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言谨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九次婚礼青梅言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我第9次站在婚礼现场,也是我活下去最后一次机会。可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慕言谨仍然没有来。不知道这次,他的小青梅是又闹着要自残还是要旅游散心?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拨通了他的电话。“言谨,求求你,你来好吗?再不结婚,我会死在这的。”手机背景音中,我能听见他小青梅的调笑:“哎呦,哥哥要是去了,妹妹我也会心碎的死掉的。”“别闹。”我听见他宠溺的声音,转到我这变回了冷漠,“林婉青,你怎么也学会了这套?安安身体不好,你别刺激她。“我早晚会和你结婚的,你急什么?”可是言谨,我等不到那天了。我要死了。1说是婚礼现场,不过是空荡荡的小教堂。没有亲戚,没有好友,也没有新郎。请来的主婚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看向我问道:“林小姐,那今天这次婚礼也先结束?...
《第九次婚礼青梅言谨》精彩片段
这是我第9次站在婚礼现场,也是我活下去最后一次机会。
可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慕言谨仍然没有来。
不知道这次,他的小青梅是又闹着要自残还是要旅游散心?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言谨,求求你,你来好吗?
再不结婚,我会死在这的。”
手机背景音中,我能听见他小青梅的调笑:“哎呦,哥哥要是去了,妹妹我也会心碎的死掉的。”
“别闹。”
我听见他宠溺的声音,转到我这变回了冷漠,“林婉青,你怎么也学会了这套?
安安身体不好,你别刺激她。
“我早晚会和你结婚的,你急什么?”
可是言谨,我等不到那天了。
我要死了。
1说是婚礼现场,不过是空荡荡的小教堂。
没有亲戚,没有好友,也没有新郎。
请来的主婚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看向我问道:“林小姐,那今天这次婚礼也先结束?”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被请来主持婚礼,而每次,都只有新娘穿着婚纱孤零零地站在这里。
他大概也好奇吧,这么会有女人,已经经历了八次,还固执地尝试呢?
但这不仅是结婚,还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当慕言谨再次因为姜安离开时,我心已经凉的彻底。
系统弹窗提示:07:14:05。
“再等等吧。”
我颤抖着声音对他说,又拨通了慕言谨的电话。
“言谨,你还记得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吗?”
我轻声说,带着最后一丝微不可察的希望。
“别闹了!”
他几乎是有几分疾言厉色。
又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太好,他努力平复着说,“安安今天难得想出来打打游戏,你和她计较什么?”
“你也知道,她就是小孩子心性,之前那么伤心,这次我陪她散散心。”
“你忘了吗,言谨,我和你说过,再不结婚我会死的。”
我声音透露着祈求。
“别学着安安胡闹,她性格直容易冲动,还没有别的家人,我得替他哥哥多照看几分。”
慕言谨无情地说“你不要学她也来自杀这套,之前我就忍着没说你,搞这套烦不烦?”
所以,姜安这样,他要多照看几分。
而我说我要死了,他只觉得我闹得厌烦。
可慕言谨,我也没有其他的家人啊。
你曾经说过,你会做我的家人,我的后盾。
旁边传来了姜
安无所顾忌地大笑,慕言谨闷哼一声,似乎是姜安趴在了他的身上。
“慕言谨,你快点!
打游戏还走神,一会儿我们可要输了!”
“哎呀,林姐姐,你把慕言谨借给我一会吧。”
姜安的声音顺着电话传过来,带着俏皮,“你可不知道,他一走神,游戏里我们死了好几次了。”
“好了好了,我会专心一点。”
慕言谨对着姜安,声音里似乎也多了几分耐心。
转过来对着话筒这边的我,他立马添上了几分敷衍。
“你再等等吧,等安安玩完,我会去的。”
下一秒,通话已经传来了忙音。
他甚至不愿意费心思对我哄上几句。
系统带着几分可怜的声音传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林婉青。
这次如果仍然判定失败,你会被抹杀的。”
2我和慕言谨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那年的暴雨,我抱着湿透的绘本想冲进街角咖啡馆。
他递上了一把伞,那是故事最初的起点。
那时,我觉得我遇到了真正的爱情。
他会给我隔着半座城市去排队买我喜欢的糕点,却从不让我知晓他为此耽误了重要的商务会议。
他知道我喜欢艺术品,便在世界各地的拍卖会上为我竞拍那些独一无二的珍品,却总是低调地将它们作为日常礼物送给我。
于是在系统让我绑定一个人,要求我三年内和对方结婚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
我当时觉得这会是再简单不过的任务。
只要等着他求婚就好。
手机相册自动弹出三年前的照片。
画面里慕言谨正把姜安按在急诊室的墙上,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灼穿屏幕——那是他第一次为姜安逃婚。
第一次婚礼时还很盛大,和现在这萧条氛围的教堂完全不同。
慕言谨包下了整座玫瑰园,他说要在玫瑰开得最盛时让所有人见证誓言。
“我和未婚妻第一次约会时别着玫瑰胸针。”
对着媒体,他温柔地说。
豪华的大厅,精美的婚纱与西服,以及坐在下方的朋友们。
一切都很美好,直到别着玫瑰胸针的姜安闯进了化妆间。
“你是谁?
