。

他亲手弄掉了林昕妍的孩子,拦着不许医生抢救。

这次,林昕妍的子宫是真的毁掉了。

谢司筠看着案台上的资料,点燃的烟烧到手指头,都没发觉。

林昕妍就那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原本她还想装成记忆循环,却看见那个帮她作了假报告的周医生被押进来。

满脸是血,十根手指头更是软趴趴地垂落。

她内心惶恐,不敢再装,一个劲地磕头,说自己错了。

谢司筠没有继续对她做什么,只是把她软禁在谢宅,安排了专人。

像她“惩戒”我那般,每天不停歇地惩戒她……封宴之问我,要不要帮我报仇。

我摇摇头,他的脸色瞬间阴沉。

我赶忙找补,“我有手有脚,我可以自己来。”

他这才点点头,让我注意休息和复建,他会帮我的。

我知道,男人的愧疚感就是最好的刀子,不论是眼前的封宴之,还是抱着我的“遗体”发疯的谢司筠。

我花钱买了小号,围绕在他常上的论坛。

轰炸洗脑式地告诉他:人死了,要大办,要有人来追悼,否则死掉的人会以为自己不重要,没办法投一个好胎。

果不其然,他中招了。

包下了京市最大的场地,花了上千万,连夜让人搭建了最大的灵堂。

他不止邀请了我从小到大认识的所有人,还给所有孤儿院、养老院、周边居民发了补助。

就连乞丐路过,他都照收不误,给人发钱不说,还带人去修整仪表。

他只要求,他们来到我的灵堂前时,能为了钱,说上几句吉祥话。

他一直记得封宴之那句:她走的时候,很痛苦。

每天晚上他都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无限循环这句话,就像个魔咒一般折磨他。


谢司筠真的魔怔了。

他甚至请了主持人,开了直播,每分钟都在发红包。

于是,在钱的帮助下,这个前所未有的灵堂直播很快登顶热搜了。

林昕妍也被人带到现场。

我隔着屏幕,看见她薄如枯叶的身体,眼神涣散却带着恨。

如我所料,林昕妍反扑了。

她不知道怎么收买了主持人,开始讲起她的“悲惨”过往。

她哭着说,自己被闺蜜设计嫁给早死的老男人,丈夫死后,被小叔强迫(也就是闺蜜的老公)。

闺蜜发觉老公被人抢走,又开始报复她。

现在闺蜜恶有恶报,可小叔却发了疯一样,把丧妻之痛全部报复在她这个可怜人身上。

这个直播切片一出,全网哗然。

更有网友翻出几年前“许姓女子仙人跳嫁入顶级富豪家”,这下子谢家直接被推送风口浪尖。

股票一落千丈。

我勾唇轻笑,手上动作不停,一个个账户操作得飞起。

低价收购!

等到林昕妍被面色铁青的谢司筠拉下台时,我给提前雇佣的黑客发去两个字:行动。

下一刻,灵堂凭空出现一道投影。

里面是几年前那场丑闻的真相:林昕妍躲躲藏藏地给宴会上的酒下药,最后却阴差阳错进错房间。

她为了不让我好过,计划把我送上谢司筠大哥的床。

怎料世事弄人。

接下来,是她和周医生的对话。

只见她拿出两百万,让周医生帮她造假案例,可年近古稀之年的周医生拒绝了。

她直接脱光衣服,周医生半推半就之间,事情成了。

又给出七百万,让周医生隐去我怀孕的事实。

还通过网络,找到黑市,让人来坑骗我,目的是:“弄死许言,我再加两千万”。

谢司筠瞠目欲裂,当着所有人的面抓起林昕妍的头发,恨得咬牙切齿。

“你这个贱人,彻头彻尾的骗子。”

这还不算,接下来密密麻麻的艳色视频。

她穿着各种各样的play,勾引自己的小叔。

从假装失忆害怕,到打雷受惊,到偷偷下药,到母亲节穿着透视装,自称长嫂如母给你不一样的爱。

到我们520结婚纪念日,她带着谢司筠对着我们的结婚照,来了一次又一次。

结束后,把混杂各种液体的丁字裤,趁他不注意,轻轻塞进他的衣服里。

谢司筠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他复盘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心疯一般,和林昕妍搞在一起。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答案了。

林昕妍给他下了药。

在他愣神之际,恨极他的林昕妍,径直跑到我的“遗体”前面。

她疯了一般,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那副水晶棺。

整个人翻了进去,对着我的“遗体”拳打脚踢,还一边吐口水。


看着屏幕里刷得飞起的弹幕,我笑了。

示意封宴之将我推进去自己的灵堂里。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我抬头回视。

我想,他大概没想到,自己记挂了这么多年的人,真正的面目竟然是如此的睚眦必报。

我想,他大概失望了吧,说不定原本答应要帮我的事情,也没了。

我轻笑,伸手正准备移开目光,自己推动轮椅时。

他嗤笑一声:“许言,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个态度?

