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吧。”
我没有回答,转移了话题。
顾沉泽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他走之后,我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在海边买了个小屋。
在这里与海风常伴,期待着某一天,女儿会随风而来。
再见到顾沉泽时,许若若已经因为残害女儿被提起诉讼。
法庭外看到他,我的内心竟然出奇的平静。
拿到结婚证,顾沉泽又问了一遍:“清诗,现在能告诉我女儿葬在哪里吗?
我想请人给她做场法事,好好送送她。”
我看着他,“你不去打扰她,大概就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顾沉泽垂下眼眸,没再追问。
听说他回去之后,时常参加各种献血活动。
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为已逝的女儿积福。
连着半年,他每天雷打不动地给自己抽血。
在无人知晓的一个下午,顾沉泽苍白着脸色,安静地倒了下去。
(完)