要举办婚礼了,这里不能进,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有些疑惑地说。
她却嚣张地坐下,笑着说:“就这么走进来啊,大家都认得我。”
“阿谨没告诉你吗?”
她晃着香槟杯,打量着我的
胸针。
“十二岁那年过家家时,我们就玩过这个游戏了。”
她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突然刺痛我的眼睛。
那和慕言谨从不离身的项链上挂着的银戒分明是情侣款。
慕言谨撞开门时带翻了插着玫瑰的水晶瓶。
“安安,你回来了?”
我看着我的未婚夫,第一次感到有几分陌生。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噩梦。
证婚人说:“现在,请慕言谨取下这枚戒指,把它戴在林婉青的左手无名指上,并跟着我说。”
“林婉青,我以这枚戒指作为我对你的爱和承诺的象征,我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永远。”
“姜安,我以这枚戒指....”慕言谨开口叫错名字的刹那,我听见下面开始传来了议论声。
姜安轻轻一声惊呼,手划破了微小的伤口。
甚至顾不得平息议论,慕言谨冲了过去,紧张地抱着她去了医院。
而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中间愣住。
周围开始响起恶意的议论和猜测。
“还盛大婚礼呢,新郎看上去都不愿意结婚。”
“还新娘呢,站在那和个小丑一样。”
“看上去慕总和那个姑娘更般配一点。”
“这还不离开?
估计是舍不得慕总的钱吧。”
我一个人在那等着所有人散尽,他也没有回来。
手机屏幕只有慕言谨孤零零的两条短信。
“安安刚从巴黎回来,心理医生说,她需要平复心情。”
“等安安情绪稳定了,我们再重新办婚礼好不好?”
对话框里我上次发的消息还悬在那里。
是婚礼前我偷拍他的侧脸照,笔挺地穿着新郎的服装。
他没有回复,大概那个时候,他就收到了姜安回来的消息。
3他迟迟没有来,寒夜里,我在礼堂苦苦等待第九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最终,即使我再三请求,证婚人也还是离开了。
系统倒计时:00:34:05。
我的指尖悬在通话键上发抖。
长长的等待后,电话突然接通,姜安娇俏的笑声先冲出来。
“林姐姐的催命符又来啦?”
她抢过手机娇嗔,“阿谨在帮我帮我选皮肤呢。”
慕言谨不耐烦的声音混着敲击键盘的声音:“林婉青,非要挑这个时候闹?”
“结婚不差等这一天的,姜安可是
好不容易有这个兴致。
你别打扰她了。”
是啊,他一直说,结婚不差这一天。
所以之前每次,他都更愿意去陪姜安。
第三次婚礼,他包场了游乐场。
摩天轮即将升起时,姜安打来了视频电话,要直播割腕。
“慕言谨,我好疼。”
她楚楚可怜的脸出现在镜头。
“你要是不来,我疼的就要死啦。”
下一秒,慕言谨打破玻璃就往下冲,没有回头一次。
可就在他后面,我被他打碎的玻璃割伤,倒在血泊之中。
哪怕我在后面苦苦哀求,他也完全没有停下,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哪里。
因为送医不及时,那次之后,我的手拿东西时都会微微颤抖。
第五次在邮轮。
甲板上等待的我被暴雨浇透全设备,我冷的浑身发抖。
到了本该宣誓的时间,慕言谨迟迟没有来。
他在搂着姜安在贵宾舱玩德州扑克。
“双倍赌注哦。”
姜安笑着推进筹码,“反正有人会帮我买单,对不对啊言谨?”
慕言谨眼皮都没抬:“只要你想,跟就好。”
那次最后,姜安摘下了他的婚戒,把我们结婚的象征也放进了筹码。
思绪转到现在,在空荡荡的教堂,我的指甲扎进手心。
“慕言谨!”
我对着手机无助地嘶喊,“这次真的会死...”可姜安突然尖叫,背景传来了落水声。
慕言谨的呼吸瞬间急促:“安安掉泳池了!”