你对着他们的时候,像个傻白甜一样,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突然变成白切黑,我还不能适应一下?”

“就几分钟的时间,你倒是准备给我打入黑名单了。”

我指尖蜷缩在袖口里,有些犹豫地发问:“为什么不把她虐待我的那些证据放出来?”

他理直气壮地反问我:“你乐意全世界看见你可怜的样子?

这些已经足够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了。”

“在有其他方法可以达成目的的时候,受害人就好好保护自己,安心养病,全力报仇就可以了。”

我有些讶异于他的直白,他却不再理会,推着我往里面走。

直播已经被中断了。

林昕妍被保镖押着回去谢宅继续“赎罪”了。

我到的时候,谢司筠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直接锁定我的位置。

他推开还欲和他纠缠的林昕妍,大步跑向我。

他脸色憔悴不已,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松松垮垮散落开。

就在离我两米时,他停下脚步,眼神悲怆。

像是想靠近,却又怕我消失。

他哽咽着开口:“小言,是你吗?

还是又是我的幻觉?”

封宴之像是没憋住一样,嗤笑:“你脑子有病?”

谢司筠听到这话,面色狰狞了一秒,挥起的拳头又放下。

他看向我那无波无澜的眼神,终于慌了。

他抓起我的手,一下一下扇着自己的脸。

我觉得很好笑,“谢司筠,我没想到你到这个时候,还在算计人心。”

很久之前,我们吵架了,是关于我能不能出国读研。

他说,我再读又能证明什么?

因为这句话,我第一次对他举起手。

他当时告诉我:打脸是一件非常羞辱人的事情,他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他抓着我的手,僵住了。


“你一次次纵容林昕妍扇我巴掌,不过是因为,权衡利弊下,你也曾经后悔为我付出的一切。”

“你恨我,影响了你对事业的规划,变成你成功的人生里的一个小污点。”

“林昕妍的手段很下作,我被蒙骗情有可原,可你呢?

你不过是半推半就,毕竟偷的总是比家里的香。”

他彻底怔住。

“许言,我没想到你会把我想得这么坏。

就算我有过这种想法,可我有错吗?

最后我选择的还是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具尸体是假的?

你以为,刚刚的股票波动,我不知道是你的手段?”

“我谢司筠这辈子光明磊落,唯一一次坏事,就是冒认了封宴之的名号。”

“在你只把我当学长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你那些商业上的小把戏,我研究了无数遍,我比你想象中的要了解你。”

“逼婚那件事你不能怪我,钱你确实收了,我也是受害者,可我恨的不是你爱钱,而是恨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成长?”

我抬手打断:“那钱是你们家直接打进我卡里。”

他原本激动的神色瞬间苍白了下来,眼神变得颓败:“怎么会这样?”

我轻笑,温声讲出以往的种种委屈,和他的冷眼旁观。

在家里,林昕妍假装失忆时,撕烂我的画,踩断我的手指。

逼我每天跪下和她请安,但凡一点不开心,就对我家法伺候。

天气冷了,罚我十鞭子;天热了,拿毒蜂蛰我。

下雨了,罚我淋雨;花谢了,要我捡起整个花园的碎叶。

甚至,假装吃药苦了,吐在我脸上、身上;逼我去给她打扫卫生间。

在外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逼我跪下喊她大嫂,要我行古代礼数。

我不肯时,只要林昕妍假装自己头疼了,说拿命救了白眼狼,他就让保镖按着我磕头……一桩桩,一件件,太多了,多到我都记不清楚了。

谢司筠听着我的话,痛苦和绝望变为具像化。

他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心口,面色铁青,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

封宴之见状也是脸色一变,第一时间帮他做了心肺复苏。

到了医院以后,结果让我啼笑皆非。

他竟然心痛到,当场得了心碎综合症,差一点点就在我的面前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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