“言谨!”
我最后一次叫他。
“林婉青!”
他朝着电话吼叫,“要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怎么没有一点以前温柔体贴的样子了?
不要让我觉得你像个疯子一样。”
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姜安三分钟前更新的ins。
她戴着我的珍珠耳环,在电脑屏幕前比剪刀手。
定位显示马尔代夫水上别墅。
倒计时00:01:00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带有最后一丝期待看向了手机,可慕言谨甚至不愿发一句来迟的借口。
那是姜安发来的照片。
一张是慕言谨在沙滩写字的背影,写的是“Marry me”。
另一张是姜安穿着我的主纱对着镜头飞吻,以及她发来的消息。
“姐姐还在等吗?
可言谨说,要娶我呢。”
00:00:00系统结算框在虚空弹出:任务失败,执行抹杀。
“再见。”
我用发送了最后一条消息。
疼痛开始蔓延了全身。
4可是,我和慕言谨却再见得很快,即使我并不想。
因为我死了。
孤零零地在有些偏僻的教堂,大概几天内都不会有人发现吧。
可灵魂脱离肉体的那一刹那,我仿佛被什么吸了进去。
下一秒,我出现在了一个豪华的别墅里,房间电脑还亮着游戏。
慕言谨抱着姜安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下次不许拿自己安全胡闹了!”
慕言谨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带着几分宠爱。
姜安朝他伸了伸手,歪着头说。
“那要言谨哥哥给我礼物才行!”
“你想要什么都行,我买给你。”
慕言谨说。
“我想要婉晴姐姐的那枚戒指。”
她笑眯眯地说。
慕言谨难得有了几分迟疑。
我灵魂也不由得一顿。
我也不知道我还在期待着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期望,就这一次,慕言谨可不可以拒绝?
“想要的话,我给你再买个大的!
这个给了你,林婉青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可是我就想要这个嘛,”姜安趴在他身上撒娇,“我后悔我当时离开了。”
“那时太小,我还意识不到我自己的感情。
要是我没离开,是不是就没她林婉青什么事了?”
“况且你答应过我,要替我哥照顾我的。”
“当时我哥要不是为了救你.......那我也可以有别人照顾我,不用只靠着你!”
看着慕言谨仍然没有动作,姜安眼里闪过了几分恶毒。
“咦,婉青姐姐发消息了!”
她指着手机说。
“姐姐说再见?
婉青她是不是离家出走了?”
“都怪我,你来陪我,她肯定是生我气了。”
“不怪你。”
慕言谨添上了几分怒色,“她都多大人了,还玩失踪离家出走这套?”
“离了我她还能去哪?
我倒不知道,她怎么学会了这套要挟的手段。”
“来,戒指给你戴上。
她也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乱开玩笑!”
“这次,我得多谅她几天。”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枚属于我的戒指呆在了姜安的手上。
慕言谨说要晾我几天,他说到做到。
这几天,他带着姜安走遍了她想去的每个地方。
他一个堂堂总裁,愿意放下工作,陪着姜安抓娃娃,去游乐场,陪她逛上一整天的街。
他会看着她试每一件衣服,笑着夸她漂亮,然后大手一挥全
包起来带走。
可最后几次婚礼的婚纱,他买之前都不愿意花时间陪我去看一眼。
只是给我留下了冷冰冰的短信。
“最近公司忙碌。”
他们每一天都在疯玩,难得想起我时,慕言谨打开手机。
却只能在联系人处看见上一条“再见”的消息。
对话框中止在了哪里。
慕言谨似乎多了几分烦躁,发了一条短信。
“林婉青,你跑哪去了?”
“看着你这几天乖巧不打扰我的份上,你之前喜欢的那条婚纱,我买给你。”
可是慕言谨,那条婚纱我早就用自己攒的钱买下来了。
只是那几次婚礼,你要不就是根本没有出现,要不就是即使在我面前,也没有多注意看我一眼。
现在那条婚纱就现在就穿在我的尸体上呢。
过了一会,他的电话响起。
他接起电话,似乎带着几分不出所料:“愿意回来了?
那个裙子,你几个月前说喜欢那条,我一会吩咐管家去买。
“你乖乖回家等着,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什么回家,嫂子难道离家出走了?”
话筒对面传来的是他好兄弟的声音。
“哎先不提这个,我是想叫你喝酒的,来不来?”
慕言谨恼怒地捏紧手机,飞快地答应。
“去,我这就来,带着姜安。”
旁边姜安快活地说:“走,言谨哥哥,我也想去喝酒了!
我就喜欢喝酒醉醺醺的感觉!”
在我们刚在一起时,我总是劝他少喝一点酒,因为他胃不好。
即使在他应酬必须要喝时,我也会等到深夜,给他做上一碗醒酒汤。
现在看来,他想必只觉得我管的宽吧?
我的灵魂似乎暂时被绑定在他的周围,我被强行带到了酒吧。
“慕大少来喝酒了?
嫂子不会生气吧?”
他好兄弟周生说。
“什么嫂子,言谨哥哥可和那个女人还没结婚呢。”
姜安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她好几天没理我,不知道去哪野去了。
女人啊,还是得管,要不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慕言谨挥了挥手。
周生说:“林婉青人也不差,之前也从来没真的发过什么脾气。
这次,你真不劝劝?”
下一秒,慕言谨的手机传来了电话。
“是林婉青的爱人吗?
我这边发现了尸体,就打了她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5“尸体?
什么玩笑?”
慕言谨将手机扔向墙壁,发出了
巨大的响声。
其他人都侧目看过来。
“慕哥,什么尸体?”
身旁有人问。
慕言谨挤出一抹笑容。
“是林婉青那个女人。
她也真是学坏了,之前拿死吓唬我,现在竟然学会找人伪造消息了!”
“这么急着嫁给我,不就是知道,除了我,她谁都没法依靠吗?”
“上赶着到这份上,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一样。
现在还为了结婚,满口谎言!”
“我真不知道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周生劝了一句:“慕哥,林婉青似乎不像这样的人,你要不,多问一句?”
“万一是真的......”周生话音未落,慕言谨已经掐住他衣领。
“她离了我活不过三天!
上个月装病骗我去医院,结果是在妇产科蹲记者!”
包厢突然死寂。
我看着自己透明的指尖——那日我只是去取体检报告,却被姜安安排的狗仔拍成孕检。
他回来时看着报纸上我们的合照,生气地撕碎了报纸。
慕言谨冷笑道,“再上次假装车祸,就为让我取消和安安的约会。”
我捂住并不存在的心脏。
那夜我确确实实躺在ICU,而他正在巴黎给姜安庆生。
手机里99+未接来电,最终变成他回国后的一句:
”姜安虚伪地说了一句。
“他也没说错,你就是心太软。”
慕言谨似乎有了几分醉意,“不过是一个穷学生......傻的要命,说什么都信,哪比得上你?”
“而且你哥哥当年为我而死,我答应过你,要照顾你一辈子的,这是我欠你的。”
他在说什么?
可当年......明明是我哥哥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救下了他。
我曾经也不是没有亲人的可怜儿的。
哥哥是个很敬业的警察,也是个很好的哥哥。
他死在了一次对溺水路人的救援中。
那之后,我才变成了没有亲人的孤儿,只能咬着牙关过日子。
我后来才知道,哥哥救的人就是慕言谨。
6但我从来没对慕言谨说过。
因为我知道,我哥哥救人,不是为了让对面报答,也不会想让对方心里有负担。
而只是想让另一个生命延续。
可慕言谨怎么说,是姜安的哥哥救的他?
“是啊,我们都记得,你可是说了,要照顾安安一辈子。”
周围人嬉皮笑脸地说,有人看到了姜安手上的戒指。
“咦,这不是你和林婉青结婚的戒指吗?
我还记得,你们第一次婚礼,她一直带着,宝贵着呢。”
有人问。
“安安喜欢,就给她带了,不过是一个戒指。”
慕言谨笑着摸了摸姜安的头。
这时,他的手机亮起一条信息。
是助理的短信。
警察那边好像发现了林小姐遗体,遗体右手中指有陈旧性割伤,与提供的林小姐手部特征吻合,慕总你要不还是来看看?
姜安突然扑进他怀里,温热的眼泪浸透衬衫:“阿谨,我胸口好闷......”这个动作太熟悉了。
五个月前在邮轮甲板上,她也是这样蜷缩着说心悸,骗走了本该戴在我无名指的戒指。
此刻她藏在慕言谨背后的手,正伸向了手机。
拿到手机的那一刻,姜安突然发出痛苦的抽气声,整个人往地上滑去。
慕言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住她。
姜安此时微微一松手,手机跌落进酒桶。
“安安别怕,”他打横抱起人往外冲,“我把你送去医院。”
经过我灵魂的位置时,他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只是毫不犹豫地穿了过去。
我飘在空中看救护车呼啸而去。
深夜的医院走廊,姜安躺在担架床上拉住慕言谨的袖口:“阿谨不要走,你说过会代
替哥哥永远保护我......”慕言谨站在医院玻璃窗外时,终于拨通了我的号码。
“林小姐目前不方便接听。”
姜安安插在慕家的管家接起电话,“需要转达什么吗?”
“告诉她......”慕言谨扯松领带,“明天我带她去挑新戒指。”
凌晨三点,姜安偷偷解锁慕言谨的手机。
我看着她伪造我的社交账号更新动态——穿着浴袍对镜头举红酒,定位显示巴厘酒店。
“这样阿谨就会以为你在赌气。”
她对着空气轻笑。
第二天,姜安把伪造的社交帐号和聊天记录举到他眼前。
“看,婉青姐说要冷静几天。”
等姜安终于出院,他回到了慕氏集团顶楼。
我看着他打开保险柜取出婚书——边角还沾着摩天轮那次我留下的血迹。
“等找到她就签字。”
他对特助说,却把姜安送的戒指别在胸口。
慕言谨和姜安在办公室里打闹时,特助捧着平板冲进来:“警方要求您辨认遗体。”
姜安一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她咳嗽:“肯定是认错了,前几天还看见姐姐的朋友圈呢......”可是这次,来的是警方。
他知道,他口中一个“被他养废了”的人,没法带着警方蒙骗他。
“备车。”
慕言谨终于推开了姜安。
停尸间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
姜安第三次调整了假睫毛的角度,她此时在对着不锈钢柜门的倒影练习泫然欲泣的表情。
耳畔传来慕言谨冷淡的声线:“把白布拉到锁骨位置。”
法医的手悬在裹尸袋拉链上:“慕先生,遗体面部受损严重......所以之前,先通过手部特征锁定,林小姐之前手部有很严重的割伤。”
“右手掌有两道平行切割伤,深及腕骨...”姜安突然开始抽泣:“阿谨我们走吧,这肯定不是婉青姐......婉青手有割伤?”
慕言谨面上带上了几丝迟疑。
我望着自己浮肿发青的躯体,灵魂简直要发笑。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每日颤抖的手。
“那这不是她,她很健康,之前,她还经常给我煲汤。”
“我们已经进行了DNA比对。”
法医遗憾地说。
“上周她还在巴黎选婚纱。”
慕言谨划开手机展示姜安伪造的朋友圈。
7可那是我第三次婚礼的旧衣服。
在他又一次离开后,我
忍着哭泣拍下了照片。
“是啊”,姜安趁机挽住慕言谨的手臂,“婉青姐前天还给我看海岛婚礼方案呢。”
“倒是你。”
慕言谨突然掐住姜安下巴,“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我一直很关心婉青姐啊。”
姜安露出了一个甜笑。
旁边法医似乎都受不了这对男女,他边打开裹尸袋边说:“DNA已经确认完成,家属带回尸体吧。”
慕言谨看着我的尸体似乎沉默了片刻,下一刻,甩下一句“知道了”转身离去。
“下周三的婚礼照常举行。”
慕言谨对助理吩咐说,“告诉媒体,新娘喜欢玫瑰。”
姜安在客房听到这个消息时,得意地笑了。
她看到林婉青那个女人带着玫瑰胸针时就知道,慕言谨根本没放下她。
因为那是她和言谨哥哥第一次约会时带的,慕言谨知道,她喜欢玫瑰。
“他根本不在乎那女人死活!”
姜安对闺蜜团炫耀,“你们没看见他今天在停尸房多冷静......”此刻慕言谨正站在教堂,看着长椅上的划痕。
那是我每次被抛下时记录的绝望。
他突然呕出大口鲜血。
深夜的书房,慕言谨对着婚书饮尽半瓶威士忌。
他这几天都没有离开我们住的房子。
明明在我死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
监控画面里,姜安正在焚烧我的素描本,火焰吞没了每页他的速写。
当看到我藏在画框背后的字条“第八次婚礼要穿他选的裙子”时,他突然砸碎屏幕。
姜安这时穿着我的真丝睡裙,溜了进来。
“阿谨,要不要试试新买的......滚出去。”
他发出怒吼。
“言谨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我?”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你不是根本不在乎林婉青那个女人吗?”
“是你小时候答应要娶我的,你的戒指都给我戴上了。”
“她也死了,我们可以结婚了。”
“滚出去。”
他重复,挥手推倒了姜安。
这次,即使姜安再次趴在地上啜泣,他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终于开始动了,他开始疯狂翻找每个抽屉,想多找到几分我曾经存在的痕迹。
最后在我保险柜底层,他掏出个铁盒——里面是七年前我哥的警官证,警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林明泽......”他反复摩挲证件照片,突然抓起车钥匙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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